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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来。”沈御叼着根棒棒糖,小小的白棍上下动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尤绵乖乖地坐了过去。

镜子里,男人单膝抵在她身后的床板,一手拿着吹风机,低头认真给她吹着头发.

他的手修长宽大,碰她头发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什么味道的。”尤绵问他嘴里含着的糖果。

沈御勾唇笑笑,拿出糖俯身吻她。

糖渍沾在她的唇瓣上,尤绵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是甜甜的青提味。

沈御继续擦干着她的头发,上半身什么也没穿。

尤绵仰着身子往后靠,就能靠在他的胸肌上。

她调皮地伸手想摸,心思全在思考如何偷袭成功。

全然没有想到,现在两人的姿势很特别,从沈御俯视的角度,可以看清她白皙的腿,和衬衫裹着柔软轮廓。

纽扣无力地扣着,缝隙里也能看见溢出的白皙滑腻。

沈御呼吸沉重了些,他匆匆最后给她吹了遍头发,就别过脸起身。

尤绵到最后也没能碰着。

沈御去浴室的时候,尤绵钻进了他平常睡觉的被窝里,来回打滚了几下,觉得这里的床没有南京那个房子的大。

等会睡觉得和他搂得很紧才能睡下。

尤绵思考着。

她毫无睡意。

隐约觉得今晚得发生些什么。

水声停了,尤绵听见了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她裹着软乎乎的被子,探出个脑袋问他:“洗香香啦?”小手拍了拍被子,“快来。”

沈御擦干头发,将温度又调高了些。

最后才坐到她的身边。

“让小绵大王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洗香香!”尤绵吸了吸鼻子,在他脖颈处嗅着,整个人趁他不注意扑进怀里。

沈御只好接住她。

她在怀里作乱,温热鼻息洒在他胸肌的皮肤上,炽热滚烫,她的手也好小好软,捏着他的腰间痒痒的,一点也不会疼。

“这次要关灯吗?”他问。

尤绵动作顿了下,整个人呆在原处。

他耐心等着。

等到尤绵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想要去牵他的手。

关灯总是会做一些令她害羞的事情。

既喜欢又紧张。

沈御没什么犹豫,直接把灯关上了。

静谧的公寓房里,他将手探进被子里,隔着衣料触碰她的身体,正如他想的一样,那件衬衫的纽扣很容易就能解开。

尤绵乖乖地平躺着,身体微微轻颤,小声抱怨着:“你怎么还不进被窝。”

他的手好大,手心滚烫触碰在她有些冰凉的肌肤上。

犹如冰雪融化。

“该我检查你了。”他低声笑着说,将她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什么——?”尤绵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学着她的模样吸了吸鼻子,在她脖颈嗅着。

尤绵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脖颈想要推开他,反而把自己更加往他怀里送。

“比青提味的酒还要甜。”他自说自话,挺立的鼻梁扫过她的肌肤。

“什么啊?”尤绵思考不过来,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

“你的味道。”他抬眸淡淡盯着她,“不是只有你才对气味敏感。”

“我也很喜欢你身上的......”沈御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顿了下,咬了过去。

轻微的刺痛让尤绵整个身体一缩,“你是小狗吗?怎么喜欢咬人呀?”她佯装责怪。

沈御将刚才咬的位置,温柔舔舐了下。

尤绵闷哼着出声。

漆黑剥夺了她的视觉,尤绵只能将自己完全交付给沈御。

“其实今晚,也可以,我那天偷偷买了......”尤绵贴着他的脸颊,小声嘀咕着。

“我知道。”沈御勾唇笑了下。

尤绵不说话了。

她低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

沈御感受到手臂上柔软的触感,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他温柔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撩拨在一旁,指腹揉了揉她的小肚子,闷哼着笑笑。

尤绵被他揉得不好意思,也跟着傻乎乎地笑。

可他的手渐渐往上。

她就笑不出来了。

“沈御。”尤绵有些着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这里也很软。”他说。

尤绵抿着唇,将他搂得更紧了,没关系,黑夜里看不到的。

这极大缓解了她的羞耻。

甚至故意扭动了腰往前送。

沈御低头去吻她的唇瓣,吻得意乱情迷,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尤绵思绪漂浮到今晚的维多利亚港湾。

海浪缓和起伏着,她的灵魂漂在上面,摇摇晃晃。

塑料包装袋拆开的动静让她一惊。

沈御将床头的夜灯打开,桔黄暖色调的灯光落在他手里的那个盒子上。

他面不改色地拆开。

尤绵紧张地攥着被子,将被单都攥出了褶皱。

“我教你用。”沈御好为人师。

尤绵显然不适合当这方面的学生,她不怎么配合地将脑袋藏进被窝里,又被沈御给捞了出来。

“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他现在说什么尤绵都不会信。

“诶?不是戴在内个上面.....”尤绵看着他的举动,愣了下。

“今晚用手。”他回答得直白。

“啪——”灯又关上了。

冬夜里,她满身是汗,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尤绵粗粗地喘着气,却被他拍了拍腿。

她哼唧着翻了个身,双手被反剪着背在身后,她太调皮了。

沈御说她的手总是不安分,于是禁锢了起来。

她总以为沈御耳根子软,说几句求他的好话,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但今晚他就像疯了一样。

无论她求着结束,沈御都好像听不见。

她的手和他的手。

各有用处。

凌晨三点,尤绵恍惚着,躺在被窝里没什么力气,犹如任人宰割的咸鱼。

她舒服得半眯着眼睛,实在抬不起眼皮后,才昏昏睡去。

沈御用纸巾擦拭着她的腿,腰,任何地方。

那件给她当睡衣的衬衫像是块烂布一样掉在地上,无人问津。

沈御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