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服从与反抗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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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真观察过这个小说,你应该会发现,我压根不在意别人怎么想的,因为等我到了嘎巴一下的状态以后这玩意就切切实实和我没关系了,包括那个小姑娘的故事,她怎么想我压根不在乎,我只做我自己觉得正确的、在我能力范围以内的事——所以,我这种人这辈子不会收养什么宠物,因为未来无法确定,我只能做好现在的事——假如,我是说假如,哪天我心血来潮收养了一条边牧,然后因为各种心血来潮要走了,我不可能带着它受苦去——我的生活里充满了苦难,特别是穷了以后就更是如此,我没法负重,只能自己往前走的。
实际上,我应该减负,我身上的东西太多了...最多的,主要还是岁月,主要还是故事,这其实也是一部分我写这个小说的原因——唉,人吧,终归是一抹尘土,只有思想可以留在人间,哪怕有一个人看也是值得的——嘿嘿嘿,这个真有,我自己看,发小建国看,初恋米娜看,我妈我姑看(这俩老阿姨,让我担心得要死,扎心了),这也就够了——我把故事卸下去,起码自己是舒服了,而且我也真心地不觉得我的人生让我妈我姑觉得丢人——她们看了,只是眼泪汪汪地说‘要不你再想想’而已,对前面的事起码她们觉得我还是不辱家门的——至于我爹,嗯...他吧,再加点时间沉淀一下子吧,还沉溺在对不对的问题里呢,人生哪有什么对不对,只有爽不爽,非纠结在对不对里,那就彻底爽不到了——所以我老说他找个小寡妇趁热体验体验,他还嫌我恶心——爹呀,舒服的东西都是带着点恶心的呀!
说起这个我可来劲了,那时候和舒颜蓓谈恋爱,她就只能每天在那里叫痒,因为她的身体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样子,当然就把玩起来没完没了——实际上这个事也很恶心,看你怎么写,我可能有点心理不正常,总是往龌龊的地方写,但是实际上舒颜蓓是我心中完美的女人——杨燕子的话,因为整容什么的搞得有点僵硬,舒颜蓓可是正儿八经的娃娃脸,少妇身,尖端城市女人的思想,确实是比较纯真有趣的爱意——她的故事你往后自然会看到,只能说我那时候已经很正经了,但是和她一起还是忍不住就那样,她就在那里一边抱怨一边欢乐——这姑娘极度有意思,特别是一口重庆话,‘搞快点儿嘛’,‘冷得打抖抖’,然后和我说话的时候又是流利的中文或者英文——她是英语专业嘛,我勾搭她就是学外语去的,外语好啊,外语得学...
因为她确实是我最后一个女朋友了,所以我想起她的次数也比较多——你可别继续傻了下去了啊喂,你以为的聪明其实傻啊大姐!
我们小的时候,最小的时候,我、眼镜、靳军、建国组成四人团体,当时公认的是我智商最高,建国最会为人,眼镜阴险狡猾,靳军全是聪明——现在来看的话,还是我智商最高,还是建国最会为人,但是眼镜已经是岌岌可危,靳军的话别人是避而不及了——前段时间我们村聚会,他们喝了二两给我打视频我看见过他们(眼镜不在,已经脱离了主流社会),就是说靳军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生怕我说起他的事——我说什么?你爸都死了,你还在外地流浪,回来就被全村喊打(他自己说戒了,但是他一旦回村全村立刻就开始丢东西,几瓣蒜都说是他拿的),我说什么?
