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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还有赵草儿娘家一家,他们见勒索赵草儿不成,秦扶义不搭理他们,二巧四巧也与他们不相识,毕竟都知道那些陈年往事。

可驴娃子不知道啊,人人都有舅舅,独他没有,赵家舅舅憋着坏靠近他,哄诱他出去玩耍,赵草儿又没法时时刻刻盯着儿子,发现一次后,驴娃子还与她犟嘴,问为何不能与舅舅玩。

赵草儿哑口无言,压根不知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怎么说起。

照这趋势下去,驴娃子叛逆期一到,谁知道会被怂恿干出什么事情来。

偏偏秦扶清还不能放任不管,古时候的一个家族,就像是一个箍在一起的水桶,水桶的容水度往往要看最短的那块板子,否则成也败也,全是那一点。

秦扶清从科举初始,就给家里人灌输这个概念,秦家所有人是荣辱与共的。

一个人混的好,其他人能跟着沾光,一个人做恶惹来祸端,其他人也跟着遭殃。

所以驴娃子不管教不行。

驴娃子吃鼻涕吃上瘾了,秦扶清恶心的不行,皱着眉头走过去,递给弟弟一条帕子,“擦擦。”

驴娃子欢喜地接过帕子,半跪着起来擤鼻涕,“三哥~”

“你不是说你不是秦家亲生的孩子,怎么还叫我三哥?”

驴娃子偷偷摸摸瘪嘴,小心翼翼观察三哥脸色,嘟囔道:“我那是气极才说的话……”

“呵,我还不知道你,七分反骨,三分心眼,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怕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吹耳旁风,说罢,你今日心中有何委屈?房中只有你我二人,若是你真的委屈至极,我便替你做主,日后免你被逼着读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