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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大一会儿,管茗就感觉自己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逐渐发烫。

她没忍住呻吟了一声,结果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捂着嘴。

陆景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稍微停顿一下,“这次只是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开门出去,陆年还在,一坨烂肉一样瘫在沙发上。

看到他出来,他斜了一眼,“不把人带走?”

陆景说,“把那屋子门反锁一下,我们出去走走。”

陆年有些奇怪,“怎么了?”

话问出来,随后就听到那屋子里传来很怪异的声响。

陆年又不是大白给,一听就明白。

他唉呀一声站起来,“怎么回事,那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陆景把兜里的空药瓶扔过去,“只有她自己。”

陆年接过去看了好半天,黑市买的,不是啥好玩意儿,标签都没有。

不过他能猜出来,好奇的看陆景,“她昨天给你灌的就是这个?”

他眉头皱起,“你给她灌了这个,又不给她找男人,就这么干折磨?”

陆景朝外边走,“出来我跟你说。”

陆年也不想听那越来越大的声响,赶紧几步追了上去,同时还不忘了抱怨,“我的房子脏了,帮你一次忙还得换房子,你倒是得意了,苦了我。”

陆景抬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姿态,“送你一套。”

“啊?说真的?”陆年马上两眼放光,“哥,你是我亲哥,弟弟单纯,你可别骗我哦。”

陆景嗯了一声,“我要是能跟阿芙结婚,再送你一套。”

“包小弟身上。”陆年拍着胸脯做保证,“以后我就是你们俩的cp粉,我天天到媞面前给你刷数据,放心吧,除了你,这辈子她谁也嫁不了。”

陆景瞥了他一眼,“出息,你自己又不是没钱,整这副穷酸样。”

陆年不在意,“谁会嫌钱多?”

他又说,“本来老头子手里钱就不多,走了之后还给那小崽子分了不少,我是咱兄弟几个里边最穷的,穷人家日子自然要节省着过,有便宜自然要占。”

“你不穷。”陆景说,“自信点,陆沉现在还不如你。”

陆年说,“他没钱,可是他老婆有,肉都烂在锅里,没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忧伤,“什么时候我能有个老婆,我也愿意把钱都给她。”

陆景翘着嘴角,“谁又不是呢?”

俩人趁着这功夫回了趟公司,正好陆沉开完会出来,看见他们两个就没好脸色,“昨晚去哪儿浪了,俩人都不来,打电话都不接,几个意思?”

说完他视线停在陆景脸上,“面色红润,有什么情况?”

陆景转身往自己办公室走,“你之前动不动请假十天半个月,我这才一天不来,就受不了了?”

陆年学着他,也朝自己办公室走,“你们俩动不动就不来,前段时间我自己在这撑着,轮也该轮到我旷工了。”

陆沉一伸手拽着他的脖领,将他又给拽回去了,“走走走,去我办公室,讲讲你们俩昨天怎么了?”

……

傍晚的时候陆景又去了陆年的住处。

这次陆年没跟着,他说不想看,画面一定很辣眼睛。

陆景自己去的,开了门,管茗就在地上躺着,药劲儿早就过了,她要死不活。

陆景走到她旁边,踢了踢,“起来。”

管茗好一会儿才有反应,抬头看陆景,然后吓得整个身子蹭着地往后挪。

她整个人不太能入眼,衣服凌乱不堪。

陆景又折身从房间出来,“我给你妈打了电话,一会儿她过来,你整理好自己。”

管茗很惊讶,什么都顾不得,“你告诉我妈了?”

陆景没回答她,这种事情,他不想替她瞒着。

总要让管家夫人知道她自己闺女是个什么玩意儿。

也没让管茗在这边洗漱,只等一会儿,她整理好衣服,过来坐在离陆景最远的沙发上。

她整个人呈现呆滞状态,似乎受的打击不小。

也没等多久,秦婉带着管夫人来了。

她们什么都不知道,秦婉还挺奇怪,进门就说,“怎么让我们来这里?这是哪儿?谁的房子,你名下的吗?”

看到管茗,她一愣,有点想歪了,“茗茗,你怎么了?”

管茗自然是不敢说的。

于是秦婉抄起手包就过来抽陆景,“你昨天喝了多少,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你还想不想好了,你不是喜欢阿芙喜欢的不行么,作死的东西,我抽死你得了……”

陆景侧身躲了一下,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冷静一点,你先坐下听我说。”

管夫人表情也不好,冲到管茗身边,“茗茗,你怎么了,你们俩发生什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管茗全身都哆嗦,不敢看管夫人,身体尽量的缩着。

见她这个状态,管夫人管不得那么多,拉扯着衣服检查她的身体。

她身上确实有些伤,应该是碰撞导致的。

管夫人豁然转头看着陆景,质问的语气,“你都做了什么?”

陆景老神在在,拉了一下秦婉,让她坐下。

然后他对着管夫人,“你还是先问你闺女的比较好。”

管茗依旧缩着身子,察觉到大家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她扭着身子朝管夫人怀里躲,“妈。”

管夫人搂着她,“你别怕,他要是欺负了你,你跟妈说,妈一定会给你讨公道。”

原本是想安抚住她,没想到这话一出来,管茗突然就哭了。

这次是嚎啕大哭,原本嗓子就哑,声音时有时无,仿佛下一秒就会背过气去。

管夫人只以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这样,转头看陆景的时候满眼指责,抽空也看了一眼秦婉。

秦婉拉着脸,表情也不好看,瞪着陆景,“到底怎么回事?”

陆景还是不说话,只冷脸看着管茗。

管茗整张脸埋在管夫人怀里,抓着她的衣服,声音断断续续,“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

让她说自己昨晚做过的和今天发生的事儿,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刚刚药效上来,真的是生不如死,甚至思绪像是被人操控,完全身不由己。

由此也能看得出,昨晚陆景一直撑到那个时候是多不容易。

管夫人是不可能走的,今天这个事情不解决,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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