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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额头两侧,圣火煌煌燃起,再一次顶起了双架狰狞龙枝。

这一次阴萝跳过了应龙天劫,直接凝聚祖龙血脉神台。

或许是她太?过年幼,尚不及万年之?功,又身负诸天累累情业,颇有一些邪魔外道的征兆,殿内的古神们认为她功行不够,心境不厚,还处在贪玩的年岁,于是将她挡在龙神至尊殿的头首之?外,只允她一个小初神天的地位。

做不了最?峥嵘的头首篇章,跟失败的小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姑奶奶告辞!

阴萝撇了撇嘴,连那给她预留的中流席位看都不看,就摇着小裙,摆道下?山。

姑奶奶登龙殿不顺利,本就火气不少,再往下?一瞧,那神女?雕像底部烧起灼灼烈火,轰鸣之?际,竟要冲天而去,逃离这一座文明即将沉没的霓虹大都会。

“想跑?!”

阴萝是不懂空间站的飞天构造,但不妨碍她双腿一撂,底盘一摆,就那样?无所?顾忌,架在它飞升的前进轨道上。

“诸事?不利,就得祭一祭月!”

动不了那些殿上古神意念,我还动不了你?

“神女?,你该祭我了!”

阴萝把持着红缨银枪,竟两头拉扯,弯曲,塑成一把巨弓,她那奶咖色的软面小皮靴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又是裸着一双光泽流转的粉趾玉足,踩在巨弓那一把硬腰上,手指凝起九千枝的戮神魔雷,枝枝死气浓郁,眼睫黑根泛起一层冰冷恶魅的紫光电火。

“滚回去!!!”

九天滚滚雷响,诸神噤声不语。

他们不用想,也知道是姑奶奶正骑着天道脖子?撒野。

那一座神女?飞升的空间站被燃料托举到半路,就被无数枝戮神魔雷贯穿舱体,又重重坠落下?去,火焰喷溅,晶体爆碎,形成一场巨型飓风。

“噗哧——”

管理员FN03还没回头,脑袋同样?被一枝雷煞贯穿,至高阶系统当?场破碎。

“滴!滴!滴!”

警报声还在狂响。

阴萝踩着那破裂的舱体,正好是在神女?的唇部位置,从里头涌出了无数月鸦神官,雄雌相合,很是恩爱。而引起她注意的,是一只羽毛漆亮的威悍雄鸦,它正处在负伤状态,鲜血淋漓,执意摆脱了雌鸦们的纠缠,径直离群。

仍有几只雌鸦远远追随。

那尾翎闪烁着一点红星。

是吉祥结。

……嗯?

阴萝一个翻身,就骑到了雄鸦的脖羽。

雄鸦察觉活物入境,颈圈异常敏感,几乎是以?命搏命的姿态,凶狠撞向一旁分裂的空间站。

嘭嘭嘭,焰火爆开,氧舱玻璃上同样?是血迹爆溅。

“刺啦!”

坠落之?际,阴萝徒手暴烈撕开了雄鸦面部的一小把羽毛,果然?见到了鼻梁嵌着的两枚淡银色的山根钉。

天光乍然?照进来,雄鸦当?场僵直。

“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小公狗变小雄鸦?

阴萝去勾那山根钉,又被它疯癫甩开。

阴萝干脆双腿一滑,脚踝钻进那硬棱棱的鸦羽里,外头很锋利,里头却是温厚细腻的短绒,她隐约碰到了一小块的,还未彻底覆盖的人?类肌肤,也不撤回,就用脚强行踩着。

“还是以?前的好玩呀,快变回来嘛。”

很显然?,在解决外患之?后,小蛇那作乱的小坏心又开始摇摆起来。

阴萝嘴上说得轻飘飘的,双手却是毫不客气,一把又一把撕扯它的鸦羽,扯得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哑!哑哑!哑哑哑!!!”

雄鸦吃痛,叫声凄厉,久久盘旋天际。

藏在暗处根本不敢动弹的玩家们目睹这一幕。

【太?惨了太?惨了!!!连鸦也不放过!!!】

【诸天这胃口也太?好了呜呜呜我们绝对要死无全尸的】

【算了算了我还是回佛家区吃素吧好歹能活命呢】

这一头雄性星鸦被阴萝撕开了半边羽翼,失了凌空的能力,骤然?砸落在神女?的红唇区,也是舱体的视窗区。

“哑——!!!”

不准碰我!!!

它扑着硬翅,声嘶力竭地鸣叫,疯狂啄食、驱逐着阴萝,忽然?头部被捧起,口腔钻进一条软溜溜的活物,是熟悉的,最?不该忘的形状。

“……哑?”

雄鸦似乎寻到了一些破碎的记忆,有关诸天的,有关她的,有关他们的,那半只血色淋漓的男性肘臂撑在那半切面的氧舱玻璃上,乌青的血管要被气压撑得爆开,突突地弹跳。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得极快,尖嚣,癫狂,那种刨开碎腔的痛楚又轰然?裂开。

是谁?你是谁?

