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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蔷在施展望气术的三十余息后,望气术自动停止,他眼中的世界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他感觉有些难受,身子空落落的。

这才发现自己的法力已被消耗一空,他计算了一下,施展望气术一息时间差不多用掉了一点法力。

三十二点法力只够施展三十几息的望气术,还好在他的法力恢复速度很快,没多久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就消失了。

有了望气术后,贾蔷以为就可以学习‘先天神算’了。

可接下来他发现‘先天神算’后面的内容,却是无比的复杂。

想要测算出某人的气运,需要通过望气术观察其所发出的光芒,再结合很多方面联系在一起进行测算。

他有种感觉,这‘先天神算’放在前世,也是数学中高等数学的地位。

短时间就想掌握‘先天神算’几乎没有可能,这需要长时间的研究学习,并且就算是掌握了‘先天神算’,也无法做到百分之百的正确。

事实上就算是久学‘先天神算’的莲念大师,也不敢保证测算的准确。

就如对妙玉的测算,莲念大师就是多次测算之后才得出的结论。

不过通过‘先天神算’单纯观察某人近期是否有灾难,倒是能够望出来。

没有等贾蔷研究多久,丝雨就来叫他,今日提前用饭。

他去与林如海一家用饭,用完饭没有耽搁,林家老宅的大门打开,一辆辆马车驶出。

“蔷哥儿,我帮你找来了二十名水手,都是身家清白的,那艘炮船就由这些水手来操控,船长是我以前救过的老水手,可以相信!”林如海在临上船前,指着西式炮船对贾蔷说道。

回老宅的这几天,林如海利用林家在姑苏的关系,可是办了不少的事。

“还是老师考虑的周全!”贾蔷笑着感谢道。

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让西式炮船有战斗力,炮手的培养可是不容易的事儿,尤其是船上的炮手。

林如海并没有军权,他手中的兵符也不过是临时调兵的权力,算不得真正的军权。

这让他无法从军中找来现成的炮手,重新训练不说投入,单是如何训练都是个大问题。

邢忠夫妻二人呆呆看着面前的大船,两人没有想到前往扬州会坐上如此威猛的大船。

这可是大乾水军的主力舰,邢忠身在姑苏这等水域极多的地方,自是能够认出主力舰。

这让两人感觉到了与林如海以及贾蔷间的巨大差距,更让两人拘谨起来。

两人的女儿邢岫烟,没有与父母一起,而是坐在几女的马车上,坐着马车上了船。

马车内不时传出安慰声,这是众女在安慰妙玉。

妙玉离开姑苏在即,感觉离师傅莲念大师更远了,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两艘大船准时离开了小码头,从来时的路线返回。

贾蔷发现所有看到他们的船只,都会有意避让。

就连悬挂着漕帮的船只,号称运河一霸的漕帮,在看到这艘主力舰时,也一样的主动避开。

他哪里知道,短短的几天时间,林如海剿灭两千多倭寇的事绩传遍了姑苏,以及附近的水域,并且这个消息还在迅速扩散着。

倭寇成为了沿海,以及与海相连大型河流附近民众的灾祸,就算是大乾的军队也极少能够占到便宜。

倭寇有着大乾内部奸细的情报,大乾军队大规模出动无法找到他们,人数少了又无法战胜倭寇,这就让倭寇在近些年来越来越加猖獗。

当然,大乾军队并不是这么弱的,只是留在大乾内腹处的军队,并不是什么能征善战的军队,真正的强军都在边境驻守。

林如海一艘船就灭杀了两千多倭寇,这种战绩足以震惊姑苏附近水上讨生活的势力。

这些势力都警告过手下,遇到林如海的船远远避让,千万不能与之冲突。

另外,灭杀两千多倭寇,可以说是帮了许多水上讨生活的人,他们的主动避让也是一种尊敬。

这次回去用了两天时间,沿途没有遇到麻烦。

实际上这才应该是常态,遇到倭寇袭击那是意外。

贾蔷还有一件事并不知晓,原本他跟着林如海前往姑苏之事,有势力关注了,也计划针对他的。

只是林如海这边灭杀了两千多倭寇,让那势力不敢轻举妄动了,实在是太吓人了,他们只是对付贾蔷,又不是对付林如海,真要动手需要付出多少代价?

就在林如海到达扬州的差不多时间,一处酒楼的包厢中,坐着八个人。

这八个人将整个酒楼包了下来,八个人的财富加起来,都够大乾多年税收了。

八人正是八大盐商,他们受汪大盐商的召集聚到一起。

“汪兄,你说有重要的事召集见面,到底是为了何事?”黄全一淡淡的问道。

他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以前一直刻意与林如海交好,在林如海身旁出现了武力超强的护卫后,其余的大盐商都表现得小心翼翼,只有他没有多少担忧。

“不是想对付林如海吧?我先申明,真要是对付林如海,我第一个离开!”这是马大掌柜开口了。

马大掌柜是最害怕林如海的,就算能够杀了林如海,只要林如海的护卫没死,那护卫出手报复的话,没有人能够逃过他的刺杀。

之前的马家族长是怎么死的,足有四位江湖大豪级别的供奉,配合上数十军中好手的护卫,结果人都没有看到马家族长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是呀,汪兄,我也是实在招惹不起林如海!”鲍大掌柜跟着点头说道。

其余的大掌柜一个个发表意见,都是同样的不想招惹林如海。

林如海之前只是手中有权,手中就算有些盐丁,但盐丁也是可以收买的。

他们对于林如海并没有多少的畏惧,只是为了确保自身利益不受多少影响,保持着表面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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