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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山田洋子,不过看到她显得有些欣喜万分的样子,我还是不动声色地把酒喝完,等到她给我再次倒酒时,我问道:“你所说的爷爷把渡边组交给我,是不是指这条金项链?”

山田洋子伸手捧起金项链上的那块金牌,向我介绍,那就是渡边组组长身份的象征,虽然渡边并没有向其他任何让介绍我,但只要渡边组的人看到这块金牌,就如同见到渡边本人。

也就是说,这块金牌类似于渡边组的尚方宝剑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仔细看了那金牌一下,发现金牌的正面是渡边岛一半的形状,背面是两个汉字:天佑。

金牌的其他三个方向都是圆边,右边那一边却是锯齿形,开始我还以为那是一种独特的造型,后来才知道那等于是一块金牌被从中割断,渡边组的头目按照等级,每人都有一块这块金牌的另一半,不过分为金、银、铜、铝四种,那一半和这一半合二为一,在组成一幅完整的渡边岛的图案,而背面将是“天佑渡边”四个汉字。

但只有渡边这条项链上的金牌背后,刻着天佑两个字,其他人的金、银、铜、铝四种牌上,刻的都是渡边两个字。

也就是说,这块金牌可以在任何时候,在渡边本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向渡边组的其他人证明自己的身份。如果渡边过世,这块金牌无疑将会戴在新的组长脖子上,而他在世的时候,戴着这块金牌的人,则无疑是他全权代表,可以代替他行使组长的权力。

准确地说,渡边把这块金牌交给我,其实是指定我为他的接班人,现在还可以代替他行使组长的权力,这跟山田洋子所说的把渡边组交给我,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

只要他还在世,他的一个电话,就可以把我脖子上的这块金牌的权力给收回,其实这和村上一郎宣布我为村上社内部社长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说貌似两天之内,我一下子弄到了渡边组和村上社里的最高权力身份,其实就是徒有虚名而已,也许场面上他们的兄弟会给我几分面子,但关键时候恐怕不仅仅是渡边和村上一郎说了算,他们身边真正的肱股大臣,说不定也就只会把我当成一个屁。

对此我有着清醒的认识,不管是村上一郎还是渡边,他们都会自己在暴力团的地位奋斗了一辈子,绝对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相信别人,更不会还在苟延残喘之际,就把手里的权力拱手相让的。

不过看到山田洋子欣喜无比的样子,我也佯装有点小人得志地兴奋起来,先是搂着她亲了一番,然后问道:“对了,洋子,现在说说看,你是如何处心积虑地挖下这么大一巨坑,这一会就把我埋在了这里。”

山田洋子面颊一红,非常谦卑地朝我一鞠躬:“先生,你这么说洋子,可就让洋子无地自容了。”

“哎哎哎,洋子,”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爷爷不在,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别装了。别又是先生,又是鞠躬,还特么把脑袋埋进胸口了。还是叫我国栋吧,我喜欢今天之前的状态!”

山田洋子显得有些窘迫和不安地解释道:“不行的,先生,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夫为妻纲,妻为夫奴,尊夫为天,敬夫如皇的。”

汗,原本还是一对情投意合的小盆友,现在一下子就陷入传统的夫妻间的复杂繁琐的关系之中,我也是没谁了。

“行行行,”我有种娶了个妈回来的感觉,没想到一天不见,山田洋子就会突然变得唠叨和不可理喻起来:“你爱咋咋地,我只是想问一下,爷爷昨天为什么想到要派人去抓我,今天又突然把新房布置的这么完美,你跟爷爷究竟唱的是哪一出?爷爷究竟是真心人我这个孙女婿,还是就象平时拍摄小片一样,把今天当成一次演出?”

山田洋子苦苦一笑:“先生,我是爷爷的亲孙女,怎么会把我终身大事当儿戏呢?说起来也许我们就是前生有缘,在换来你于九死一生中,成了我的丈夫。”

看来她还真的把刚才当成了一回事,如此简单低调,可不是暴力团人的做派,渡边要嫁孙女,就算是大隐隐于市,至少也应该在山田洋子的家里,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吧?

不过话也说回来,现在我们也不是正儿八经地结婚,只不过是渡边相信我的人品,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保证和承诺而已。

而山田洋子所说的,我还是在经历九死一生中,成为她丈夫的说法有点不太明白,毕竟她和渡边都不清楚,我和琼斯太太昨天是怎么从海上漂过来的,等她解释过后,我才意识到她所言非虚,而从昨天到今天,或者说是从那天在地下通道了,当我从西川良夫手里救下那两个女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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