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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不同于毒药,春药是没毒的,它刺激的是人类本身的欲望,叶傲风强迫许霜衣服食的春药明显不是寻常的催情之物,先前的一瞥之间我注意到了那圆形的事物散发出了动物的气息,也就是说它先前应该是某种动物的内丹。

众所周知动物的内丹都蕴含有灵气,一旦吞服入腹,灵气必然要发散,那颗动物内丹之中蕴含的灵气并不多,尚不足以撑破许霜衣的丹田气海,但是在灵气的催化之下内丹之中蕴含的催情成分会以倍数增加,这种情况犹如以白酒催化安眠药,不但药效增强,起效所需的时间还会大大缩短。

由于春药没有毒性,自然也就没有解药,唯一的解法就是阴阳交合,这也正是叶傲风想要我做的事情,只要我与许霜衣有了男女之事,金身一破,将永绝大罗之境。

我此时是带着许霜衣瞬移到了昆仑山的,在现代的时候我曾经在昆仑山发现了一块寒玉,这种寒玉有着稳定心性的作用,我此时就是试图以寒玉来压制许霜衣体内的春药。

这块寒玉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成型了,因而我很快便找到了它,此时许霜衣已经满头大汗,身体颤抖的也越来越严重,肢体已经出现了抽搐收缩的症状。

我之前并未亲眼见过吞食了烈性春药的女人反应,对于春药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书籍和影视,时至此刻我方才知道电视和书上对于服食了春药之后的女人的描写是错误的,烈性春药并不会导致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服食了春药的女人身体会蜷缩弯曲,肢体很难伸直。

不过此时自然计较这些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如何救下许霜衣的性命,叶傲风强迫她吞食的动物内丹属于标准的烈性春药,倘若我不及时出手救治,最终后果必定是心脏过快导致休克死亡。

“你走。”蜷缩在寒玉之上的许霜衣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她此时的心跳频率远超常人,心跳加速导致了心慌气短,说话自然已经不再流畅。

我闻言缓缓摇头,转而探手试图抓取她体内的邪气。金仙灵气是可以穿透人体疗伤治病的,可惜的是许霜衣体内被春药催起的邪气并不属于病痛和毒药,几番尝试只能作罢。而许霜衣此时也并未因寒玉的功效而克制住体内的邪气,浑身瑟瑟发抖,汗如浆出,眼神时而迷离时而坚毅,这是她试图以理智克制欲望的一种表现。

如果是寻常的春药,泼上一盆子凉水或许能令对方清醒起来,可是叶傲风所使用的并非是寻常春药,这枚含有催情效果的内丹药性十分强烈,从吞服到现在不足五分钟就令许霜衣如此难熬,倘若再等下去许霜衣必然支撑不住。

许霜衣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虽然体内欲火中烧,却丝毫没有做出淫荡出格的举动,甚至连轻哼呻吟都没有发出,只是牙关紧咬抱臂蜷缩。春药只会令那些原本便有淫荡之心的女子做出种种求欢之举,许霜衣不是这种人,所以她并未失态。

此时我自然不会上前说些“你怎么样”“你好点没有”这样的废话,因为我知道她现在定然好过不到哪儿去。要想解除春药的药性只有行房一途,但是我是绝对不能破掉纯阳之身的,不然便会万事皆休不得回返。事实上任何一名普通男子都可以救许霜衣的性命,并非要我亲力亲为,但是这个办法也行不通,因为我和许霜衣都无法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看着浑身颤抖颤栗连连的许霜衣我的内心痛如刀绞,她为我蹉跎了二十多年的青春,这不是普通女人能够做得到的,或许普通女人也能够等待,但是她们的心中定然在盼望着一个结果,而许霜衣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她也知道这一点,没有结果的等待更加痛苦,也更值得我的尊敬。

就在我在心中苦思如何救她性命之时,许霜衣猛然从寒玉之上站起来扑进了我的怀里,不待我有所反应樱唇便燕然贴面,这一举动令我眉头大皱,人的本性还是无法用理智来克制的。

虽然内心惊愕,思维却非常清醒,这一刻我想的是王白二人,我在想与许霜衣的亲吻是否是对她们二人的背叛。不过这一想法在顷刻之间就被我推翻了,倘若王白二人知道我和许霜衣之间发生的事情,她们是不会介意我去亲吻这个可怜的女子的。

打定主意之后便揽臂相绕,虽然我不能与之有云雨之事,与之一吻却并不为过。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许霜衣在双唇相接之后竟然猛然后退数步,不待我有所反应便抽出了腰刀横刀自刎。

这一幕令我亡魂大冒,原来她先前之所以主动亲我并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只是想在自刎之前与我相吻道别。

虽然许霜衣的动作极为迅捷,但我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夺下了她的腰刀,转而抱住她冲其缓缓摇头。

怀中的许霜衣虽然承受着巨大的苦楚却仍然是一副坚毅的神情,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小女儿的盈盈之态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不过虽然她强自支撑表现的很是坚强,但是她眼神之中还是流露出了求助的神情。

许霜衣的眼神在瞬间触动了我,她此时的眼神与王艳佩临终前注视着我的眼神是那样的相似,虽然许霜衣与我并没有男女之事,但是她应该享受到属于我的女人所能享受到的一切,我要救她,我一定要就她,不然我对不住她为我孤身相守的那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