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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牧等人也就没留下的必要了。

当然,在临走之前陈牧也得到了领导的肯定和褒奖。

“小伙子干的不错。”

铁布桩用力拍着陈牧肩膀,然后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他,“先拿去喝点酒,叫几个姑娘好好放松一下,等狐妖抓住后,再给你们应有的奖励。”

十两银子?

还要叫几个姑娘享受?

陈牧嘴角抽搐。

这你大爷的,就算去一些低档次的娼妇勾栏那里,这十两估计也只能让对方吹首小曲儿。

至于探讨更深层次的人生哲理,想都别想。

如果对方不是上司,陈牧甚至都想当场拿出一沓子银票啪在对方脸上,然后霸气地说道:

姑娘们随便挑,今晚陈公子买单!

……

与文明仁分别后,陈牧回到了衙门。

至于那十两银子,扔给文明仁了,穷的袜子都买不起了,这玄天部的人也确实可怜。

直到下午六点,他才离开。

落日一点点向下沉去,随着夕阳余晖渐渐暗淡。

从六扇门离开的陈牧怀着心思,慢慢行走在街道上。热闹喧嚣的街头此时一片冷落,行人稀少。

不知不觉,陈牧又来到了洪大郎家。

房门关闭着。

对面王婆的茶馆也没有营业。

陈牧走过街道,想了想,又折了回来,轻轻敲响房门。

不多时,房门打开,一张娇艳的脸蛋出现在陈牧眼前,神情带着些许惊讶与羞涩:“官爷……”

“大郎还没回来吗?”

虽然对眼前女人无感,但望着对方这张娇艳脸蛋,陈牧还真有了点不健康的想法。

至于有多不健康,大家自行脑补。

“没……”

银莲细语温声,微微侧开身子,“官爷要不进来坐坐?”

“好啊。”

陈牧大大方方的进入屋子。

屋子依旧跟之前那般一样整洁,整齐到了极致。

任何物品,都有一种对称的美。

陈牧暗暗想着:“这女人在现代当个设计师也不错。”

在陈牧进屋后,银莲小心看了看街道上的行人,刚要关门,目光又警惕的盯着对面王婆茶馆。

盯了十来秒,才慢慢关上房门。

“官爷,您喝茶。”

银莲羞羞怯怯的端来茶水,放在陈牧面前,正要退后时,忽然惊叫一声,却被对方一把抱在怀中。

“官……官爷……别这样……”

女人红着脸无力挣扎。

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气,陈牧一只手很不老实,笑着说道:“几天不见,小娘子想我了没?”

听到这孟浪调戏之语,银莲脖颈一片通红,低头不语。

这幅娇滴滴的模样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为之心动,恨不得好好怜爱一番。

两人推推搡搡了半许,气氛逐渐旖旎。

然而就在陈牧的手探向女人后背时,后者突然身子僵住,猛地挣脱出来,慌慌张张地说道:“官爷,别这样。”

陈牧诧异,想要上前搂她,却被女人避开。

“大郎要回来了,官爷……官爷若有时间,明儿个来也行。”女人红着脸,却下了个逐客令。

陈牧挑了挑眉,笑道:“行,那我明天过来。”

将陈牧送到门前,银莲打开门,羞涩道:“官爷,明儿个奴家……奴家一定等您。”

“那就说好了。”

陈牧俊朗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挑起女人光洁如玉的下巴,缓缓低头。

银莲娇躯微颤,闭上眼眸。

粉润的唇宛若玫瑰花瓣,颇为诱人。

然而快要触碰的那一刻,陈牧却抬起头,笑容迷人:“明儿见。”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银莲神情愕然,唇角渐渐地划出一道弧度,关上屋子。

街道外。

陈牧转过小巷,望着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于胸前的女人,佯装惊讶道:“咦?云前辈,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

云芷月撇嘴冷笑,“怎么不亲上去,是不是被我破坏了兴致?”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陈牧满脸茫然。

云芷月冷哼一声,甩过长长的马尾,扭头离去。

“云前辈等等。”

陈牧忙追了上去,一脸讪笑,“你想不想做生意,我现在有几个亿的项目想跟你谈谈,要不咱们回家……”

……

房间内,旖旎气氛依然残存。

银莲静静的坐在桌前,手中拿着陈牧刚刚喝过的杯子,放在嘴唇上轻抿着。

砰!

里屋内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银莲手臂一顿,似乎没听见,闭上眼睛贪婪的抿着杯沿,一圈又一圈……

过了许久,她才起身来到内屋。

床榻上,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正挣扎着起床,满身酒气。

“严公子,你醒啦?”

银莲将地上的枕头摆放回床上,温柔的扶起年轻书生,纤细的指肚轻揉着对方的眉心,试图让对方少些难受。

“让你少喝些酒,公子怎么就不听呢。”

女人言语娇嗔。

感受着温香软玉,严公子睁开眼睛,望着女人娇艳如花的脸蛋,痴痴道:“银莲姑娘……”

他是进京来赶考的书生。

因为家比较远,所以提前两个月来京城,打算租个屋子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个好功名。

今天早上路过这里,不小心被一个木棒砸到头。

这女人跑来跟他道歉。

当时他一眼就被妇人迷住了,无奈对方已是人妇,只能遗憾离去。

今天下午忍不住又来逛逛,正好女人在沐浴,泼水的时候溅到了他的身上。

望着不断道歉的女人,他哪里有半分恼怒,尤其对方邀请他进屋换衣物,他觉得这是人生中最幸运的时光,迷迷糊糊就跟着进了屋子。

然后两人聊天,喝酒……

明明酒量很好的他,却不知不觉喝醉了。

“银莲姑娘……”

女人身上的香味让他的心头狂跳,满脸通红,似乎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面。

冲动之下,他翻身将女人拉到床榻上。

银莲惊讶出声,欲拒还迎,脸蛋红的如滴出血来:“公子,别这样……”

“银莲姑娘,嫁给我好吗?我一定好好爱你。”

终究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哪儿能经受住这般美妇的无形撩拨,开始脱起了衣服……

银莲忙捂住脸颊,羞涩不已。

很快,书生上衣褪去。

透过指缝,银莲却看到书生胸前有两块青色的方形胎记,一左一右,却极不对称。

她放下手,牢牢的盯着那两块胎记,秀眉紧蹙。

“银莲……”

书生温柔叫着,便去解女人裙带。

银莲闭上眼,努力呼吸了几次,双手死死攥着裙衫,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手背上青筋暴凸,嘴唇更是咬出血来。

可好几次,她都忍不住睁开眼去看。

衣裙一件件褪下。

就在书生准备褪下肚兜时,女人忽然从枕头下取出一把尖锐的刀,直接划过书生的喉咙——

书生瞪大了眼睛,鲜血涌出。

扑通倒在地上。

银莲喘了口气,然后坐在书生的身上,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终将右边的胎记小心翼翼的割下来,重新摆好位置。

待到左右对称到了完美,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