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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一个事,你现在嫌弃房子只有七十年产权(我说的是居民楼),那你想过没有,假设你能活九十岁,怎么都死不了,确实需要住这个房子七十年,那么,我问你,房子能活多少年?

我曾经在网络上听见一种言论,笑话米国人没生活,个个都是住那种二层小洋房,门前带个需要腾出时间稳定打理的破院子(米国法律,你要是不打理院子臭羊蒿风滚草长一地是要给你开罚单的),星期天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想逛一下沃尔玛得开车跑半个钟头,所以他们笑话米国人蠢哎...咱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优越感,反正我说一个事,十七层以上的高层建筑寿命绝对超不过七十年,哪怕到时候楼没塌,没把人掩在里面,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得报废了,比如电梯,你敢坐,它就敢哐当掉下去把你送走——所以,你会发现二十年寿命以上的的高层物业都得跑路,因为问题太多处理不过来,他费那个劲都不如去经营一个同等寿命的六层小区,大不了就是去陪着五楼六楼的人跟一楼二楼吵架,要不要给六层楼安电梯,这也比经营一个三十三层的贫民窟高层强——所以你凭什么笑话米国人的二层小洋楼?你以为楼越高越好吗?不见得吧,住人的话,不说火灾地震也是低层比较靠谱——那么问题来了,您心心念念在城市里扎根买的房子是平房、二层、六层、十八层还是三十三层呢?这是住建部规定的,城市里的楼大概率就是这么点层数,您住在几层请问?那么,现在,米国人的二层破房子还好笑吗?

高层最后都会迎来一个命运,那就是拆拆不动,搬搬不走,然后就剩九栋楼一千七百八十二户穷鬼挤在一个连物业都没有的贫民窟里——有钱人呢,一看这个造型早就跑了,就剩想跑跑不动的穷鬼,回老家吧宅基地早就卖掉了,当年就是卖了老家的房子在城市里买的这个高层嘛,然后成天一出门迎头就撞见跟你处境一样因此上心情常年不好就想跟人找茬的邻居,于是俩人越看对方越不顺眼,哈口痰吐对面脸上,都八九十岁了(毕竟活得长才能见识到这个场面)还得跟人打一架...七十岁以上派出所就不收了,怕你死在里面,所以挨了打报叔叔都没用,人家也不敢管呀!

所以我从那时候到现在都不懂那些处心积虑有点钱就去买房的人是咋想的,过去的话多少还能算一种投资,都这年月了还动不动就问别人有没有房子是几个意思?我在老家有块地,埋着我爷爷奶奶,你不然拿把铁锹上去挖个坑跟他们住一起吧,如果实在特别在意住在哪里的话...我爱你,所以我将兴高采烈地埋葬你...

但是那几年满世界的人都在说这个,那时候大A正经是在股灾,跳楼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逼得有钱人没地方花钱又开始琢磨房地产了——你没发现有个事特别神奇吗,但凡一个行业涌进太多热钱那就该它倒霉了,仿佛就是...这能说吗?应该可以吧...仿佛就是有一把无形的镰刀时时刻刻在那里等着,谁露头就秒谁...我自己做过的行业差不多都是那个情形,煤炭,金融,保险,医药呢正处在被放倒的过程中,哦,还有酒,酒呢...干,能说吗?你看看,写个没人看的破小说我都得夹紧屁股小心说话...酒呢,照我看已经成了那把镰刀,随时长随时砍,茅子真的是头皮发麻战战兢兢,因为它看着夸擦夸擦地砍作为镰刀它也眼红啊对不对,不想砍人的镰刀不是好锄头呢...

反正情况呢大概就这么个情况,我开饭店时期江湖上就这么个情形,听到别人谈论房地产我就微微一笑,听到别人谈论股市我连笑都笑不出来——之所以笑,是因为有点幽默滑稽在里面的,但是股市可一点都不幽默,这玩意真能让人跳楼的,那时候因为房产跳楼的还是不多吧...但是也快了,你知道,省城这个地方中间是有汾河穿过的,所以架设了大量桥梁,有一段时间不断有人跳桥,搞得都专门有人在桥上巡逻了——想死?没那么容易吧...据我估计这跟断供潮有关系,我猜每个跳桥的人身上都少不了贷款,所以现在别人再在我面前谈论房产我也笑不出来了,毕竟,搞到要人命的地步就没啥好笑的了吧...

