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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在天师府里面上有光,可你也太耿直了,还真把我的剑给推回去了,就冲着你这个耿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咱们再走两下,我教给你几招新的,算个见面礼。”

周围的天师们这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嘀咕道:“难怪呢,我还以为癞蛤蟆让着左天师呢,还以为他多大的能耐,能把左天师的剑给退回去,原来是给脸不要脸,还真以为自己能打败左天师呢。”

“没错,真是跟驴一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我心里暗笑,你一个世家子弟,吃饭的本事没学好,迎来送往的交际手腕倒是够圆滑的——这话一出口,不是我让你,倒是成了你让着我,我当真来了个就坡下驴,算我自以为是,不识抬举了——他顺路还博得了一个宽厚仁义,这买卖不亏。

而说着,左一航一剑就劈下来了,我反手一挡,退了半步,他一扫刚才的不屑,真是把真功夫给拿出来了,如临大敌,每一下都拼尽了全力。

可就算这样,我也没输几分,不大会儿,左一航广润的额头上,就都是汗。

我倒是越来越占上风,迎来送往几下,又被我给找到了破绽——他本来想着以攻为守,可太急躁露出了个空门,只要法剑奔着空门过去,他的法剑一定落地。

我逮住了这个机会,觉得这么纠缠下去也没啥意思,打完了拉倒,就奔着那个空门过去了——本来这一下,我必然能把阴阳斩魔给打掉,可左一航脸色一变,忽然使了个眼色。

我有点没看明白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但没成想,我忽然就觉得左脚腕底下一麻,一条腿就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好险没扑地上。

这特么是个什么情况——那个麻的感觉跟电流一样,顺着左边蔓延到了全身,瞬间就没什么力气了。

球,不用说,这一下肯定是被谁给暗算了——围观人群里,有怕左一航吃亏的,在我脚腕子上扎了东西!

但是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围观的最多以为我是马失前蹄,自己踩错了位置了。

说时迟那时候,左一航的阴阳斩魔带着锋锐的破风声,对着我的脑袋就给削下来了!

小胖子立马大叫了起来:“老铁,危险!”

我是想着躲,可身子这么麻,特么根本动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耳朵一凉,就觉得风声下来了,可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当”的一声,阴阳斩魔就被格住了。

我一抬眼,是长手的鲁班尺,跟阴阳斩魔架在了一起。

左一航一看长手,桃花大眼一眯,又是厌恶,但又带着点忌惮,只好收了阴阳斩魔,冷冷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长手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说就是吃得太饱了,出来活动活动,看见有人下黑手,就看看热闹,说是试锋,试的可够认真的,连芙蓉针都给试出来了。

比起长手突然出现,我更惊讶的是,他竟然能一下说这么多的话,实在太新奇了。

“芙蓉针?”左一航故作惊讶的收了手,望着我和长手,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一边的天师一听也炸了窝,说:“你不是天师府的,就别胡说八道,咱们天师府可不许用芙蓉针这么下作的东西伤人。”

“而且,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都可以作证,左天师没动什么小动作。”

“就是,你说有就有,有证据吗?”

原来所谓的芙蓉针,是一种暗器,据说是以前外八门里的销器门做的,是个小盒子,跟手呛一样,能把小银针弹射出去,扎人的穴道,据说早就失传了。

长手一把撸起了我的裤腿,就把一根又长又细的针从我脚腕上给拔下来了,那个针明晃晃迎着阳光,看出了我一后心冷汗——说也奇怪,这个针一拔出来,我瞬间就没事了。

左一航一看,脸色顿时阴晴不定,立马扫向了人群,怒道:“到底是谁用了这种东西,趁早给我站出来,不然要让我查到了,用这种东西伤自己人的败类,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不可能有人站出来了,大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接着左一航立马说道:“你可真是受惊受委屈了,这事儿我慢慢查,一旦查出个水落石出,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话说的是漂亮,可你做事做的可真有点跌份。

而小胖子挤过来,低声就说道:“老铁,我看见芙蓉针是谁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