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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克林顿点点头,非常赞同对方的话。

谁家刚满几个月的孩子张嘴就是“F**k”呢?

阿尔弗雷德也在这个时候赶过来,但熊傲天已经风卷残云般消灭了所有的食物,眼神在闪电侠巴里的身上着重停留了一下,发现对方手上空空如也,这才乖乖地待在沙发上等待阿福的训话。

注意到熊傲天的眼神,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巴里瑟瑟发抖地躲在了克拉克和戴安娜的背后,试图隐藏自己的存在。

“老家伙,这就是你举办的聚会,连吃的都不提前准备。”知道一切,但也不妨碍托尼趁机找事,他挑衅地看着走来的布鲁斯,指着只剩下包装盒的桌子问道。

面对托尼的质疑,布鲁斯的脸色没有任何变换,反而扭头看向旁边偷笑的小崽子们,“你们要做什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模糊的猜测。

玛莎、露易丝、扎塔娜还有娜塔莎也走了过来,她们刚刚在小客厅讨论孩子出生后需要注意的事项还有胎教的问题。几个人走到客厅恰好听到了布鲁斯的问题,于是跟着大家一起把目光投向旁边站的整整齐齐的小鸟们。

“给你一个完美的生日聚会?”迪克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道。

“只不过现在的聚会还没有正式开始。”提姆看一眼时间,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上的谢柚柚,“看样子快要开始了?”

“是的。”谢柚柚点点头,她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将视线放在了身侧放着的米白色小花上。

花朵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慢绽放,周围的景色也在逐渐发生改变,不少人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多亏了对蝙蝠侠的新人,他们才没有立即展开行动。

“这是走廊?”巴里好奇地看着这条黑漆漆的走廊,他在第一时间就朝着其中一边跑了一圈,但这条显然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走廊,不管他跑了多久,一转身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布鲁斯等人。

“那朵花是魔法花吗?”扎塔娜好奇地问道,“可我没有感受到任何魔法元素,就连这里也是。”

戴安娜点点头,她同样也没有从那朵花里感知到什么。

“算是……”站在两位女士身边的迪克思考了一下,“一些外来品种?”反正除了谢柚柚,他们没人知道这朵花来自哪里,不过在知道“真是见了鬼了”可以自己培育出来后,布鲁斯对这件事不再显得那么抗拒。

“B?”克拉克刚刚确认玛莎和妻子没有出现问题,注意到布鲁斯的僵硬,他扭头询问自己的搭档,“你没事吧?”

布鲁斯看着有些熟悉的房间门,心里对疑惑也都有了答案,同时这群小崽子们在这几天忙碌到不见踪影的原因也显而易见。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没事。”

“你告诉我手里已经没有了再次培育的真是见了鬼了。”布鲁斯低下头看着离自己最近的小女儿,眼里露着些许的不赞同。

听见这句话,谢柚柚抬起头看了一眼嘴硬的父亲,“你问的时候的确没有成品。”

布鲁斯:……

一边的托尼已经跃跃欲试了,要不是顾忌着这次生日的主人公,他早就自己推开门先进去了,“快点。”即使这样他也忍不住催促,心里想着对方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

复仇者联盟的成员看见托尼的表情,明白他对于这个计划也是知情者之一。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史蒂夫看着布鲁斯推开门的举动,凑到托尼身边小声问道。

托尼头也不回地回答他,“一个好地方。”

史蒂夫:……

推开门后,门后边依旧是那条长长的走廊,这让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的不少人都更加疑惑了。

“真有另一个哥谭?”班纳博士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到底有什么能让蝙蝠家想尽办法去另一个哥谭给蝙蝠侠过生日呢?

很快就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候。

当他们踩在另一个韦恩庄园的走廊上时,小鸟们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迪克还没有走到楼梯口就大喊着“爷爷奶奶——”一如既往地冲在最前面。

“天呐——”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感叹。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手脚僵硬地走到栏杆边缘低头往下看,一些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脸庞穿着华丽的衣服站在客厅里。相同的是,他们没有生机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虽然错过了你三十年的时光。”玛莎.韦恩站在客厅的最中央仰起头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仿佛看到了那个会找她撒娇的八岁小男孩,“但我还是想说,生日快乐,宝贝。”

“妈妈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