"哪!爹回不去!这是爹的汾酒,倒满了一下三两,我和你们喝一下吧..."我只能这么说。
就像我一直就感觉自己这个脑子是个累赘一样,我没觉得智商高就可以活得好,但是我察觉到一个差别,就是一般脑子好的人做事比较利索,而那些相对比较差的人就没完没了——你记得建国的那个小三怎么处理的吗?他心里再不舍,生活上立马就快刀斩乱麻处理干净,后面就再也不提了——眼镜坑了建国的钱,他立刻开始四面八方呼叫支援处理事情,过后甚至都懒得跟眼镜要钱,这辈子再也不和你相处了,这个梗就是这辈子都过不去——我对别人没啥了解,但是类似这类被别人忘恩负义的事我和发小处理过——那时候眼镜在老家开KTV加捏脚城,哄了一堆人投资,其中就有发小,他其实是个担保,但是快把帮别人担保的本金都还完了,现在说起来就骂一顿,但是其实他早就过去了——发小现在有一个期货账户我拿着,里面好几十万呢——我前面说的那个他给我一百万让我做点事那个钱,我拿来委托马毛放到他的期货里去了,亏了别和我说,赢了就给我打钱,大概这样——马毛现在是期货经理,管着好几个亿的资金,我信他。
我的意思是,聪明永远是很难快乐,聪明也不是一定就胜利,大部分时候动用聪明日子过得非常惨,这个理解已经在我的生活里体现出来了——别算计,没啥卵用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你知道我把靳军的堕落理解成什么吗?那就是极致的聪明——太聪明了,太想一个人舒服,太想超过人类舒服的上下限,结果就是万劫不复——但凡他不那么聪明,和建国和我说一声,我们都会给他一嘴巴(那时候我们经常凑热闹跟着他出车拉煤,没人也确实不行,爬坡的时候会有村民截道,有段时间没有,现在好像又冒出来了——钱难赚这帮人就冒出来了)——但是他还怕我们沾他的光,所以等背着我们正儿八经成瘾以后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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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时候我也感叹,除了前面那些人谁会看我的破小说,但是只有他们知道我是语重心长啊...能把这个小说看到现在的英雄们,那都是时代的标兵了(认识我本人的不算),我这种催眠写法实际就是给自己看的,也没准备给外人看——开始的时候其实是只准备把谢菲写完就好了,结果是越写越长,我自己都烦,看情况该了结了——就像我在小说介绍里写的一样,这是小说不是现实,都是我的大脑活动,你别当真啊老铁...
其实我那年冬天就是纯牛马,我自己知道吗?知道的,我抱怨吗?并不。只要是给我选择权利的我都不抱怨,怕的是什么都不说让我干这干那,类似去城里买房一类,那个钱我觉得是去小日子找个对你出言不逊的人糊他一嘴巴还更舒服——但是我也想开了,就是突然间通透了,人怎么过不要紧的,满嘴酒味从酒店里爬起来到处找水喝,或者和龙猫搂着能把你坚硬的身体贴近她柔软的躯壳,那都只是一个温度的差别——最温暖的比如米娜,最冷酷的比如过江的船,我都体验过了,从骨髓生痛的爱,到脚趾冻结的冷,其实那都是你自己的一个主观体验——米娜我没法说她不好,那真是天上地下第一个爱我的人,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人,那没办法——像那个濒临冻死的体验,不还有大姐叫你去她车里,是你自己不愿意啊...所以你得理解,很多时候类似那种不愿意宁可冻死,是一个人对命运的不妥协,但是很无所谓——一时的冲动谁不会呢?关键是活下去的勇气...
因为我当时所处的那个环境,我其实难免也考虑一些要不再回去体制里的问题,但是确实是,这玩意就像处男一样,经历只有一次,再让你回去你就是装了,我是绝对不愿意装的——别人总说这文化那想法不对,那你得有钱,起码得像郑渊洁似的,看透不说透把孩子放到另一个教育体系里去,你才能对类似我让小老板站墙角的事情有个正确看法——这辈子没跟稍微有点层次的人来往过,遇到事情就是一句别人都在PUA你,我的观感是,绝大部分都在PUA自己——我绝不会说人家坏话,是因为人家对我不错,给了我实惠,我埋怨几句就算了,还能反对是怎么的?而那些老侮辱传统文化,骂儒家骂孔子的,他都不一定读过那些书,正儿八经过去的人非常正义,你别说骂了,跪下磕头都来不及,所以...
就让我想起现在这个媒体管控也是离谱,标准都是他自己定,反正上面肯定不会给你这种人发文件,你自己处理吧——处理得好,让你玩一玩,处理不好,你赶快跑路吧,别说我没通知你——所以下面这些某音某鱼某博某红书就是瞎搞,如果让我看的话,是搞乱你们的思想为主旨,偏偏就是这个主旨符合大众价值观——其实,乱不乱的和你没啥关系,也显不出你来,安心抠键盘吧。
三千多年积累下来的文化,不,是三百多万年积累下来的人类的文化,就在俩个词里:服从和反抗。连这个都搞不清楚,然后满大街说什么鱼头文化,说什么办事困难,连基本的逻辑都没有——你意思呢?随便你怎么做,全世界都围着你一个人转就对了?另外,特别要警惕那些老说这类东西不好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社会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