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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是要过的,毕竟‘我这一辈子二十六岁只有这一次’,毕竟‘我保证不乱折腾’——行,您说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出个钱的事罢了,我又不费什么劲——然后,杨燕子生日的那天我和她从医院溜出来,晚上办了三场,先是去海外海(杨燕子梦开始的地方)吃了海鲜,又去歌厅唱了半天,接着去了夜店high一high——这都是很平常的流程,没啥好说的,如果是我的话这时候很可能还要去桑拿蒸一蒸醒醒酒,你总不能只喝不拉不是咩——杨燕子那天喝了大量的酒,快赶上我走这个流程的量了,但是我屁都没放一个,由她去吧,这就是她的命——要不是去了夜店(这个夜店属于是过时那种,我二十三四岁这地方火了几天,后面一直开着,但是我肯定不会去,嫌它土)她找了所谓的‘朋友’,俩个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勾肩搭背,这天晚上我就是个太监角色,压根不会管他们的——全程我都没说什么话,就是笑吟吟看着这帮人喝酒吃菜走过场(你没想错,老大这个狗东西也来了,他的脸皮之厚超出我的想象,被我那么骂了还有脸凑这种局),自己偶尔喝一点——如果你看到我喝酒这么克制,那只会是俩种情况,一种是我上一顿喝多了还没有消化,另外一种是一起的人让我反胃,我怕喝吐——这一天俩种都占全了,所以我喝得很少,让老大他们表示出一种诧异——说起来,后面我和老大就和好了,那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俩个人都默契地再没提过——反正我骂已经骂了,他走得慢点可能还得挨揍,但事实上这个错不在老大,他就那么一个东西,你非要和他来往,这个错在你——就像杨燕子一样,她就那么个东西,你非要跟她搅在一起,那是你的问题,作为一个男人你本来就有教导别人走正路的责任,现在你懒得教导,陪着还在打针输液的人跑出来狂炫八加一,这能怪杨燕子吗?我反正不怪她,就像玩水上滑梯一样,我只是在旁边看着,杨燕子自己就坐上吹气皮圈子钻进塑料管道里滑下去了,在水上乐园下面是水,她呢,她的下面是个茅坑,但是她非要玩我还能拦着她是怎么的,这是人家做人的自由不是么...所以我就叼着烟在旁边看呗那还,她让我过去推她一把,那我不会,这不是我干的事,自然有别人推她下去,我看好戏就完了——

孩子?什么孩子?又不在我肚子里,我能管得着那么多吗?我是老大那种刷卡的老男人,又不是什么多情的小青年——老大这人的离谱程度你是想不到的,我和杨燕子吵架那天他拿了杨可儿家门钥匙溜掉,回去杨可儿那里翻箱倒柜,找到了她藏在床头柜后面的五千救命钱,拿走不知干嘛去了...后来我问他有没有这回事,因为我不信哪个男人能离谱到这种程度,一定是杨可儿往老大身上泼脏水,就像杨燕子泼我一样——但是,不幸的是杨可儿这个女人不会撒谎,她说的是事实,老大对这个行为做出了这样的辩驳——

"我拿她的怎么了,那钱还不是我给她的..."

老大呀,你有没有脸皮的,钱这个东西,在谁手里就是谁的,你给了她那就是她的,你是在偷别人东西呀!

但是,您说的都对,咱们管不了别人,做自己就好了——那时候我嘻嘻一笑退到了旁边,给老大让路,让他沿着这个下流无耻的通道滑下去——我不下去就是了,人家要进粪坑我还能管得着吗?

我能做的,就是去咨询郭大姐,类似怀孕以后再去喝酒蹦迪对姑娘的影响大不大,郭大姐告诉我就像播种一样,最重要的还是种子的健康度完成度,后面你多锄锄草施施肥是有用,但肯定不是绝对作用——那我就放心了,一次俩次的抽烟喝酒影响不大,真正影响大的是她二十六年内抽的那些烟喝的那些酒和来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不过是个凑数的罢了——所以,你坚定地要办生日,办嘛,如你所说你这一辈子二十六岁只有一次,是该办一办——其实,反正你脸皮那么厚,将来你对所有人都说自己一直只有二十五岁,以后年年都可以过二十六生日的,别管他们信不信,不信拿你大雷夹他们一夹,个个都得服气——有的是办法,你只管照你觉得开心、照你觉得正确的方式往下活就完了,我给你掏钱你怕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滴大道...

