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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直白又炙热地注视,虞藻局促不安地兽皮往下扯了扯。

可惜他根本挡不住什么,不论是粉色的尖尖,还是雪白的大腿肉。

为了避免走光,虞藻只能夹紧双腿,丰腴多肉的腿根抖出阵阵颤动的痕迹。

另一只手捂住粉尖,他抬起面庞,小小声道:“好短……”

林泊越低头看着虞藻,赞同地“嗯”了一声。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虞藻说了什么。他看向其他人:“没有别的衣服了?长一点的。”

众人的眼睛跟黏在虞藻身上似的,依偎在身形庞大精壮男人怀里的小男生,身上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脸蛋更是漂亮得出奇。

有人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没有了,这兽皮还是改过的……其它衣服更没办法穿,太大了。”

他们的衣服尺寸都很大,目前也没有新衣服,让虞藻穿他们的旧衣服?这当然不行。

他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宝贵的兽皮,连夜加工缝制出来。

没想到给体型清瘦的小男生,还是太大了。

“没关系,我、我可以再缝一下……”一人捂住鼻子,避免鼻血喷涌而出。待他要靠近虞藻时,却被林泊越阻止了。

林泊越将外套脱下,披在虞藻的身上,小巧而又漂亮的身躯顿时被覆盖遮掩。

除了下摆露出来的一双白足,与纤瘦伶仃的脚踝,再也不能让人窥见分毫。

“你们出去。”林泊越寒声道,“我来补。”

韩金佑驱散房间里的其余男人,独留虞藻与林泊越二人。

他本来也该走的,毕竟林泊越已经发话了,可是他实在不甘心,不甘心让二人独处。

于是韩金佑又鬼鬼祟祟地回到帐篷边上,选择偷听。

帐篷内。

林泊越专注地帮虞藻缝补大了许多的衣服。

肩头那块布料被着重缝补,只要修改了这一块尺寸,虞藻的尖尖便不会荡在空气中摇摆,也不会被吹得起立。

腋下也需要修改。

若不然,虞藻只要一抬手臂,便能让人从腋下的布料,将所有风景看了个精光。

……裤子也是,太宽松了。

目前这个裤子,如果有人大着胆子趴在地上,能直接把虞藻看个底朝天。

不出须臾,虞藻的衣服便被改完了。

虽还是露出肩头与一双长腿,但不会让人在视觉上占便宜,保护住了清纯小男生的关键部位。

虞藻看着林泊越,像贤夫良父一样帮他缝补衣服。

冷淡的眉眼,随着手中的针线活,多出几分柔和的意味。

原本虞藻计划,他等会跟大伯哥撒娇,让大伯哥带他去见赫临。

然后趁机和赫临亲嘴,顺点物资。

可现在看来,他好像不需要绕这么多流程。

他可以直接找林泊越。

但虞藻又有些不确定这个办法能不能行得通,他不知道林泊越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

究竟是看在他是弟媳的份儿上,才如此贴心,还是因为想搞弟媳。

虞藻需要试探一下。

在林泊越缝好最后一处、将工具放在旁边时,面颊忽然挨上一个软绵绵的触感。

瞳孔猛地放大,他定定地看向虞藻,最终落向那红润饱满的唇。

喉结用力滑动。

林泊越哑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亲他?

虞藻不是他弟弟的伴侣吗?虞藻为什么要亲他?

难道说,比起赫临,虞藻更喜欢他这个大伯哥?

意料之中的反应,也证实虞藻的猜测。

林泊越这厮看起来正经冷淡,没想到真的想搞弟媳

虞藻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故意伸手去勾林泊越的掌心,又细声细气道:“之前赫临帮我做事,我都会给他奖励。”

“比如牵手,接吻,又或者是别的事。”他翘起乌泱泱的长睫,语气与外表皆纯真到了极点,“谢谢大伯哥帮我缝衣服。”

“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可怜兮兮地补了一句。

原来这是虞藻和赫临之间的小情趣。

赫临帮虞藻做了什么事,又或是哄着虞藻开心,虞藻都会给出奖励。

现在他也为虞藻做了事,哪怕只是缝衣服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虞藻看在这层大伯哥身份的面子上,也爱屋及乌地,给了他奖励。

“所以你才会亲我。”林泊越低头看向虞藻,“因为我做得好,这是给我的奖励。”

虞藻慢吞吞点了点头。

林泊越突如其来的言语,与正直到毫无波动的神色,让他有些怀疑,难道他猜错了?

虞藻正这么想,林泊越倏地抬起他的面庞。

“不够。”林泊越说,“这个奖励还不够。”

林泊越低头的幅度又大了些,虞藻又听见那阵诡异的嘶嘶声响,像是从帐篷顶上传来的。

没等虞藻细想,他听见林泊越哑声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像刚刚那样,获得更多的奖励?”