它嘴里横生着尖骨,硬羽,咸涩的血腥弥漫其中,本不适合容纳任何可爱的,又心爱的活物,它撑直了手臂的血根,循着本能,顶起胸膛,竟是迎合了上去,从那条小舌里,反复汲取着它的蜜液。

“唔……唔……滋滋……”

在它周围,散落着无数被切断的导管,电线,火光四溅,也难以?掩饰那唇部发出的响亮水声。

它几乎是蚕食鲸吞般,吞吃着她的涎水唾沫。

雄鸦睁开了那双血迹斑斑的眼球,僵硬的,沉着厚厚的血絮,还不会灵活转动。

光是模糊的。

“唔……唔啊……哑……哑哑……”

对方强势又利落,雄鸦嘴里的羽毛尖根被她一枝枝咬着,又一枝枝拔掉,疼痛得几欲昏迷。

“亲亲嘛?亲亲就不痛喔。”

雄鸦听不懂,但它本能驱使着它靠近她,占有她,羽毛尖儿莫名?泛着一股兴奋的颤栗,不断摩挲她那娇小婀娜的身体,黑软绒绒的头发,月亮般冰沉又白?亮的肌肤,每一处都想要探进去,种进去。等雄鸦口腔喉咙里的羽根全部拔除,它发出一道含糊的气音,“……爱……爱……”

“爱……阿萝……哑……”

阴萝摸着它的后脑勺,噗哧几声,又抽出了几根插得最?深的返祖羽根。

它似乎恢复了几分理智,又似乎没有,暗褐红色的虹膜依然?淡漠冷酷,充斥着非人?类的异光。但此时鸦哥已不再排斥她,剩下?的单翼张开,紧紧拢着她的半截腰身,似乎要在空间站彻底坠落之?际,当?做她的肉盾。

阴萝歪了歪头,这暴力唤醒不管用呀。

她双腿又更换姿势,架在它那逐渐显露那一段腰身里,惹得后者敏感发颤。

阴萝摸到那一件破碎得只剩下?絮块的防弹黑夹克,里头还夹带着一块她吃剩的半块黑巧克力,早被高温融化成软绵绵的甜稠水,又从碎糖纸里溢了出来,黏在裸肌与羽根上,她的指尖从侧腰块垒爬了上去,黑巧的甜苦与鸟禽的强烈腥臊味在羽层里深深浅浅地飘着。

鸦哥不太?适应挪了挪,又被她一口叼着了胸羽。

刺啦!

又是大片血羽飘洒。

“哑!!!”

在反复被诱惑,又反复被撕羽的疼痛中,鸦哥近乎麻木呆滞。

玩吧,玩吧,玩死我得了。

直到她摸到下?腰,准备撕开最?私密的羽根。

鸦哥:?!

恐惧使得它瞬间清醒,挣扎着就要飞离阴萝身边,但被她一脚踩翻,双手禁锢。

“哑哑哑哑哑——!!!!”

玩家们听着:天哪天哪鸦鸦真的好惨!!!!

他们飞速离开此地,愈发坚定要信仰我佛的念头。

吃素总好过被拔毛吃掉吧?

“哑……唔!”

鸦哥痛不欲生,但紧随而来,是她湿淋淋的吻,渐渐恢复知觉的舌根开始品尝到了一点冰甜。它被引诱着,不由得再次追随着她,人?形的手臂刚被剥离出来,还不太?熟练,只能笨拙抚摸着她那一条优美顺滑的龙脊线,一节节地按着,将她小心翼翼捧着。

阴萝半淹没在密蓬蓬的鸦羽里,猩红色的小金鱼盘花扣被她随手解开,肩头雪光微微闪烁,摇晃。

鸦哥极度脱水,濒死,峻厉惨白?的脸庞汗意淋漓,又似乳鸦恋巢那般,紧紧挨着那一段玫瑰色的少女?颈,腰下?的漆黑羽根异常灼烫,钻入她的细腻指尖,来回摩挲着,温存着,淅沥沥地做了一场末日暴雨。

它发出虚哑又愉悦的叫声。

啊。

我要死在爱里。

昏昏沉沉之?际,那股甜热息始终萦绕着它。

“xi……?”

是谁?

“xi……xi……”

是谁在呼唤他的真名??

血液逆流,神经蓦然?震颤!

玩家转动痛涩的眼球,遮蔽的阴霾在这一刻陡然?剥落。

火线!风声!高空!警报!

他的世界又朝着他呼啸而来!

清晰而坚定的。

是烈日废墟下?那飞扬灿亮的尘埃,是她那稚艳带笑又湿漉漉的眉眼,是从神明窗台坠落到他怀里的白?胸雪金背鸟。

“回来啦?”

她双掌压着玩家的马胯,从他胸膛抬起头,那丸子?头凌乱成昨夜的玫瑰,唇珠是很丰满的脏肉桂色,沾着一点巧克力的金箔纸,碎碎的金,澄澄发亮,她得意翘着尾翅,竟是甜蜜极了,“是我叫醒你的,你要感恩,给我做牛马喔!”

玩家往下?一瞧,他那葡萄小丛充血发紫,被嘬得很不客气,甚至有肿胀破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