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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良媛便和太子商量:“殿下,咱们孩儿出生,让四夫人给她取名字吧。”

太子一怔,嘴里不由念叨出声,“是应该称她为四夫人。”

就好像他周辉也生长在普通人家,去祖母家做客一样,无形之间拉近了距离。

自此,太子去临水榭更勤了。

虽然太子是君,陆虞夫妇是臣,可陆虞一想到太子看孙滢那热切的目光,就想揍他一顿。

但太子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变得越得越滑头,即使是陆虞,也难抓得太子的错角。

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陆虞心思一转,趁着几人都在机会笑道:“如今咱们有钱有兵有人,太子可以一展身手了。微臣就负责兵器的铸造,太子先负责练兵,等顺手之后微臣再将铸造坊上交太子手上。”

太子有些跃跃欲试,但又比较踌躇。

陆虞笑道:“我们带过来的有两千人,加上安国公借的兵一共三千,这是信物。”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刻了个“王”字,接着又拿出另外一块玉佩,“这是陆府的,都是精锐,可做骑兵,但水军就要依靠平江伯的旧部了。”

太子幽幽说道:“父皇派人下了密旨,将平江伯就地格杀,灭九族。”

孙滢万分惋惜地道:“平江伯有个庶子叫贺杰晚上去逛青楼,成了漏网之鱼。”

陆虞摇头道:“那便几个追踪技术好一些的过去,争取找出来,免得留下后患。”

孙滢笑道:“妾身不懂追踪之术,陆大人多费些心吧。以后妾身就要忙造船了。”

陆虞笑笑,“行。你尽管去忙,一切有我。”

包良媛就和田侧妃羡慕地说道:“孙夫人好幸福,无论做什么夫君都支持。”

田侧妃笑道:“她想造船,这是国库的银子,又不用她自己掏腰包。拿着库银当然想干什么干什么。”

包良媛和田侧妃话不投机,便不再聊了。

田侧妃等到太子来的时候便将此事当成笑话说给太子听,太子听了脸色铁青地看了田侧妃一眼,“四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夏,侧妃只须管理好自己屋里事就好,有祖训,女子不能议政。侧妃自去领罚吧。”

田锦儿这才开始慌。

“都怪奴卑嘴贱,四夫人造不造船,跟妾身的关系都不大,妾身就是担心那银子被孙夫人花光了。殿下难道忘了?有不少人说四夫人奢靡无度,不听劝阻。妾身只是不想皇上拨给殿下的银子浪费了去。”

太子大怒,罚田锦儿抄了三百遍《女诫》,“面壁三个月,什么时候想清楚错在里再出来。”太子板着脸训斥道。

此事传入临水榭,孙滢也不过一笑置之。

旁人怎么想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

孙滢招集了九十名工匠。

“首先要做的是小船,适合浅水作战用的船。”孙滢说道。

她之前闲的没事的时候翻过明州府志,上面说倭冠上岸之后,杀烧抢掠,无恶不做。杀光了一个靠近水边的渔村里的所有人。

同年太子带着水军歼灭倭寇五百人。

这是太子殿下第一次带兵。风光无限了一把。消息传回朝廷,再没有人为平江伯说话。

同年年底,孙滢的小船终于做好,又招进了一批水军,太子身先士卒,奋勇杀敌,杀死倭寇五人。军中人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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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孙滢,告诫太子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戒骄戒燥。”

正在此时,皇上来圣旨,封太子为水师提督。

包良媛生了皇长孙,由孙滢取名为烯。

来明州的第三个年头,孙滢的大船终于造出来了。

“我们出海吧,去别海上异邦看看。”

陆虞有些为难,但最终答应了下来。

孙滢的占卜术更上层楼,她悄悄和陆虞讲,“咱们离开了就别再回来了吧。太孙和我们相克。太子尚看不清楚。”

陆虞皱眉道:“那就先过好眼下吧。”

孙滢点头道:“都听煜之的。”

等两人将打算和太子说了之后,太子苦笑道:“您二位要离开,孤也留不住。孤只想知道你们归来的大致时间,父皇若问起,孤也好回话,这是其一;其二,若是孤在海上做战,输了当如何处?”

孙滢道:“殿下怕是对煜之造的武器没有信心吧。”

太子连说不敢。

孙滢点头道:“武器和船都是顶级,敌人要是再能赢,那只说明太子没有尽力去做。我会交给太子一张护身符,可保太子平安。小太孙前途不可限量,太子千万别太过约束他的行为。”

太子明白孙滢这是在交待后面的事,忙接过了护身符,小心放入怀中。

田锦儿也怀孕了,孙滢对这一胎未发表言论,太子想了一下,暗道:“这一胎是个女孩儿也未可知。”

陆清池给孙滢来了一封信,信中说她生了一对双生子,还寄来了她亲手绣的帕子。

四嫂,我女工不怎么好,只会绣这个。

孙清也来信了,生了个女孩儿。也给孙滢送来了许多手帕。

包良媛悄悄地问妙律:“四夫人是不是特别喜欢手帕,我让宫女们也给她绣一些。”

妙律吓了一跳:“在京都陆府里放了好几箱都是各位夫人送的,再有人送家里面就装不下了。”

包良媛哈哈大笑,“原来都送这个,我也绣一些聊表心意。”

王五娘也生了大胖小子。

孙滢悄悄和陆虞道:“他们怎么都朋孩子了,就咱们没动静。要不去看一下大夫吧。”

陆虞摸着鼻子笑道:“那还不如咱们研究怎么生一个。”

孙滢觉得陆虞话中有话,便让他说清楚。

陆虞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要什么孩子,吵得很,就咱们俩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