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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侏儒现身之后女子云袖一甩,身上衣衫直接飞出,还未看清之时上身便已经旋转一百八十度,头部朝后,看上去十分诡异,她将双手向后一翻,从她的腋下和大腿位置又生长出四根触足,活脱一个蜘蛛精模样,而她的头部位置则是发出咔咔的声响,我定睛一看,不禁后脊梁骨一凉,这女子的天灵盖位置竟然裂出了缝隙,一颗蜘蛛脑袋从中出现,伴随着的还有黄白色的粘液,看上去十分恶心,秦羽安见女子和侏儒都现了原形,冷笑一声说道:“我道是什么山精野怪,原来不过就是两只蜘蛛精罢了,我们可不是唐三藏,即便是吃了我们的肉也不能长生不老。”女子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道:“今日进了我这酒馆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鸳鸯锅红白两汤,吃红者生,吃白者死,你们三人已经都吃下白汤,即便是身有本领又能如何,那白汤很快就会腐蚀你们的身体,用不了半个时辰你们就会命丧黄泉!”

“巴蜀之地阴邪广袤,鸳鸯锅之事我自然清楚,所谓红白汤又叫做阴阳汤,阴死阳生,若是遇到一般人恐怕也就折在这里了,可我们早就有所防范,难道你就没发现吗,白汤之中虽说有残剩之物,可汤水并非红汤那般浑浊,实话告诉你,我只不过虚掩一枪罢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吃白汤里面的东西!”秦羽安看着面前的女子冷笑说道,女子一听这话气上心头,嘶吼一声张开了嘴巴,只见一道白色之物从其口中吐出,看样子应该是蜘蛛网,这蜘蛛网粘性极大,若是触碰到必然会被粘粘住,眼见危险袭来,我立即纵身一跃跳到桌上,然后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桌上的鸳鸯锅踢翻,鸳鸯锅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踢飞,正朝女子而去,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女子根本反应不及,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闪,哗啦一声鸳鸯锅中滚烫的汤水全部洒在了女子的面部,一时间滋啦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阵阵白色的烟雾。

女子痛苦的嘶嚎着,双手捂住面部,好似十分痛苦的模样,大概过了半分钟之后白雾散去,我定睛一看,只见女子的脸已经被滚烫的汤水毁了容,面部通红一片,有些地方还起了泡,看上去十分丑陋,见到这一幕秦羽安轻摇折扇,说道:“这样还差不多,你儿子这般丑陋,你这个当娘的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如今这副模样倒是正适合你!”

秦羽安的话无疑是激怒了那名女子,她将捂在脸颊上手掌拿下,抬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了那名侏儒的脸上,说道:“你娘被人欺负,你还在这看着,赶紧给我杀了他们为我报仇!”那名侏儒此时已经变成了蜘蛛的模样,他八只触足立在地上,听到女子的话后直接纵身一跃,张开八根触足便朝着秦羽安扑了上去,凌跃空中之际我才看清这蜘蛛精的触足好似锋利的尖刀,锋利无比,若是被其刺中必然是肠穿肚烂,想到此处我立即挥动手中的铉野天戮剑,噌噌两声,绿色的汁液喷溅一地,而侏儒的八根触足也被我斩断了四根,掉落在地后挣扎两下便不再动弹。

由于触足被我斩断,凌跃空中的那名侏儒重心不稳,直接跌落在地,他痛苦的嘶嚎着,想要起身却根本支撑不起来,就在这时荆无命眼疾手快,迅速释放出御神机,千万根黑色的细线将侏儒的蜘蛛脑袋包裹住,荆无命手腕一撤,黑色细线瞬间收拢,噌的一声御神机被拉扯回来,而空中一道黑影闪过,落地之后发出咣当一声,我低头一看,这黑影正是侏儒的蜘蛛脑袋,而没有了头颅的身体摇晃几下之后就倒在了地上,看样子已经身死。

“真是可惜,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你儿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也早些束手就擒吧,省的我们麻烦!”秦羽安说罢将手中折扇一开,刚准备动手,面前的女子突然嘶喊一声:“当家的,你儿被杀了,赶紧出来啊!”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惊,难不成还有敌人没有现身,就在我四处扫视之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从头顶的屋脊传来,紧接着阵阵灰尘从空中落下,如同鹅毛大雪。

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个大物,见状如此我们三人皆是后退数步,刚站稳身形突然空中一声巨响,紧接着一根白色的绳索从顶部落下,直接捆绑在了女子的腰间,还未等我们反应过来那根白色的绳索已经将女子给拉扯到了屋顶之上,我们三人见对方离开酒馆,连忙朝着门外跑去,此时外面的大雨虽说停歇,可地上泥泞不堪,我们三人淌着泥巴来到酒馆前,然后朝着酒馆屋顶位置看去,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只半人半蜘蛛的怪物正站在酒馆屋顶上,怀中还抱着那名已经毁了容女子,那怪物身有十足,长有百目,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跟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看面相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下半身则是蜘蛛的模样,通身青紫色,而且还有黄色的斑点,看上去极为诡异。

“原来是精怪桖廉,咱们也有数年没见过了吧,没想到你竟然躲在了这里继续害人!”秦羽安开口说道,听秦羽安的话好似他认识这面前的怪物,于是我便问道:“秦大哥,你认识这么这面前的怪物?”

秦羽安冷哼一声,说自然是认识,多年前他跟随了尘大师前往巴蜀之地寻找一种药材,结果在深山之中便碰到了一只精怪,那精怪就是面前的桖廉,了尘大师将其打伤,但不忍心下手,于是将其放过,让他好生为人,可没想到如今在这秘貅林中再次见到桖廉害人,而且还多了帮手。

“桖廉,多年前我师父曾放你一马,如今你竟然依旧是执迷不悟,看样子我今日非要将你收拾了不可!”秦羽安看着屋顶上的桖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