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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眼睛起了一层雾。

她一点都不想哭, 但他怎么能这么看她呢?

他把她当什么了?

他的衬衫是凉的,贴着她就暖了起来,是她用体温熨暖的。

孟秋不肯给他暖衣服, 手掌撑在他锁骨下面, 恼声恼气地说:“赵曦亭, 那你当初就不该逼我分手。”

“反正你能接受开放式关系。”

“我谈几个对你来说不是都一样?”

赵曦亭面容彻底冷下来,冷得孟秋呼吸一窒, 有点不敢看他。

他眼底的戾气和失落几乎要把她心跳碾平了。

“真要谈啊孟秋?”

“当我死了?”

唱戏最好的方式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但赵曦亭把戏台子拆了。

孟秋心脏跌了一跤, 他好像是真难过了。

可是这次是他先挑起的。

她挪了挪唇, 没再和他抬杠, 轻声说:“你看,你也不乐意的。”

赵曦亭捏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 带着冷意吻她, 嗓音竟然被她逼得有点颤。

“真行, 孟秋, 哪儿疼扎哪儿。”

赵曦亭劈开她双膝, 从中间跪进来,孟秋知道他的意图,脸白了白,他现在的情绪不稳定, 她会被弄死的。

孟秋两脚乱踹,膝盖往里扣,但并不住, 中间阻着他的腰。

他一把拉高她的手,空出空挡去床头柜拿东西, 像是拿定主意要睡她。

孟秋听到包装撕掉的声音,浑身颤起来, 挣扎道:“你不能这样……赵曦亭……”

“先冷静一下。”

“哪样?”

赵曦亭伏在她脖子旁边,舔她的颈,她拱得越厉害,他埋得越深,舌尖裹着她的耳垂。

“这样?”

“还是这样?”

孟秋几乎来不及呼吸。

过了片刻,赵曦亭抬起头,眼底的昏聩溅了她一身,“要不你自己听听,你在喘,孟秋,喘得很厉害。”

他五指钻进她的头发,“高//潮的感觉不舒服么?”

“为什么要亏待自己?嗯?”

孟秋心脏剧烈地收缩,刺激得想捂住耳朵,“你不要讲了。”

赵曦亭脸颊贴着她,慢慢蹭,“这么霸道,实话也不让说啊?”

今天晚上他那几句话很过分,孟秋不想让他得逞。

她察觉到有东西抵上来,扭了扭腰避开,一个劲往床头耸,结果压到了自己的头发。

赵曦亭好笑地停下,看她疼得咬唇。

这个时候了,小姑娘还有余力和他倔,“你不能进去。”

赵曦亭长指托起她的背,帮她从头发的苦恼中解救出来,顺便不让她再往上逃。

“这样么。”

孟秋是非分明,“我没同意。”

“我没同意就是不行。”

“好。”

“不进去。给点别的甜头。”

赵曦亭两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强势地抵在床单上,手背暴起青筋,鼻梁挤压她的肉,缓缓往下滑。

他在用脸上所有的感官触碰她。

先是额头,他额头抵住她的皮肤时候,头发像刷子一样粗粝地刷过。

孟秋不受控制的抖起来,仿佛是在受刑。

随后是他的脸颊,蹭着,压着。

仿佛和她接触的不是一个赵曦亭,而是很多个赵曦亭,他每一个五官在她脑海里都清晰可见。

他的鼻子,口腔,眉骨,她猜谜一样猜测他在用哪里碰她。

赵曦亭的耳朵轮廓剐磨心脏前的脂肪,她不禁挣扎地要从他指骨里逃脱。

去阻止他接下去的动作。

他耳朵是软的,凹折比舌要多,由轻及重地轧过,孟秋几乎难以忍受,脚尖蜷起来,细细又绵长地“嗯”了一声,想把他推开,仰了仰,结果嵌得更里面。

他仿若不知她的难捱,单纯听她的心跳。

赵曦亭脸挪上来,恶劣地咬了咬她下巴,用气音问,“心跳这么快,真舍得把我推开啊?”

孟秋梗着脖子把脸挪到一边,整个人快熟透了。

他好心的松开她一只手,爱怜地摸了摸她鬓发。

孟秋差点以为她得以解放,下一秒,她刺激得弓起来,猛地睁开眼。

“别……别用手。”

赵曦亭把她拽回来,薄唇吮她的嘴角,舌尖□□起来,“不是不让进么,不用手用什么让你舒服?嘴啊?嗯?”

孟秋不敢再听,唇闭得紧紧的,他沉迷地亲她,慢慢把她亲开了,她的手搭在他肩上,脚掌心在他脚踝边缘徘徊,随后贴上去。

他的骨头比她硬,依偎在一起有股自虐的舒适。

“轻一点好不好?”

孟秋不知自己是向赵曦亭妥协,还是对自己的本能妥协。

赵曦亭眯起眼睛,凶狠地衔住她的唇,“不好说。”

今天他不太温柔。

她服软以后,先得了些意趣,一两次过后,赵曦亭把她翻过来,要让她跪在床上,像一种惩罚。

起初她不肯跪,他就趴着弄,仿佛用独裁的政权整治属于他的国度。

她明白过来他在和她算账,熬不住了要跑。

他们发生了一场你追我逃的游戏,孟秋没有他力气大,爬了多远都被拖回来,最后如他所愿,曲起膝盖,为他臣服。

结束的时候,她觉得整张身体都不是她的了,好些地方承了两个人的重量,久了就疼了,她气不过,软绵绵的一掌打在他脖颈旁边,带了点哭腔。

“赵曦亭,我都和你这样了,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赵曦亭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面向天花板,拍她的背,温柔地哄。

“你怎么和我撒气都行,别不理我。”

“你在微信上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么多话。”

“我对文绉绉的东西没兴趣,可你喜欢。”

“哪天你真觉得酸不溜秋的知识分子好,瞧不上我,起了甩掉我的心思,我怎么办?嗯?”

孟秋越听鼻子越酸,眼泪砸在他脖子上,“那本书讲的是人性,一个艾滋病人的回忆录,和知识分子没关系。”

赵曦亭感觉到皮肤上的热意,眉一蹙,伸手帮她擦眼泪,把人抱得更紧。

小姑娘正是娇气的年纪,她没哭过几次,几次都因为他,虽然不是他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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