林泊越的表情冷淡,然而语气却透露出几分急切。

虞藻盯住林泊越,小脸冷酷,这可是你自己总上门来的。

不偷白不偷。

对林泊越的提问,虞藻马上给出了答案:“现在就可以。”

虞藻正要仰起面庞,再亲亲林泊越的另外半边脸。

却被先一步捧起面颊,嘴唇被挤得嘟起。

林泊越凝视他的唇缝片刻,旋即俯身低头,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试探性含住了他的唇。

帐篷内光线敞亮,薄唇贴上饱满唇肉的那一刻,虞藻的嘴唇被压得微微下陷、有些变形。

林泊越接吻的举动十分生疏,好像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

他一开始甚至不知道伸舌头,只知道用粗糙的舌面,将虞藻的舌面与唇周舔得湿漉漉。

绵软温热的软香不断自唇缝间溢出,且在持续扩散。

林泊越喉结剧烈滚动,他用力含住虞藻的唇肉,不得章法地乱磨乱舔,雪白光洁的唇周被舔得斑驳红粉、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部分甜水从虞藻的唇角溢出,又被林泊越飞速卷走。

尚未进行深吻,虞藻已小脸迷糊,像里里外外都被吃透了。

虞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林泊越的体温很凉,舌头也是凉的。被冰冷粗大的舌面舔舐肤肉,形成的酥麻感愈发怪异。

想躲,却怎么都躲不掉,只能被堵着唇亲。

冰冰凉凉的触感不断在唇周磨蹭,偏偏口腔内却是火热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脊背连带手指一片酥麻,竟是连坐都坐不稳了。

虞藻呜哼了两声,他坐在林泊越的腿上,很费劲地仰起面庞、打开嘴巴,断断续续地教学:“要、要伸舌头的……”

林泊越脊背一僵,他才反应过来,接吻是要伸舌头的。

他试探性将舌头钻进口腔,湿热绵密的包裹感让他的头皮发麻,滑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甜水浇在他的舌头上,让他的呼吸陡然急促。

林泊越伸手抓住虞藻的后脑,低头很用力地吻他。林泊越的舌头很冰,虞藻的口腔却是炙热滚烫的,像一汪不会干涸的泉眼,不断往外冒着甜水。

林泊越很凶地吞吃里面的水,喉结频繁滚动,却怎么都喝不完,部分口水顺着唇角溢出,打湿了虞藻的锁骨,扩散开愈发浓郁的甜香。

冷血动物般的体温,竟因这个过于缠绵的吻,而染上几分滚烫的意味。林泊越清晰感觉到,他变得愈来愈热,含着的舌肉柔软且细嫩,他忍不住含着嘬弄、舔吃,发出下流到极点的黏腻水声。

虞藻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手指有气无力地推着林泊越的脑袋:“呜……别、别亲这么里面……”

只可惜,虞藻并不能唤起林泊越的神志,更不能让林泊越清醒。

口腔内又冷又热,双重温度的刺激让他变得愈发敏感,娇嫩的口腔根本架不住这样频繁捣弄,很快变得熟烂一片。

舌尖已被吃得红肿流水,却还是被冰冷的舌肉吸在嘴里吃。虞藻的身体控制不住轻颤起来,一双细白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像坏了似的。

林泊越的吻很重,一次比一次重,带着好像要将他吞吃进去的力道。而林泊越的舌头又很长,可以轻而易举舔到口腔的最里面。

唇肉被吃得汁水淋漓,嫣红发肿,虞藻满脸潮红,薄薄的眼皮紧紧闭着。

“呜……别、别亲了……”

虞藻努力想着办法打断这场接吻,他实在受不了了,“我们、我们这样不太好……”

“要是被赫临知道了……呜”

林泊越眉眼暴露出几分狠厉,他不想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毫不留情地堵住虞藻的唇,让虞藻只能发出破碎的哭腔与含糊的水声。

雪白的胸膛与锁骨变得汗津津且滑腻,虞藻浑身都是滚烫的,软绵绵的身子骨像被亲散架了一般,坐在男人腿上不断打着摆子。

他一边被亲得浑身发颤,一边掉着眼泪,又小声喊着:“大伯哥,你、你别这样……”

“呜呜……”

虞藻的味道香甜,随着汗水与攀升的体温,变得愈发浓郁,且浸入空气中的每一寸。

林泊越一边亲着虞藻,一边感受着虞藻因挣扎乱扭。

冷血动物的他,额头竟也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虞藻被亲得意识模糊,几乎要忘了任务这回事,他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想要并起腿,却被强行扣住膝盖掰开,旋即吻得更深。

喉间发出类似干呕的声响,这个吻太深了,他忍不住往后仰,腰肢因柔韧性极好,下凹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林泊越低头弯腰,迫切追逐虞藻的唇。

待虞藻被亲得几乎窒息、哭得也愈发绝望时,林泊越终于舍得松开虞藻。

虞藻大口大口呼吸,他努力张开嫣红熟透的唇肉,小脸迷糊地躺在林泊越的掌心间,颤巍巍地吐出一截缩不回去的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