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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没有没有,沈相正直壮年,怎么会老。”慕玉树干笑两声,看到沈墨,不知为何慕玉树的脑袋里就会跳出“风华正茂、绝世无双”的词儿来。

虽说,沈墨年纪确实比玉华大不少,也比他年长了许多岁。

但慕玉树清楚,多得是女子想嫁给沈墨。

毕竟沈墨,丰神俊朗、才高八斗,又是少年拜相的惊才绝艳之辈。

慕玉树自愧不如,若他不是生在皇家,生来便是皇子,沈墨定然是他望尘莫及之人。

即便是现在,身为蔚国的皇,慕玉树也时常觉得自己不如沈墨。

若沈墨是皇帝,端王怕是早就没命了,哪儿还能耀武扬威,嚣张跋扈,挟天子令诸侯?

沈墨轻笑一声,即便慕玉树真的嫌他年纪大,他也不会生气,当然,他也不会放开他便是。

慕玉树只能是他的。

“我有一族弟,仪表堂堂,尚未婚娶,若是能成就一桩姻缘,也是好事。

若成不了,也无妨,届时,取消婚约便可,真若如此,我也不会让你的玉华公主受了委屈,你看如何?”

“族弟?”慕玉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怎么不知,你还有族人?”

沈墨十四拜相,何等荣誉,他的身世,先帝自然不会不去了解,毕竟,丞相是果之一品大臣,地位颇高。

而据他所知,沈墨只不过是寄居舅舅家的小可怜,而这位舅舅也并非亲舅舅,而是他娘亲的义兄,是个读书人,但参加数次科举也未能出头,反倒是沈墨,才华横溢,小小年纪就成了殿前让先帝都忍不住夸赞的惊艳绝才之辈。

而这位舅舅家中也只有一个早已嫁作人妇的妹妹。

沈墨何来的族弟?

“陛下有所不知,我族之辈,避世经年,鲜少出世。”

“那你的父母……”

“多年前便亡故,臣并未撒谎,只不过族中之事早有族规,有些事不能对外说。”沈墨徐徐道。

“原来如此。”慕玉树点了点头,“你族弟如今生在何处?”

若是沈墨的族弟,那应当样样都不差,况且沈墨都开口了,一定不会是什么歪瓜裂枣,即便比不上沈墨,那也定然不是一般人。

若真的能撮合他和玉华,确实是美事一桩。

沈墨见他神色放松,言语中掠过一丝喜悦,便知道慕玉树这是高兴了。

放心了。

“改日,带你去瞧瞧?”

“别改日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吧,你看如何?”

沈墨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鼻尖,宠溺道:“行,陛下说了算,臣岂敢不从?”

“少贫嘴了,什么时候见?”

“如此着急见其他人?臣可是会吃味的。”沈墨故意板着脸,道。

“沈相,莫气,朕这不是为玉华的事儿操心么?”

慕玉树笑容甜美得让沈墨忍不住将唇覆了上去,辗转勾唇,彼此的气息交融,暧昧悱恻。

手掌游移在龙袍上,慕玉树瘫软在沈墨的怀里,正想说些什么,却听沈墨道:“臣如此尽心 ,陛下是不是该给点甜头?”

也不等慕玉树回答,沈墨再一次堵住慕玉树的唇,将他的呼吸与到嘴边的话全都吞咽了下去。

龙袍不知何时被褪下,慕玉树只觉得自己仿佛放在火炉里,无名的火焰流经四肢百骸,让慕玉树仅仅咬着唇, 不敢泄出一丝暧昧的声音。

慕玉树迷迷糊糊的,心里只剩下——沈墨。

又过了一炷香

沈墨故意将手在慕玉树眼前挥了挥,慕玉树眼尾泛着媚红,浑身上下也透着活色生香的魅惑,他眼神放空,直到看清沈墨手上的东西时,才有了焦距。

旋即,他拉过一旁明皇色的被褥把自己藏了进去。

此举,像个小鹌鹑,却大大取悦了沈墨。

愤怒时咋咋唬唬是只小野猫,脾气可差的那种,而害羞时把自己藏起来是只小奶猫。

“陛下,你这是害羞了?”沈墨将被子掀开一角,伸手搂住他,咬了咬他的唇,低低一笑:“不必害羞,你我都是男子,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舒适开心,你告诉我,方才的滋味如何,舒适么?”

良久,慕玉树才轻轻“嗯”了一声。

沈墨嘴角的弧度越发深了,小媳妇儿真可爱,“以后的舒适还多着呢!”

当夜,沈墨便带着沈邱一同面圣,在有人的时候,沈墨给足了慕玉树面子,一声一个“陛下”语气恭敬。

沈邱的确如慕玉树所想的那般,芝兰玉树,一表人才,让人眼前一亮。

不愧是沈墨的族弟,果然没令我失望。慕玉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