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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眸光莹亮,看着他,声音轻轻:“以后未来的日子,你还?继续这样?陪着我,好不好?”

贺行屿看着她澄澈的眼,黑眸翻滚,将她拉进怀中,随着吻而落下的声音,喑哑而低柔:

“好。”

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摩天轮到达最高处。

俩人接吻,脚下是万顷如星河。

……

过了会儿,从摩天轮下来,霓音手中的棉花糖已经化了许多。

被男人吻着,她压根没?有吃糖的机会。

心满意足离开游乐场,回到车上。

宾利往前开着,经过车流稀少的一条路,这条路在工业区附近,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时不时传来老旧的鸣笛声,附近应该是有绿皮火车的铁轨铺设。

上了车,贺行屿半圈着小姑娘,前排的司机询问:“贺总,接下来去哪儿?”

男人默了默,淡淡出声:“在这儿停会儿,你下去抽会儿烟。”

司机瞬间会意,颔首下车。

贺行屿拉上车窗的黑色幕帘,前面?挡板升起,后座车厢内瞬间昏暗逼仄。

霓音正懵着,就?感觉被揽住,男人嗓音低哑:“音音,坐上来。”

霓音被面?对面?抱到了怀中。

霓音还?疑惑男人为何突然让司机下去抽烟,在此刻明白了他把人支走的目的。

面?对面?,她裙摆摊开在他平整的黑色西裤上,霓音脸颊羞红,有点心慌:“贺行屿……”

“没?人看到。”

别说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就?算有,车窗玻璃还?是特殊材质,多层遮挡,外头什么也窥不见。

虎口按住她的纤细一握,贺行屿愈渐沉重的气息洒在耳边,耳鬓厮磨间,他再度问:“今晚真不跟我回酒店休息?”

霓音耳朵爬升红晕,娇滴滴咕哝:“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呀?”

“八点的。”

“那你很早就?得走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多也要起来化妆了,还?是算了吧……”

确实太麻烦,贺行屿想让小姑娘休息好,也没?强求,“过两天我要去纽约参加个经济论坛,到时会比较忙。”

“没?事,我接下来综艺差不多也要录个三天,结束后就?回去了。”

男人应了声,随后吻星星点点落下,勾得她心尖如小船在心湖摇晃。

感受到他的掌心游走闯荡,她如风吹雨拍的小花,男人薄热的气息洒在耳垂;

“例假结束了么?”

空气稀薄,她红唇吐气如兰,心脏怦怦直跳,小声言:“结束了……”

贺行屿的吻更重了点,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方?盒,霓音看到,面?色如蒸熟一般,脑中炸开烟花:“还?在车上呢……”

“在车上不行么?”

“……”

他怎么那么大胆……

她脸红滴血,埋在他脖子里,贺行屿沉哑嗓音贴近:“确定不要么?”

贺行屿一边箍着她蛮腰,低笑了声,哑声深抵耳膜:“发水灾了。”

他毫不掩饰进攻性,霓音羞答答嗔人,声音如糯米圆子:“贺行屿你……你怎么那么流氓……”

他笑,“对我太太流氓点,不行么?”

“……”

什么东西,一旦放出来,都很难再收住。

那晚他刚尝到滋味就?被迫吃素,对于正当旺时的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巨大的折磨。

感受到他快要压不住的情愫,霓音脸热质问:“贺行屿,你以前没?结婚之前,想这种事都是怎么解决的,我以为你挺清心寡.欲的……”

“能怎么解决?”

他低笑了声:“当然是自?己?解决。”

不敢想象那场面?,她羞赧间,他大胆的声音落在耳边:“要不要体验下?”

霓音心头猛地一震,害羞拒绝,男人又蛊问了一次,她喉间干涩,说不出话来,心跳如擂鼓,逐渐溃不成军。

往窗外望去,司机懂事地站在远处抽烟,偶尔只有几辆车疾驰而过,根本注意不到他们?。

霓音心跳怦怦,如猫般尽可能缩在他怀中。

她身子被提了起来,金属扣传来声音,男人气音靡靡:“来试试,我教?你。”

那晚是远远看着,此刻近距离正式见面?,感觉比想象中还?可怖。

它怎么会这么……

霓音整张脸都红透了,脑中宛若浆糊,一边生?疏而青涩讨他欢心。

在外看去,宾利平稳停着,没?什么异样?。

只有当事人知道里面?是何等明艳生?香。

看着贺行屿额头出了薄汗,看着他眉峰时蹙时松,看着他原本深黑如潭的眸渐渐染色,羞涩的同时,另一种满足而掌控的感觉不自?觉冒出心头。

那样?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男人,此刻完全被她主导,甘愿被她支配。

换做是谁,能不为此心动。

周围无车经过,萤虫飞绕在路灯下。

车里,昏暗得只剩下薄薄的路灯光影洒进来。

半晌解不了渴,裙子掉到座位底下。

霓音羞涩得细睫扑动,像只扑闪翅膀的蝴蝶停靠而上。

“疼就?咬我。”

男人眼底沉沉,将人重新抱到怀中,霓音水光弥漫的星星眼,被浓墨重彩涂上胭红。

贺行屿教?她体会新乐趣,低笑问:“像不像在坐旋转木马?”

“唔……”

她脸炸红,这人坏死了……

外头,冷风凛冽地吹。

绿皮火车声一阵又过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掩盖不住晃。

幸好无人路过,否则定要发现异样?。

最后霓音紧紧攀住他肩膀,脑子如同闭路中断,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温泉中。

气泡钻进鼻子嘴巴。

窒息感灭顶灌下。

霓音直接哭出声,整张脸酡红,埋在他肩头哼哼,半天都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这副模样?简直抓人的可爱,贺行屿压下唇角,将她拥进怀中,轻拨开她脸上的黑发:“还?好么?”

他压根还?没?加点技巧,她就?已经这样?了。

她闷脸:“不好……”

“我怎么感觉你挺好的?”

小姑娘粉茸茸的,刚才那一刻因?为他水眸失焦的明媚模样?,让他心底情愫冲到头顶。

可他还?没?好。

他重新把主动权送到她手里。

自?己?刚刚被他欺负,霓音此刻也不爽,偏偏带了点主动,时轻时重。

贺行屿眼底渐暗,声音也哑了:“音音……”

看他为她乱了,霓音把长发撩到而后,红唇弯弯,故意不动:“还?好么?”

……她变坏了。

他失笑,臂膀青色脉络鼓鼓,把她搂得更紧,低哄求她:“音音,快点好不好。”

谁能想象,那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会为她这样?。

她心跳如鼓,甘心给?他所有一切。

碎琼乱玉的光影把男人眼底染得血红。

没?过多久,她再度被死死按住,远处绿皮火车的鸣笛声也难以掩盖过男人落在耳边沉沉气息,撩得她心肝乱震。

后脑勺被扣住,贺行屿气息再度席卷而来。

贺行屿不敢告诉过任何人,曾经高中的时候,他做过这样?的梦。

当时他醒来,大汗淋漓,一方?面?感觉亵染了那抹纯白而难堪,可却没?想到,至此之后的许多次夜里,他所有的不受控都是因?她而起,也只能因?为她而平复。

如今,一切终于可以成真。

整颗心像是被她抓住,浇下失控,仿佛死过一回。

霓音整张脸通红,“都是你的……”

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男人咬着她耳垂,声音如沙滚过:

“刚存了几天的货。”

“你说,有你在,我怎么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