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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不在,你是否会与他这样!”◎

酒楼当中人来人往。

尽管不远处的男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腕, 当事人依旧没有发觉。

“幼眠妹妹你还好吗?”

好,又来幼眠妹妹了是吗?

昨日才和离, 今日他才离开一日,这个姓吕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趁他不在,见缝插针!小人行径!

方幼眠想要竭力站稳,她的另外一只手攀扶门框,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踉跄得有些厉害,至今还是有些头晕。

她闭着眼缓了一会,微动眉目示意她没事。

眼看着那个姓吕的男人手掌就要搭扶在她的细腰间。

喻凛再也站不住了, 他长腿一迈,三两步就到了面前。

他一把捏住了吕迟叙欲要碰上方幼眠的手腕,活像是抓住了登徒子, 氛围又像是捉奸那一般。

两个出色的男人,一个赛一个的风光霁月,郎艳独绝,中间又夹杂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三人的姿势嘛...还有些妙不可言。

前头那位墨青色男子扶着姑娘的手腕, 这位男子的手腕又被后来的公子给攥住了手。

那姑娘似乎吃醉了,人仰着红面怔愣着看着后来的月色锦袍男子。

“吕公子, 自重!”喻凛狠狠甩开对方的手腕。

因为喻凛习武,且来者不善, 吕迟叙一时不防,居然被他甩得脱开了方幼眠的手腕,自己也受到了冲击, 后退了半步。

两相对视, 男人眼眸当中露出的杀意令人心惊, 周身戾气叫人害怕。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而后天旋地转之间, 方幼眠被人打横抱起, 随后离开这里。

“那似乎是都督大人?”有来这里用膳的朝官认出了喻凛,下意识说了出来。

与之随行的人朝他摇头,手指竖到嘴边,一脸讳莫如深,“嘘,别胡说。”

原来是他。

吕迟叙眯眼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

自家妹妹还在酒楼,不能直接丢下她追上去,吕迟叙便让随行的小厮跟在后面。

喻凛抱着方幼眠一路疾走,下来酒楼,到后门处,千岭动作迅速,已经把马车给赶来了。

方幼眠还晕着,眼看着就要上马车,她手指抵着马车框,“我...要去小解。”

喻凛,“......”

他抱起她快步去醉江月酒楼的后院。

到了地方才放她下去。

“要我带你进去么?”

方幼眠已经认出来他了,只是脑袋尚且晕乎难受,这时候的意识还有些迟钝。

虽然迟钝,方幼眠却还知道男子不能随行。

所以她皱着眉头略是无语瞅了喻凛一眼,然后也没说什么,兀自进去。

等方幼眠出来,没走两步,喻凛又将她给打横抱起,大步带着她往外走。

适才她才净手,可没有找到擦拭的帕子,也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许根本没有带出来,指尖的水珠滴落到男人的肩头,略略打湿了他的锦袍。

方幼眠探头想去看一看,却留意到了男人的脸色。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又黑又沉。

“......”

期间谁都没有说话。

上了马车没走多久,千岭禀告喻凛身后有人尾随,是吕迟叙派过来的小厮随从。

“处理掉。”他沉声冷笑吩咐。

方幼眠听到处理两个字,仰头出声,“你要怎么处理?”

“没有醉?”喻凛垂眸看着她。

她是醉了的,方才在酒楼还清醒一些,眼下没喝醒酒汤,酒意正袭来,蚕食她的意识,所以她现在会越来越昏沉。

便是连着方才那句话都软绵绵,像撒娇一样,何况他揽抱着她,她都没有推开,这些都是日渐醉迷的情状。

若是他今日不来,见到她如此情状的便是另外一个男人。

方才那个男人捏着她的手腕不算,还想抱她。

思及此,喻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周遭的气息急转直下,方幼眠都感觉到冷,她搓了搓双臂,这样倚靠着舒服,所以往他怀里靠了靠。

她当然没有忘记自己与喻凛已经和离,可眼下她很难受,这样靠着能够叫她舒服,便随心意,就这样做了。

喻凛眼见她往他的怀中瑟缩而去,“……”

她亲近他,本应是高兴的事,可他又不禁想到,方才她也不曾推拒姓吕男人的触碰,若他不在,她被吕迟叙抱着,是不是也会往他怀里钻?

他现在就想杀人,方才对那个男人实在太心慈手软了。

竟然在暮色四合的时候,趁着他忙碌,拐带他的人去酒楼吃烈酒,狼子野心。

方幼眠不知道为何,喻凛的脸色越来越寒气了。

某个男人的脸色虽然寒沉,身上却温热,唯一不好便是太过于硬朗结实了,方幼眠知道,这是他常年习武留下的腹肌。

壁垒分明,一块一块的,线条明显至极。

前几日,她累极了,也懒得动弹,没有穿亵衣被他抱着,喻凛的中衣松垮,也相当于没有穿。

肌肤相贴的时候,方幼眠切实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硬实,简直膈得人疼。

比他轻咬她的肩头还要疼。

眼下隔着衣衫腰带,竟也能够感受到他的腹肌纹路。

外头千岭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还在等着喻凛的裁决,看看是要怎么“处理”。

不一会少夫人没有声音了,自家大人才说,“狠揍一顿,丢到姓吕的面前。”

“再警告他,别动不该有的念头,别伸不能伸的手,否则,叫他自己掂量。”

“是。”

喻凛说这话的时候捂住了她的耳朵,说完了才松开。

方幼眠晕沉,简直就要睡过去了,往常吃醉了酒,她也是不闹的,只是着醉江月的酒水都不掺杂,醇正浓烈,多是男人们吃的酒,入了肠胃,热得人难受。

她根本就睡不着,甚至于脸也越发热了。

面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蜜桃。

她想脱离喻凛的怀抱,可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大掌用了力道,方幼眠的力气被吃下肚的酒水抽走了一大半,根本没办法挣脱,等马车停下,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的发鬓乱了,甚至掉了一支珠钗。

怕明日起来,怀里的人要找,喻凛便给她捡了起来,此刻正攥在手里拿着。

方幼眠要自己下来走,喻凛垂眸看她,“别动。”

他的声音少见的冷,就跟他的脸色一样。

方幼眠,“......”

虽不觉得她错在什么地方,又没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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