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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的十三冬就此结束, 成绩傲然,她不仅得到了第一,还是依旧大比分领先第二名的那种。

褚晓彤在自由滑失误的情况下得到了第二, 比丛澜的总分要低60多,能塞下一个短节目第四的选手分数。

冰迷里这样的言论一出, 大家:……

一些奇怪但直观的形容词。

长短曲总分278.25, 丛澜这个分数比Sr的男单第一都高。

排在第一的易儒苦笑:“哎这……”

他们现在的技术水平, 真的比不上女单了!

丛澜自由滑两个四周加两个3A, 发挥又是独一无二, GOE和P分实至名归,给得高但她配得起。

与之相比,男单在力量上有优势, 跳跃只要落冰稳定就能有不错的GOE, 要比女单有利许多。但没办法, 他们不行。

邝玉海挠着头发:“我好想让丛澜变成男的。”

怎么男单就不能出来一个这么好的苗子!

楼翎一凛。

邝玉海嫌弃:“都在一块冰上长大, 你还比她大几岁, 比不过澜澜就算了,怎么自由滑分数能比她低十几分?你这是男单吗?”

楼翎也想问,他还是男单吗?

BV上丛澜还真的不比他低, 自由滑她可以随便放四周跳的。

男单的P分不打折, 满分就是100, 男单的GOE加分向来不错,怎么到了最后他比丛澜要低十几分啊?

要是丛澜P分不是80而是100的话, 他岂不是得低三十多分?

嘶, 不敢想不敢想。

没办法, 跳跃摔了、存周了,发挥不好的话分数就是会低, 纸面BV再高那也只能是看看而已。

男单集体炸窝,易儒就算是第一也没多高的分数。

楼翎:“……教练我加练。”

邝玉海:“你就该加练!”

女单比完之后是颁奖仪式,十三冬的奖牌挺漂亮的,跟08奥运时的理念有点类似,是金镶玉的主题。

不是正儿八经的圆形,边缘13个棱角,一方面是象征着起伏的天山山脉,一方面是十三冬。

上面的纹路有雪莲、雪花、云杉枝叶,三个山峰代表的其实是新疆的博格达峰。

一面是纯色,一面有着新疆彩玉。

金牌镶嵌的是红色玉石,银牌是黄色,铜牌是绿色。

颜色搭配得很漂亮,丛澜听闻这对应着太阳、月亮、天山天池。

“好美啊!”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金牌。

论审美和寓意,没哪里比得过炎黄子孙。

于谨戴着奖牌流泪,不住地念叨着“好孩子好孩子”,似乎除了这个词汇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茱迪佩戴了以后用手摩挲着表面,看向丛澜的眼神慈爱得不像话,心软软的,像是被裹进了棉花糖里。

她签约期限快到了,当初来是说先试两年,要是可以的话就再续约,茱迪觉得,这一次她可以直接签到北京冬奥。

丛澜说她想滑到2022,茱迪也想陪着她到那个未来。

“你是我的骄傲。”茱迪抱住了丛澜,“爱你。”

丛澜笑得眼睛弯弯:“我也爱你。”

·

第二天是1月30日,上午和中午有最后的三枚金牌诞生,下午一点半就要闭幕式了。

丛澜换好了衣服跟人往外面跑,先在场外集合,到时候一起进去。

“好遗憾啊没有gala,”舒傲白叹气,“我还想着大家一起出节目呢!”

他们有好多传统文化风格的表演滑,要是能在这里演出的话,绝对是视觉上的饕餮盛宴!

丛澜也挺遗憾的。

今年的十三冬赛程安排很紧凑,据说赛前宣传是什么“集约化赛程”,名头找得还挺大,说白了就是短时间内尽快比完。

9号提前比了三个项目,10号晚上是开幕式,到了今天就是白天的闭幕式了,最末会有十四冬的预告片。

张简方很想让花滑有个gala,可惜,实在是排不开。

昨天晚上倒是可以,颁奖结束了有时间和场地,但选手们没有彩排的工夫,你不可能让Sr的选手自由滑之前分心去彩排EX,也不可能晚上九点多结束比赛再腾出来一两个小时彩排,然后让观众们再回来坐下看gala。

还不够闹腾的。

孙涵涵等人:???

我可以啊!我可以啊!

我不嫌弃闹腾啊!

粉丝很想,但主办方不行。

十三冬不像是花滑自己的比赛,张简方还能自作主张,人一多,项目一多,要协调的方方面面就也随之增加了。

“算了,当个梦吧!”张简方叹气。

舒傲白说的场景他也很想见到,再没有比张简方更想看见这一幕的了,不然他干嘛这赛季让大家都选传统文化的编舞呢?

张简方:“好事多磨。”

其乐融融的十三冬顺利收官,丛澜没有急着离开新疆,又被邀请去学校做演讲,还跟队友一起到了一些地方宣传花滑,又接了电视台的录制邀约。

听闻她们想玩滑雪,新疆冬运中心的人特别大方地安排了时间,带她们去雪山滑雪场玩了个爽。

新疆的雪场很大,时值冬季,除了作为比赛场地的专业赛区以外,还有对外营业的雪道和园区。

当然,游客和滑雪爱好者想要尝试赛区场地也是完全可以的。

在这里不仅能够冬驰雪原,娱乐项目也特别的多,雪地摩托、雪橇车、玩雪圈等等,只要去专门的区域就好了。

丛澜在雪地里打滚:“啊啊啊啊!”

舒傲白坐着“甜甜圈”自坡上滑下,一路旋转着,“woooo——”地大叫着,玩得很畅快。

褚晓彤找了个双板,跟教练试试滑雪。

于谨他们跟在不远处,自己玩着,也监督着孩子们别乱玩,嘱咐最多上初级道,别想到其他的难度去。

丛澜:“那我从上面屁墩儿滑下来行吗?!我不玩单双板!”

于谨:“???”

“我要是穿白色的雪服,”丛澜捋了下自己的头发,“是不是就跟大自然融为一体了?”

她穿着橙色的滑雪服,赛区雪场也对外营业,服装是租的,不然就只能穿队服来了。

羽绒服因为透气性不太好,不足以应对运动后大量排汗的情况,所以还是专业的滑雪服比较合适,再者,摔倒在地的话,专业服装也能保护滑雪者。

颜色鲜亮,大家都五颜六色的,混入其中刚刚好。

王萱团了个雪球朝她砸来,见丛澜扭头,她嘿嘿一笑,转身就跑。

丛澜:“你给我等着!!”

两人在雪上跑着,呼哧哧闹个不停。

冰雪不分家,但她们这群人真的很少见到滑雪场,这地方对地形要求太高了,人工造雪也贵得很,连雪上项目的运动员们也不是一年到头都在雪道上练习的。

所以这次趁着在新疆,雪上项目的好些人都没走,留在这里做训练。

练自由式滑雪的遇冰往闹腾的方向看去:“不是说今天滑冰的那群人来吗?他们吗?”

队友点头:“一群小孩子。”

遇冰一想也是:“平均年龄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年。”

东北人打雪仗谁还给你玩雪球啊,那么文雅,丛澜转身就找了个工具准备埋人。

王萱开始疯狂跑路:“我错了我错了!别埋了!腿都被埋住了!”

安凝思掺和进来,一把铁锨挥舞得飞快。

俞寒在一边:“哎现在东北也是大雪吧?”

顾示:“且下着呢!”

两人瞬间回忆起来了在老家学校操场玩雪的快乐,不是雪仗,是战争。

于谨无语了:“不是说来滑雪的……”

我看你就是单纯想玩雪吧丛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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