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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子说甚么悄悄话呢?”

画舫花魁掩唇轻笑。

“奴家也要听嘛。”

小侍卫诧异道, “你也要听?我们这是享受天伦之乐,你要加入,是想要当儿子吗?”

蛇蛇觉得这小侍卫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怎么每到一处就热衷于给她找儿子?!

花魁:?

“独儿子不如众儿子, 倒也不是不行, 这样,我二七,先来, 做大, 你后来,做小, 如何?”

花魁:??

“日后孝敬节礼五五开, 不过长幼有序,我一,你九, 如何?”

花魁:“……”

“你要是不说话, 我就当你同?意了,爹, 这是您二女儿。”

花魁:“…………”

还长幼有序,还一九分孝敬,心肠这么黑, 不如我送你去你爹坟头孝敬吧!!!

阴萝顺嘴, “二女儿好, 乖乖的, 爹爹给你买糖葫芦小风车。”

?!

死到临头, 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是吧?

花魁粉腻的额头绷起?三根狰狞的青筋,但?她很有职业素养, 仍旧是冲着他露出了得体的笑容,“公?子莫要玩笑,奴家?只会伺候人,哪里值得您这般抬爱?”她已经?领教过薛玄曦的毒舌功底了,也不跟他绕圈子,直中要害。

“公?子可量出小公?子的胸尺了?”

以她混迹风月多年的经?验,早就看?出这位小公?子是春上娇莺,特意束了胸,虽然行走之间颇有玉堂金马少年郎的气概,可她娇小玲珑,声嗓娇嫩,是后天也掩盖不住的媚态。

这男子与少女,男装同?行,又称父子,着实是一件趣事,花魁也不由得起?了一些逗弄之心。

先玩玩再杀也不迟。

阴萝:“……”

她又束了胸,胳膊都不紧挨,量出来才有鬼了。

看?在这儿子一心给自己找儿子的情?分上,阴萝凑近她龟儿子,小声透露答案,“是三尺四寸喔。”

阴萝以天胸为美,从来不避讳她的优势。

龟儿子瞅了她一眼?,淡唇清晰流出两字。

“笨爹。”

……?

儿子,你这样是要家?法伺候的!

薛玄曦轻轻一推她腰,阴萝配合就地滚开,抽出腰间的一条银白蛇鞭,圈住了那黑肤美人的脚踝,后者竟也是个中好手,精炼行家?,她夹住金翎珍珠面帘的一排珍珠,唰的一声凶猛捋光。

“叮叮叮——!!!”

雪白珍珠如同?一粒粒霹雳小弹,从阴萝的周身迅疾擦过,没入彩绘雕柱,入木三分。

蛇蛇凶恶眯眼?,“敢暗算我?别以为你是个美人我就不敢抽你了!”

她银鞭乍响,抽过她的丰满臀腰,那一段绛紫色的腰纱瞬间破裂,露出丰润、细腻的腰窝来,熠熠光泽落进去,像是黑瓷里的金砂丸海。

后者凝滞了一顿,又飞快侧开。

“嘭嘭嘭!!!”

到处都是阴萝的鞭风,众女亦是尖叫避退。

随着阴萝的暴起?,薛玄曦的腰刀也如雁翎轻盈,顷刻就架到了花魁的颈段上,嘴上还说,“当青楼娘子是没什么前途的,不如跟咱爹回去,当个乖女儿,吃香的喝辣的,平日里还能找个小哥来玩玩。”

“我推荐阿三阿四阿五,再不行,等咱爹的蟾蜍儿子蝎儿子长大了,你随便挑挑。”

阴萝兴奋回头,“人蟾?人蝎?!好棒的样子啊!!!”

不讲武德也就算了,这俩货色还不讲语德!

她天姿国色,就只配个蟾蜍啊蝎啊?!

花魁一脸怒容,她两指骤然漆黑,长出利爪,一把?夹断了腰刀。

薛玄曦大惊失色,冲着阴萝就喊,“爹,你快看?,是她断了我的刀,得从公?家?赔!!!”

???

公?家?蛇蛇回头怒吼,“你想得美,你爹金山银山,全给你霍霍了!”

薛玄曦不依不饶,“我可是您儿子,大的,那金山银山,以后不得留给我吗?”

蛇蛇:我呸!

“咚咚咚!!!”

花魁扬起?脚跟,锤动花鼓,金玉良缘的次数又一次落在了薛玄曦的身上。

玉筒里的惩罚纸条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抽到阴萝跟他自己写的。

薛玄曦:“……”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管是当和尚还是去当小倌,都很不符合他良好的、光辉的、不违背公?序良俗的职业发展规划呢!