开饭店的时候我还是笑得出来的,因为我自己也有房产,而且一想随时可以变现拿去上嫖我就乐开了花——当然,单纯为了上嫖咱还不至于卖房卖地,我需要一点更迫切的理由,比如长期去蹲号子——蹲号子这个事吧,对我来说也有点麻木了,时间长了不进去多少还有点想念呢,但是如果让我蹲一个月往上我就需要一点合适的理由了——也就是说一个月以下不需要理由,想蹲就去蹲呗那还,养养身体养养胃口也好啊,省得在外面吃啥都没味儿...

单纯为了上嫖的话,我去跟我姑搞一点中成药就差不多了,这已经是我能付出的极限了——中成药这个东西,稍稍吃一点对身体没啥大影响,也就是不论好处还是坏处都很有限,你得长期吃才能体现出来作用,这也是我敢给夏喆一大包的原因——除非她一天就把这四五斤各种胶囊啊丸药啊都吃光,不然不会有什么用处的——都吃完的话,我估计她的嘴上会长几个水泡,因为上火——你懂的,治疗妇女痛经的中成药大部分都是温补气血的,吃多了的确容易上火长水泡——不过但凡脑仁比个麻雀大都不会一次吃那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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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哪个药会管用,你可以轮流吃,吃到哪个你觉得有用了就告诉我,回头我再给你搞一点来——"那天凌晨大概一点多夏喆下班以后我把她和老鸨子叫出来吃宵夜的时候我跟她说。

"你对她真好,查理哥,走心了..."老鸨子在旁边说。

"不干你的事不要多嘴!给!我又取了点钱,给你一千小费,奖励你帮我找到夏喆——以后别找了,我有她足够了!"

"你可得好好伺候查理哥啊小妹!"老鸨子接过钱兴高采烈地说,"他是个好人,我俩认识很久了,我敢保证..."

"你再说话把钱给我还回来!"

老鸨子不吭气了...

我之所以讨厌她说话,是因为...你不要给别人太多想象空间好吧,我只是个嫖客啊大姐,我对她好一点就是为了将来有规律地摆弄她的时候她可以完全服从——我想让她乖巧,那我就得付出一点东西不是吗?咱是讲究嫖客,都说happywifehappylife,我这属于happybitchhappytouch,为了开开心心地来往一下我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一包中成药算个屁,我还要给她很多钱呢,就为了一个稳定的异性流...

人们编出一句话嘲讽出来卖的姑娘,说人家‘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大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非要婊子对你有情戏子对你有义是几个意思?正常人对你都无情你还想让夏喆这样的姑娘对你有情?喝二斤往下我看是说不出这种话来,都不知道这类话是嘲讽婊子多还是嘲讽自己多...但是从后面发生的事来看,夏喆对我查理哥(她对别人可没这么好)一定是做到了有情有义的,她对我非常好,满足了我有关女人的一切幻想,包括那些卑鄙龌龊的,毕竟我也想体验一下片里看来的那些变态玩法到底有没有那么刺激——先说结论,这玩意分人,对我来说是没有,那么玩了过后多少还带点恶心,我还是比较喜欢传统一点正常一点,所有特别的玩法不同的路径都会让我过后感到一种不快——但是毕竟得试验一下才知道哪种玩法最适合自己不是吗?甚至包括穿什么衣服,都需要试试才知道——最后还是正常的体位、正常的路径、正常的一丝不挂比较符合我的胃口,这些东西夏喆都帮我试出来了,所以我很感谢她。有一段日子,也就是快过年的时候饭店特别忙,每天中午夏喆都会跑来饭店帮忙收碗扫地擦桌子,有时候甚至要去洗碗,得我拦着她不让她去才能作罢——她一副什么都愿意干的样子,我就不能什么都让她干不是吗?最脏的那些我和赵鹏、大厨干就好了,她愿意帮忙,帮一点不那么脏的吧...

爱屋及乌倒也不至于,但是因为夏喆的出色表现(还有建国的因素,那是他读书的地方)我到现在都对大连这个地方印象非常好——一个出来卖的姑娘都能那么好的话,别人也差不到哪里去。贵州云南安徽人也挺好,重庆河南东北人就有点危险了,成都的话,gay很多,还有人想攻我呢...啧,从这个角度上查理哥还是个处男,实在不能给你,因为你不配,而且会很痛,不然,其实我也不介意让你开心一下的,因为开心这个东西越来越难得了,咱们人间哪怕有一个人能开心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