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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给钱收钱都是转账,多少数目一目了然。

到了古代,就麻烦了一些,不过也有银票和金票,拿到钱庄兑换便可。

但吴惟安说,他不要银票也不要金票,就要现成的,黄灿灿的,会发光的,黄金。

纪云汐满足他。

虽然也不知,到时回上京城时,他准备怎么把这些黄金带回去。

不过这也和她无关了。

纪云汐话音刚落,吴惟安便反手锁上了卧房的门,而后将衣袖卷起,开始一箱一箱点黄金。

只是随口说说的纪云汐:“你还真点?”

吴惟安:“不然?”

纪云汐的嘴角轻轻抽了抽:“……”

她懒得管他,看了几页杂书后有些犯困,便回到了床上,倒下就睡。

可箱子被搬动的声音,黄金与黄金相碰撞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弄得纪云汐很无奈。

过了一会儿,声音总算停下,心满意足的吴惟安去洗漱了。

纪云汐却睡不着了。

她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转过头朝堆着的箱子看去,目光沉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洗漱回来,头发还半湿的吴惟安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遮住纪云汐看向他私人财产的视线:“不是困了吗?怎么还未睡。”

纪云汐看向他:“总觉得,有些亏。”

十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他的势力,欠了不少钱啊。

可不仅仅只是十万两黄金。

吴惟安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轻声道:“你哪里亏?”

纪云汐抬眸,定定看向他。

吴惟安俯身,长发落下一缕,刚好落在纪云汐的脖颈间,微湿微痒:“我都是夫人的了,夫人哪里亏?”

他直直迎上她的视线,瞳孔极黑,仿佛能吞噬一切。

纪云汐睫毛忍不住眨了下,又眨了下。

脖颈间实在太痒,她伸手,就欲将他的发拂开。

吴惟安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指尖。

用他那只骨节匀称修长的手。

纪云汐的心,跳动了一下。

吴惟安一点点靠近她:“夫人觉得亏,大概是还没试过。夫人今晚,想试试吗?”

那五指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回腰侧,过程中若有若无滑过她衣料柔滑的寝衣。

纪云汐下意识曲起了腿,她仰着脖颈,眼微眯,唇轻启:“青州那晚,你装的。”

那晚他稍显生涩,可现下,却完全不同。

而且他说过,他先头在小倌馆待过一阵子。

在小倌馆待过的人,怎么可能不懂。

没吃过肉,也见过猪跑罢。

这人学什么都快。

亏她还以为,青州那晚是她占了上风。

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顺势而为。

吴惟安轻笑,并没有解释,算是默认。

狗男人。

纪云汐在心里冷笑,不过面上不显。

和她装?行啊。

纪云汐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而后使力,借着这劲微抬起上半身,在他耳侧柔声道:“好啊,试试。”

人都有七情六欲,纪云汐从不否认,她也有。

她倒是挺想知道,人和工具,有何不同。

此言一出,吴惟安的眼更黑了。

房里夜明珠亮如白昼,修长纤细的五指拂过长发解开丝带时,都是赏心悦目的。

指尖在颤,吴惟安轻轻吻住。

他用了十足的耐心与温柔,一点点试,一点点加。

将他在小倌馆里偷看学来的用了一半。

一向面容冷静淡然的女子,动情之时,眼梢也是红的,殷红的双唇更是微微张开。

吴惟安望着那张脸,仿佛被她拉入深渊。

呼吸乱了调,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冲撞,仿佛困兽。

吴惟安收回手,觉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想往下进入正题之时,下方被剥了蛋壳的人却从一旁抓过了被子随意盖了盖。

纪云汐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那张脸还带着春色,呼吸也是乱的,但却对着同样呼吸紊乱、浑身难受得他道:“抱我去洗漱。”

吴惟安难受地要命,他强忍着,将她扣回床上:“你什么意思?”

纪云汐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眉间,微微一笑:“你是我买的,所以要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