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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居龄:“豁??”

众人又将乐居龄给屏蔽了。

乐居龄:“???”

两人正毫不羞耻地腻歪,天边又是一道雷劈了下来,把吃狗粮的众人吓了一跳。

当众发狗粮,活该挨雷劈。

很少负责指挥、断后的路迢迢带着这群沙雕都要崩溃了:“诸位!诸位,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团战还没打完?”

现在这副大结局的气氛到底是在搞什么?要不要再来放个bgm难忘今宵??

帮众一惊,这才意识到他们只是逃到了中央区,洪水还在朝他们涌来,而对面的敌方还有十几个没弄死。

所有人一秒振奋,纷纷捞起了武器,要在洪水到来之前隐藏在暗中的小鱼小虾给宰了。

这样他们就可以获胜了。

被打扰了的林北辞十分不爽,他一掌把钟溪怼开,不满地拿出他从那群用弓的玩家手中抢过来的长弓。

他将长弓拉开,眯着眼睛对准远处的小山坡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手突然毫无征兆地放开弓弦,一道劲风倏地射了过去。

【敌方人数-1。】

众人:“……”

滚滚洪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迢迢来不及多想:“快将剩下的敌方消灭完。”

天籁帮众消减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倒霉催的在刚开始被使弓的一箭毙命的之外,其他的没什么损伤。

他们能力不错,也没有多想,飞快地四散开来,去寻找隐藏在暗处的敌方。

林北辞再次拉开了弓,眯着眼睛对准了其中一个在丛林中暗搓搓奔跑的人。

正待开弓,钟溪握住他拉弓弦的手指。

林北辞冷淡地掀了掀眼,被打扰了好事,他连钟溪也跟着一起怼:“放手。”

钟溪淡淡道:“那是自己人。”

林北辞说:“我才不管。”

钟溪:“……”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个小毒物的技能已经够坑队友的了,没想到林北辞比他更坑。

钟溪的毒卡技能是无法控制的波及队友,而林北辞却是心中不爽非要搞死个队友祭祭天。

如果说天籁帮众遇到钟溪算是天灾,那林北辞就是妥妥的**了。

天灾**组合一同出现在天籁,也不知道是天籁的福还是祸。

反正路迢迢这个帮主头都要大了,他和梵路、仙女负责断后,利用技能筑起高高的土墙,想要将洪水袭来的时间延长一点,但是因为林北辞刚开始的那次毫无征兆的冰冻水流,后面的水像是发了狂似的,顶着一股子“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劲儿往前冲。

三人筑了五堵墙,洪水袭来,瞬间摧毁了三堵。

路迢迢正要回头喊林北辞过来帮忙,就看到他正拉着长弓瞄准一个队友,眯着眼睛要当叛贼。

路迢迢:“……”

啊啊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路迢迢简直要崩溃了:“钟林!你能别捣乱了吗?!”

他以后再也不要当指挥了,谁爱当谁当去!还是上前线杀敌更爽一些,起码没这些让人头疼的事儿。

话音刚落,林北辞眼睛微张,手指瞬间松开弓弦,劲风冲去,擦着队友的肩膀呼啸而过,直直射在了隐藏在不远处的敌方。

【敌方数-1。】

路迢迢:“……”

路迢迢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管了,反正他们将后面的洪水阻挡住,只要撑到他们将敌方的人都杀了,那团战就胜了。

路迢迢一边筑墙一边和旁边面无表情的梵路小声说:“你累不累啊?”

梵路偏头扫了他一眼。

路迢迢脸微微一红:“之前后面断后的事情都是你领着人来做的,我现在才知道这种事情这么麻烦,早知道这么费神费力……”

梵路说:“不累。”

路迢迢干咳了一声,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扭捏地说:“那你周末有空吗?我想请你……”

他还没说完,一旁的仙女就震声说:“帮主夫人,你们俩干哈呢?墙又塌了一堵啊,还筑不筑了?!”

路迢迢:“……”

路迢迢咬牙切齿:“筑。”

筑,回去让你天天筑墙!

梵路继续帮着阻挡洪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微微偏头,唇角轻轻勾了勾,说:“有时间。”

路迢迢呆了一下,怔然看着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是答应自己了。

众人正在紧张兮兮地隐藏身形去找剩下的五个敌方,一旁的队伍频道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路迢迢:@全体,全都给老子冲啊!!!!杀光他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敌者第一,朕重重有赏!!】

众人:“……”

帮主疯了??

乐居龄说好了要保护自己师父,一直待在林北辞不远处,时不时挥动红绸给全体加点血。

他坐在仙女给他筑的一堵墙后面蹲着,抱着膝盖歪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师父,只觉得他师父在那个小毒物面前好像和其他人面前有点不一样。

乐居龄还小,并不能表达出来那些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就觉得很奇怪。

“是哪里奇怪呢?”乐居龄歪着头东想西想,但是却怎么都想不通。

就在这时,正对着林北辞的山坡上,好像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乐居龄眼睛眯了眯,本能觉得不太妙,他立刻蹦起来,大声喊:“师父!”

林北辞没听见,他正在拉着长弓寻找敌方,钟溪双手环臂站在他旁边,低着头和他说了句什么。

他师父眉头轻轻一皱,似乎有些不高兴,抬起头瞥了钟溪一眼,根本没听到乐居龄叫他。

乐居龄有些着急,连忙往林北辞那边跑。

跑着跑着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刚才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辅助卡的问题,他师父对待其他人,甚至是对待他,全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要完成某样任务似的,没有一丝情感;

他对待钟溪时,态度虽然相同,但是眼神却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就好像一件为人所用多年的工具突然有了情感。

就像现在,只要钟溪和他说话,林北辞就能屏蔽掉所有声音,哪怕脸上不耐烦,却还是只听他说话。

乐居龄急急忙忙跑过去,正在这时,有人哀嚎喊他:“小公主!救命啊!奶我!”

乐居龄根本没时间,只是心有愧疚地高喊了一句:

“请多喝热水!”

那人:“……”

“???”

小公主争分夺秒使出师奶的劲飞快跑到了林北辞身边,大喊一声:“师父小心!”

他猛地扑到林北辞怀里,想要像电视剧里那样借着力道将师父扑倒,躲避暗器。

但是乐居龄扑到了林北辞怀里,却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上似的,一下竟然没扑倒,他呆了一下,憋足了劲去推林北辞,但是他的脚拼命在地上蹬了半天,泥都蹬出一堆,却怎么都扑不动林北辞分毫。

乐居龄:“……”QAQ

林北辞不为所动,拉着弓的手依然稳稳的,眼睛眨都不眨地放出一箭,正对面山坡上躲避已久的人应声而倒,敌方-1。

林北辞放倒了一个敌人,才疑惑地低下头,问:“什么?小心什么?”

乐居龄:“……”

乐居龄哆嗦着站稳,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师父这么厉害的人难道还要他提醒暗箭吗?

他露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伸出两只胖乎乎的手,两指捏着比了两个小心心。

“师、师父……”乐居龄讷讷道,“师父好厉害,我只是想给师父比小心心。”

林北辞没心没肺,“哦”了一声:“比小心心是什么意思?”

乐居龄说:“就是喜欢师父。”

林北辞摸着下巴思忖:“哦?心就是喜欢的意思啊,那……”

他将视线转向了旁边的钟溪,想起了之前钟溪那狂冒小心心的猫标。

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