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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喜欢老的?”

霍云沉一把将温以宁搂在了怀里,冰冷的眼眸里藏着一丝愤怒。

“你在胡说什么?”

温以宁抬着头,闻到了霍云沉身上的香水味,气不打一处来。

“被老子当场捉奸,还敢狡辩?”

霍云沉掐着她的腰,如同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到自己的腿上。

他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的醋意和情欲一道流泻而出,“老男人给的饮料,你也敢喝?”

“霍云沉,你能不能有点礼貌?”

战景枭无语地看着身侧张狂不可一世的霍云沉,被气得近乎语塞。

霍云沉平时还不至于这副模样。

今天晚上。

他刚好喝到七八分醉,又刚好撞见本该在家睡觉的温以宁私会战景枭,一下子就炸毛了。

“我还以为你看上战家那个小的,想不到你竟看上这个老的。”

霍云沉抢过了她手中的奶茶,猛地吸了两口,“大半夜的喝冷饮,你怎么想的?”

“是我的疏忽,你别怪她。”

战景枭这才想起来温以宁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喝冷饮。

不过这也和生活习惯有关系。

国外一般是不怎么喝热饮的,就算是大冬天也全是喝的冰水。

霍云沉懒得搭理战景枭,惩罚性地掐了一把温以宁的腰,“你图他什么?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不洗澡?”

“别闹了。”

温以宁想着捂住他的嘴,他明显喝多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你他妈就知道给老子戴绿帽子,真当老子不会生气是不是?”

“霍云沉,我和战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来是为了给战夫人过生日的。”

“撒谎都不知道打草稿。她不是前段时间才过了一个生日?”

霍云沉冷哼着,接着说道:“温以宁,你别天真地以为老男人有多好,多会疼人。他都一把年纪了,满足得了你?”

战景枭差点儿没被霍云沉这句话给噎死。

这兔崽子真当他聋了是吧?

悄悄话就不能小点声说?

搞得他现在进退不得,尴尬得好似当真被捉奸了一般。

温以宁很怕战景枭听到霍云沉的胡言乱语,紧张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道:“霍云沉,你别太离谱。”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怎么,还不想回家呢?温以宁,你知不知道这四年来我每晚都会陪着绵绵睡觉?你千方百计地争取她的抚养权,结果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对不起。”

温以宁被霍云沉说得哑口无言。

她已经尽可能抽时间陪孩子们了,但是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总有些力不从心。

“工作忙的话,我还能原谅你。”

“可是你呢?”

“大晚上的来这里私会老男人。”

“温以宁,你真的就那么饥渴?是不是欠...”

霍云沉话没说完,温以宁就适时地打断了他,“霍云沉,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放着三个孩子不要,深更半夜地跑来投怀送抱。”

“诶?霍总也在?”

江心羽走进包间的时候,意外发现温以宁坐到了霍云沉的身上。

她惊异地看了眼坐在一旁脸色黑沉似锅底的战景枭,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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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沉还以为江心羽是跑来捉奸的。

他下意识地护住了怀里的温以宁,深怕她被江心羽打骂。

“怎么?你们还没开始切蛋糕?”

江心羽看了眼桌上完好的蛋糕,即刻给温以宁和霍云沉各自切了一块。

“你们这是在过生日?”霍云沉眼皮狂跳,沉声问道。

“对,今天是我的阴历生日。”

江心羽点了点头,随后又给霍云沉递去了一杯奶茶。

霍云沉顿时觉得有些坐立难安。

这么看来。

温以宁真是来给江心羽过生日的。

那他刚才还对她说那些混账话...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霍云沉尴尬不已,轻声询问着温以宁。

“嗯。”

温以宁担忧霍云沉又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惹得寿星公心情不好。

和江心羽寒暄了几句,便同霍云沉一道快速撤离。

两人走后。

战景枭气得将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惹得一旁的江心羽一脸震惊。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都好久没看到你发这么大脾气了。”

“霍云沉那个没有教养的东西!他说我年纪大,还误会我和那么年轻的小姑娘有一腿。咱女儿都只有温以宁那么大,他这么说不明摆着侮辱我?”

“老公,你年轻的时候占有欲和他也相差不多的。”

江心羽觉得有些好笑,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对小辈还是得宽容些。宁宁要真是咱的女儿,你跟女婿闹这么僵,女儿该多为难?”

战景枭冷哼道:“我怎么可能让自家闺女嫁给一个人渣?”

“别扯远了,你跟宁宁说了没?我是真的很想将她留在身边。”

“先等等吧。景莲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得知我们收了温以宁当义女,她怕是要闹。”战景枭到底是心疼战景莲的,毕竟就这么一个妹妹,即便做错了事,还是狠不下心不管她。

“好吧。”

江心羽想起战景莲执意要嫁给司凌宇一事,又问:“司凌宇那人看起来靠谱吗?景莲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可经不住第二次这样的打击。”

“长得白白净净特别帅气,看上去很温柔体贴。”

“只是...就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身上透着股邪气。虽说霍云沉那臭小子很不像话,但可以看得出来,他就是单纯的狂,人还是挺正。”

“如果非要选择,我还是觉得霍云沉靠谱些。”

战景枭就事论事地分析道,他对霍云沉很不满意,不过对司凌宇更加不满。

“老公,我觉得你这纯属偏见。”

“我也说不上来。司凌宇给人的感觉怪怪的,有点装。”

“你不是说他看上去温柔体贴?景莲性子烈,恰好需要一个愿意包容她的好男人。倒是宁宁,心软耳根子软,那个霍总又太强势。他们两人的性格算是互补了,可我很担心宁宁会吃亏。”

战景枭认同地点了点头,“霍云沉那小子目无尊长,强势又霸道。今天在宴会上,就因为温以宁和咱家北北跳了只舞,他就开始...唉,不知道该怎么说。”

*

另一边,霍云沉和温以宁一同走出伯爵会所后。

温以宁冷淡地拂开了霍云沉搭在她肩上的手,语气不善地说:“你少碰我。”

“还在生气呢?”

霍云沉见她拉开了车门,连忙坐起了副驾驶座。

温以宁气恼地看着赖在她车上的无耻男人,冷声道:“给我滚下去。”

“这事儿不怪我。你想想看,大晚上的你和战景枭亲密地坐在一块,谁看到了都会误会。”

“我跟你解释了,是你不信。”

“温以宁,你自己听听你那解释靠不靠谱?还什么给江心羽过生日,咱前段时间明明给她过了一次生日。”

“她说了今天她过阴历生日。”

“也就你愿意相信她的说辞。”

霍云沉能察觉得出江心羽对温以宁很不一样,不过也仅此而已。

至于江心羽对温以宁存了什么心思,他暂时还看不透。

“那你说,她为什么大晚上的将我约到了这里?”

温以宁也很想知道江心羽为啥总是对她嘘寒问暖,这些日子江心羽没少给自己送补汤。

“我刚才在男厕里一时没忍住,对着战景枭一阵冷嘲热讽。这老男人估计怀恨在心,故意让江心羽约出你,就是为了让你看看我在会所里花天酒地的样子。”

霍云沉此刻有着七八分的醉意,但分析起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还是相当的清醒。

温以宁蹙眉,好奇问道:“你嘲他什么?该不会是那些伤自尊的话吧?”

“男人的事情你少打听。”

霍云沉也不好造谣战景枭身体不行,随口转移了话题,“今晚我去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