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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婆和亲妹妹的联合抵制下,秦三哥十分遗憾地放弃了养蜥蜴的计划,只能没事上人家家里去看看,“那家伙养得贼好,可不?是路边的那些寻常玩意,他?还给做了牛皮衣服,再拿绳子牵着,好一条霸王龙……”

恐龙已经是远古消失的生物,而蜥蜴这种物种,则像是缩小版的迷你?恐龙,甚至有的像是古代的五爪金龙,在男人的眼里十分“拉风”。

在秦三哥看来?,这样的宠物性价比太高了,在北方?没见过,在岛上,路边随意?抓一只就能养,还不?用喂粮食,喂点?蟑螂蚯蚓就能满足“养恐龙”的野心。

“那人家里除了养龙,还养了蛇,养得真?不?错,就是一股子腥味。”

秦瑶欲言又止:“倒也是个人才。”

这一点?上,秦三哥提醒了秦瑶,动物园里可不?止小熊猫这类毛绒绒的可爱小家伙,还有蜥蜴眼镜蛇一类的两栖爬虫。

别说,养蜥蜴和蛇确实划得来?,成本低啊。

一些?蜥蜴长得眉清目秀,变个装就是缩小版的迷你?五爪金龙,牵着“小金龙”在外散步,对男人是个跟美女一样的诱惑。

女孩子更喜欢看蝴蝶,花房温室,养一堆色彩斑斓的蝴蝶,蝴蝶死了,还可以做成标本售卖收藏。

如果秦瑶现在能开动物园,她倒是想会会秦三哥口中这个特别会养“爬虫”的家伙。

只是现在……她没什么勇气去人家家里看“蛇”。

“你?说的这人叫什么名字?”

“许鲜。”

“什么?”

“许鲜,住在华侨农场,从东南亚那边回来?的。”

秦瑶:“……”

“哦,据说他?还有个外国名,很长一串,具体叫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是在国内,他?户口本上就叫许鲜,不?是那个‘仙’,是海鲜的鲜,他?自己改的名,人家问他?名字,他?觉得跟蛇有缘,就叫许鲜了。”

除非是家学渊源,一些?华侨回来?登记名字很随便,只有一个姓,名字随便自己取。

……可是这边许姓的人也不?多啊,怀疑这个许都是随口捏造的,也有可能人老家苏杭,清末祖宗下南洋,现在作为?华侨归国。

秦瑶记下了“许鲜”这个名字,这种名字,她就算是想忘都难忘,脑袋里很自觉冒出一个清秀的男青年身影。

许鲜?太扯淡了,他?会不?会再找个老婆叫白素贞?

秦瑶暗自稀奇,等到顾呈回到家里,秦瑶同?志在卧室里小声跟他?分享叨叨这件稀罕事。

“名字叫许鲜,还喜欢养蛇养爬虫,有意?思吧?”

哪怕顾呈回家的时间再少,两人结婚两年了,关于个人该聊的事情?都聊完了,夫妻俩除了身体黏糊外,大多只剩下孩子的事。

这也是很多人婚姻逐渐归于平淡的原因,两个人太熟了,没什么可聊的,彼此的事情?都知道,没什么事情?可聊,缺乏了新鲜感,生活变得像是白开水一样,重复过着重复的日子。

天气热了,顾呈在房间里没穿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下半身穿着深蓝色的长裤,头发刚洗过,还带着细细的水渍,有些?水珠顺着额角滑落。

他?的皮肤不?白也不?黑,偏蜜色的肌肤,颜色深浅随季节变化,冬天浅一些?,夏天深一些?,秦瑶喜欢夏天时候的,偏深色更加性感。

顾呈在外面?一般不?随便脱裤子穿短裤,哈哈,因为?他?的大腿很白。

除了腿毛过多的问题外,他?的双腿修长漂亮,秦瑶想给他?刮一下腿毛,顾队长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一边坚定拒绝。

“你?别勾引我。”顾呈穿上一件背心?,回头就见秦瑶穿着短衣短裤,在家里梳着两条麻花辫,脸蛋掐出水来?,像个大姑娘。

结了婚的女人一般不?梳两条麻花辫,或是盘头发,或是只留一条在后面?,而秦瑶在家里可不?管那么多,头发长,又热,简单梳两条散散的麻花辫在旁边最舒服。

秦瑶扯了下两条辫子:“我哪勾引你?了?”

结婚两年,她已经够松弛了,宽大的睡衣睡裤,两条麻花辫,这还能是勾引?

难道她这副扮相很性感吗?秦瑶手撑着下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如同?蜜桃一样丰盈诱人,说是艳若桃李也不?为?过,一双桃花眼,眼尾是浅浅的粉,眼神流转间顾盼生辉。

生过孩子后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哪怕她的腰线恢复如初,胸前却是足足大了几个号。

秦瑶挺欣赏自己作为?女人的身体,很遗憾没有生个女儿,她自己捏自己的胸,也觉得好软手感好好。

“养蜥蜴,你?自己说的,小恐龙。”秦三哥是先锋队,顾呈还当他?养了蜥蜴,自己去瞧瞧,现在连瞧瞧的机会也没了。

这会儿听说有人叫“许鲜”,还能养爬宠养蛇,可不?引得他?羡慕。

或许每一个男人小时候都对恐龙感兴趣过。

部队里有人偷偷养蜥蜴,顾呈撞见过,他?倒是自己没养过,心?生好奇。

秦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一瞬,随后下意?识道:“你?别用勾引这么暧昧的词,这顶多算是引诱。”

顾呈点?点?头:“行,你?引诱我。”

“我……我引诱你??”秦瑶站起身,突然感觉一股火气冒上来?,“结婚两年了,你?面?前这么大一个媳妇儿,还不?如蜥蜴能引诱你??”

顾呈失笑:“我可没这么说。”

秦瑶砸了他?一个枕头,背对着这家伙,懒得搭理他?,稀奇古怪的,用词越来?越暧昧。

“生气了?媳妇儿你?真?的生气了?咱们?刚才不?是说着许仙说着爬虫和蛇吗?”

顾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下,“我说错话了,刚才那不?是引诱,现在才是。”

“勾引,来?勾引我。”

秦瑶无言以对:“你?别这么不?要脸啊,顾队。”

秦瑶同?志抬手拧他?的脸,结婚两年了,这家伙顶着这张脸,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好无耻啊。

“你?这张脸,不?板脸的时候阳光俊朗,像个人傻钱多的大少爷;冷着脸是个高?岭之花,无论是大少爷还是高?岭之花,都说不?出这样的无耻又猥琐的话。”

顾呈从后面?抱着她:“男人都这样。”

“这就叫无耻了?还有更无耻的……”

顾呈用脸蹭了蹭她,有时候他?也觉得挺无奈,在外顶着偶像包袱,在媳妇面?前也顶着包袱,“随意?跟你?说两句真?心?话,你?又提醒我,‘顾队,你?不?该说这种话’。”

“瑶瑶,我在你?面?前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秦瑶抬手在鼻子面?前挥了挥,假装嫌弃道:“有味儿了,有味儿了,一股中年男人的味儿。”

“请离眼前这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远一点?,我们?有代沟。”

顾呈登时黑了脸,他?装模作样吹胡子瞪眼,把眼前的女人按在怀里,猛亲了她一脸口水:“有味了是吧,都是我这个中年男人的味儿。”

秦瑶揩脸上的口水,提出严肃批评:“幼稚。”

“你?跟儿子比口水是不?是啊?幼稚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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