花魁:“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

小侍卫生无可恋:“……大的吧。”

为了不敲木鱼,为了不被爆菊,也只能勉强出卖一下自己的喜好了。

花魁:“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呢?”

小侍卫万念俱灰:“……后颈吧。”

花魁心道,还不抓到你的破绽?

轮到第九轮,花魁一边躲开小侍卫的追杀,一边娇笑,“公?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小侍卫迟疑了瞬:“……换、换尿布?”

“???”

花魁本来都要营造出春宵一夜的旖旎气氛了,被这一句话破坏得干净。

小侍卫有些不满,“你薅羊毛,也不能老逮着我一只薅啊,要秃了。”

花魁:“……”

有道理。

这家?伙防守得天衣无缝,花魁迟迟不能吃到嘴里,只能将?战火转移到了阴萝身上。

这个女公?子年纪轻轻,涉世未深,怕是容易得多吧?

——压力给到了蛇蛇这一边。

于是咚咚咚,催命花鼓命中了阴萝。

花魁暗设陷阱:“小公?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蛇蛇兴奋高嚎:“这么可以说吗?有生之年我要长出第三根!!!”

花魁:“……”

花魁暗自吸气:“最多可以同?时?和几个人在一起?呢?”

小样,这还不羞死你。

蛇蛇吞着口?水:“这是可以想的吗?我都要!!!”

别看?她成?日浪着,其实她哥对她的管束很严,蛇蛇都未试过三个人在一起?呢,感觉蛇生都不够圆满。

花魁:“……”

花魁想问题都想得头痛,“你最受不了的事情?是什么?!”

让她来一举摧毁她!!!

蛇蛇想了想,“撅着翘臀,眼?睛湿漉漉对我撒娇?”

花魁:“!!!”

这俩个就不是正常人!

此时?月上中天,子时?将?到,花魁放弃了阴萝这根硬骨头,转头攻克薛玄曦。

“公?子做过什么样的春梦呢?”

小侍卫:“……”

太阴险!太歹毒了!

阴萝这边给人扫腿,耳朵则是竖起?来,谁也不能拦着她当瓜地里的小花猹!

烛火落照间,小侍卫银青剑袖翻开一道青浪,他两指折起?了一段残碎的断刀,似乎被这个问题所苦恼,他准头失去了方向,撞中花魁身后的一只梅瓶,她正暗暗得意间,后颈忽然一热。

刺啦。

断刀从她的颈骨飞出去。

“长夜,从未有梦。”

头颅滚落的同?时?,伴随着一声清淡的叹息。

“子时?到——金玉良缘成?几对?”

阴幽尖锐的女声响起?,前厅火烛一瞬熄灭,阴萝鞭得正起?劲儿呢,被人勾了勾脚,往一侧倒过去。

她:?

哪个小骚蹄子浪的呢?!

阴萝这一具是凡人之身,先前跳了一支祭舞,脚心都被戳成?稀巴烂了,好不容易养出肉来,阴萝最近都不想挨到任何疼,于是她也伸出了自己的脚杆,凶猛撂到了黑肌美人,拉她做了垫背。

“嘭嘭嘭——!!!”

那一条铺着桃灰色金龟纹软缎的云母矮几上,先是轰隆隆推倒了一座黑象牙,阴萝一头撞进了丰厚炙热的胸膛里,由于对方的臀部厚弹,阴萝摔进去的时?候收势不住,小臀瓣儿还被往上颠了颠,仿佛跌进了乌蓬蓬的软床里。

紧接着她后背一凉,雪山金塔骤然倾塌,把?她夹在其中。

蛇蛇:?

我成?了红枣块儿里含着的一枚小核桃肉啦?

诡异的情?况出现了——

桌面上叠着三颗头颅。

桌底下则是缠着六条长短腿。

因为要经?常进出,那少年魔种受不住阴萝那指甲的锋芒,趁着阴萝睡觉,主动铰剪了她的指甲,他做得用?心,指头被他磨得圆圆的,扁心状,好似一枚枚乳白色的甜杏仁儿,透着清亮的粉润珠光。

而覆盖在她甲面上的,则是一双骨骼分明?的玉手,钟乳的白皙,镀着青金的细脉,一看?就是一双适合供奉在佛寺的禁欲圣手。

此时?他们两手交叠,似小塔一样,盖在了人家?的胸膛大塔上。

阴萝:“……”

薛玄曦:“……”

这黑肌美人是菩萨蛮的血统,金猫瞳,高鼻梁,异域风情?浓烈,只见他胸膛起?伏,暴喝出了一声滚。

“……咦?”

阴萝摸出了不同?之处,这分明?是男子胸膛,厚弹有劲。

她笃定:“是公?的!”

薛玄曦:“是那四翰鸡大胸脯?”

“……”

阴萝:“不确定,我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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