怎么活不是活,怎么死不是死,都小事,我临从医院走的时候就给了杨燕子一万,供她今晚的花销,省得结账的时候是我去刷卡扫了她的面子——咱们要么别演,要么就全套,把事情做得扎实一点——要不是杨燕子忘乎所以,在夜店搂她朋友的肩,搞得那家伙也过来搂她的,我实在看不下去给别人几瓶子,我这晚上的表现其实是一个完人来的——实在是不管不行了,你懂的,杨燕子的雷特别大,她去搂别人肩膀,相当于就把整个雷靠别人胳膊上了,这个感觉我特别知道,毕竟是咱天天把玩的东西,然后那个男的...照我说你也是傻,你直接这边手过去叉不就完了,你还搂着她让她的雷靠在你胸口是什么意思,胸口的神经没有手上的多啊笨蛋...或者是,你想文明一点哄着她散场以后得蜜?那你想多了,我这个人特别护比,有我在你是得不了手的,将来吧,等我和她散场了你趁热再上手也不迟——所以这小子挨了几酒瓶去医院缝了五针,还埋怨我不吭气不表态一直在旁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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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人看还动手动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这顿针缝得不亏——"我漫不经心在旁边搭腔,"唉,主要也是不值当,不然我应该把你鸡儿割了,给你长长记性——不懂的女人别乱碰,省得哪天命都没了你还在夜壶里愣着呢——疼不..."我在他脑袋上刚缝针的地方摁了一下,疼得这小子龇牙咧嘴——你这才哪到哪,麻药劲还没过去呢你就嫌疼了,火烧火燎的还在后面呢——

"这么怕疼,还出来混社会..."这小子是那个夜店的销售经理,专门拉各路江湖人士去他那里消费的,按理说也是场面人,应该比现在这个表现强得多才对——马萨卡..."你小子是不是有女富豪包养的?按理说不应该这个德行啊..."

"你...关你屁事..."你看,这就是说还真有,啧啧,你看人家们多会活,我特娘的只有掏钱的份儿,从来见不着一毛回头钱,上一次有女人给我花钱都得倒回十年以前了,干——"这个事怎么处理?光顾着弄伤口了,还没报警呢..."

"你报个数我听听..."

"小看人是不是?你以为这个世上所有人都在意那俩个比钱么?要不是我拦着,夜店的保安都打死你了..."

"一万。"

"草,那还是报警吧,你就等着进去..."

"俩万。"

"不行!我说实话,现在打破别人的脑袋怎么也是轻伤,是要判刑的..."

"三万,不能再多了,我没那么有钱,你要还是不行,那我只能毁尸灭迹准备跑路了——咱不能一直贪得无厌,钱的确是越多越好,但更惨的还是有钱没命花——头上缝几针三万不少了,你伺候富婆出身你还不知道吗,三万块钱,你在她身上辛苦一个月都拿不到这么多,我都没用你动嘴就..."

"行了行了,看在杨燕子份儿上吧..."这小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我的话,"咱们无冤无仇的,哥(他比我小几岁),我问你个事——真的是她还怀孕着呢你就让她出来玩?"

"不然呢,我也管不住她啊..."

"你的心是真的大..."

"我还有别的地方也挺大的,不然你回头给我介绍几个富婆,我拿给她们表演一下,回头让她们告诉你我的功力,毕竟直接掏给你看咱俩都会不好意思...我说,现在的男模行情咋样?一晚上多少钱?富婆们还是那么难伺候吗?需不需要..."

"行了行了,哥,不打不相识,您别跟我开玩笑了...那是刷卡还是转账?你说我冤不冤,什么都没干就被人开瓢了..."

"转账吧,正好我还备了点...你要实在气不过,你也开我一下,咱俩顶平了——打人很贵的,这个挨草的社会,动一动都得花钱,我也不容易啊..."

后面这小子表现出来了一些江湖人的气息,甚至还要加我微信呢,我笑了笑给他加了,后面他的确给我介绍过一些零零散散的业务,换句话说就是帮我拉皮条,但是很少,只有俩三次——他那些宝贝入不了我的法眼,除非特殊情况,比如从杭州过来省城串场的三十万粉丝的小网红,这种姑娘我是挺好奇的,有一些事想采访采访她们,其他一般的我是没啥兴趣——告诉你一个特别离谱的事,叫一个三线小明星帮你倒酒的价钱大概就相当于我开别人一次瓢,这个小明星你在网络上是可以看到她演出过的电影或者网剧的——当然,这是我去北京以后才整的活,在省城好像没听过这种玩法——国际大都会是比较先进的,你想要的那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