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星移 (1 / 1)
悠悠小说网kanshuyy.com
大海无际无边,我们无法确定此刻身在何处,但可以肯定绝不是北京城,也许我们在地下已经走了很长的路程,可怎么走也不可能离开京城那么远吧,北方没有香蕉树,我们却在小岛上看到很多野生的香蕉树。
树上有香蕉,我们都饿了很长时间了,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我把吴非弄醒,递给他一根香蕉,问他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他说等吃完香蕉卜一卦就知道了。
吴非再次使用了六爻,片刻后他收起铜钱跟我们说,我们现在是在深圳,距离北京两千多公里,此刻我们被困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这座小岛很少有船只来往,看来短时间内我们无法离开。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怎么可能,我们是从北京水库进入溶洞的,再从溶洞进入丹冢,整个过程绝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是坐火车二十四个小时也不能从北京到达深圳,究竟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不科学!
关于这点,吴非也说不知道,可能跟地下的阵法有关,在丹冢内我们遇到了很多阵法,八门、魂幡、十方,最厉害的就是十方阵,也许我们会从遥远的北京来到深圳,是因为进入了十方阵的缘故,总之古时候的术士比现在的道士厉害的多,他们设下的阵法后人很难理解。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活着,活着就好。
现在我有了目标,那就是救苏晴,别的事我一概不过问,什么阴兵四相二十八宿,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苏晴也不至于被石一凡俘获,我发誓一定要救出她,并让姓石的付出代价!我拿出虎符,正想把它丢进大海里,吴非却从我手中夺了过去,他说留着有用,他已经知道四相移位的原因了。
经过吴非一番解析,我如醍醐灌顶,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吴非说,丹冢里的九龙衔尸格局、八门、棺山、十方,四者结合才是真正的格局,命为天地玄黄。天为玄,玄代表黑、无边,地为黄,黄代表大地的本色,天地玄黄出自《易经》,简单的四个字却暗藏玄机,古人的智慧岂是我们能够想象的。
丹冢之中设下天地玄黄格局,目的就是守护丹冢里的丹药,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丹冢似乎被人遗弃了,但是天地玄黄格局还在。也许是因为段龙将军的魂魄从格局里逃了出去,才让石一凡发现了丹冢的位置,格局在丹冢内,丹冢直通北京城,北京城距离阳城不远,所以才会影响到阳城的风水。
吴非对我们说,只要知道了整件事的起因,改变风水不是难事,我们必须马上赶到北京,否则风水会影响整座城市的时运,天生异象必有大劫。
问题是我们现在被困在孤岛上,怎么赶回去,只怕等我们回去时,北京城已经变了样。吴非之前说过,非典爆发那一年天有异象,唐山大地震那一年天有异象,异象似乎伴随着灾难,那么上次我们看到七宿的位置变了,会不会有大劫将至,整个北京城的劫数!
北京是个风水宝地,历来有很多皇帝驻守在那里,作为中国的首都,如果连京城的风水都被破坏了,结果可想而知,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时运,这事比个人的事情更为重要,所以我决定先跟吴非回北京,把风水的事解决了再打听石一凡的下落。
晚上,吴非看着漫天繁星突然兴奋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他说不用回北京就能解决风水的事情,他已经有办法了。
我和陈曦大眼瞪小眼,我们俩是风水白痴,哪懂这些,他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我们不发表言论。吴非将自己的手指咬流血,把血涂抹在掌心,然后又点在眉心处,双手结着手印,嘴里念着口诀,最后将剑指指向天空。我看到有一颗星星正在缓缓移动,移动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这时吴非也停下了手上的东西,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他对我们说,心月狐和奎木狼已经分开了,风水又回来了,只是灾难恐怕已经来临,流血是难免的。我对他说,你先把你的血擦干再说吧,不管风水有没有回来,我们还是要回北京一趟。
吴非拭去额头上的血问我,去北京干吗?
我对他说,你忘了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瞎子,他说的那几句话应验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吴非愣了愣问我,是哪几句话?
四相五行天地生,二十八宿难相逢。浮生半世身将死,白驹过隙一场梦。
吴非恍然大悟,思忖片刻他对我说,仅仅是前面两句应验了,后面两句好像还没有应验吧,浮生半世身将死,可以理解为年过半百的老人已经到了行将就木的地步,随时都可能会被阎王叫走。白驹过隙一场梦,可能跟前面一句衔接,意指人之将死才能悟出人生的价值,繁华落尽皆是过眼云烟。
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并不关心,我只想找到那个瞎子,听他说的那几句话就知道,此人不简单,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对付石一凡就多了一个筹码。
这天晚上我们在河边过夜,海风吹的我有些冷,睡到后半夜时我被冻醒了,起来准备找个能避风的地方继续睡,刚站起身,却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团黑乎乎的事物,由于没有月亮,看不到那是什么东西,我们的手电筒也在漩涡里弄丢了。
我一动不动,跟那个东西僵持着,从一开始的害怕渐渐变成了好奇,它没有急着对我下手,说明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那究竟会是什么东西,竟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的体型!
早听说过大海里有大型水生物,还常有人看到过它们,人们称之为水怪,在我看来,没被发现的物种都是怪物。我见它似乎没有恶意,于是便缓缓地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