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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着煎两个蛋。”岑清泽道,“你煎的蛋比较好。”

“好嘞。”李姨道。

岑清泽很快就端着煮好的粉条去楼上,他还怕徐晓晓烫着,又拿了小碗,方便徐晓晓吃粉条。

“这煎蛋不像是你煎的?”徐晓晓道。

“你都还没有吃,就说不像?”岑清泽道,“我都没有看出有太大的区别。”

“你做的,没有这样酥脆的边沿,比较焦。”徐晓晓吃过岑清泽做的煎蛋,“李姨做这些事情还是很拿手的。”

“她经常做这些。”岑清泽道。

“嗯,熟能生巧,要是你经常做这些,也能做得很好。”徐晓晓道,“不过我们都有别的事情要做,让李姨他们做就很好。该让人家赚的钱就该让人家赚。”

徐晓晓更喜欢享受一点,他们赚钱就是为了把日子过得更好,说白了,就是多享受。要是总是辛辛苦苦的,那不好。

“偶尔做一下,让宝宝尝尝爸爸的手艺。”岑清泽道。

“等她出生了,你给她多做吃的。”徐晓晓笑着道。

“就怕她到时候嫌弃,说我做的没有李姨他们做的好吃。”岑清泽道,“你呢,还能吃出一分甜蜜。孩子呢,她就想着食物的味道好不好。”

“小孩子嘛,诚实一点。”徐晓晓道。

徐晓晓吃完粉条之后,她又在房间里稍微走一走,没有下楼去。

大半夜的,外面的蚊虫多,徐晓晓的皮肤又嫩,她可不想胳膊和手肘都是一个个的红点。

在岑氏集团的总监去找过杜月娘之后,花店送去岑氏集团的花就好了很多,不像是之前总是出现各种问题。

杜月娘不好意思跟岑彦阳说那位总监说的话,但是岑彦阳还是知道了。

岑彦阳想要不知道都不行,外面都在传他们给岑氏集团的花很差。

要知道岑彦阳的公司距离岑氏集团不算特别远,有时候一些员工下班还可以去同一个商场。加上这个时候没有互联网,大家更喜欢直接在嘴上说,有的人一块儿出去逛商场的时候就说了。

岑彦阳特意去了花店,他要看看花店里的花。

“这么多花都不要了吗?”岑彦阳看到了角落里有不少花被扔在那边。

“嗯,不要了,都要坏了。”杜月娘道,没有办法,他们不能把这些花送去岑氏集团,就只能把这些花扔了。

“你们之前是不是送这样的花去大伯那边的?”岑彦阳皱眉。

杜月娘正在插花,她没有想到岑彦阳竟然会问这样的话。她回家都没有说,而她婆婆顶多是跟她公公说,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婆婆没有开口,杜月娘看向岑彦阳,她丈夫从哪里知道的。

“他们跟你说的?”杜月娘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看岑彦阳。

“你们真这样做了?”岑彦阳道。

“比这些花好一些,妈说大伯他们也就只是摆放一两天,又不要摆放很久。”杜月娘道,“不用摆放一周,所以……是我们没有做好,现在已经改了,没有那样做了。”

“别那样做。”岑彦阳道,“大伯给我们生意做,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我们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糟糕。”

“嗯,知道了。”杜月娘道。

“经常剩下这么多花吗?”岑彦阳问。

“有别的花店,我们的花店生意不是很好。”杜月娘多希望那一家花店不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找杜月娘,“快点去,你婆婆要把人家的花店砸了。”

岑婶婶觉得另外一家花店干扰他们做生意,这才害得他们的花卖不出去,她想着那一家店铺是岑大伯父的,她要那些人搬走。

岑彦阳和杜月娘赶紧过去,岑婶婶确实在那边闹腾。

这一件事情闹大了,那家花店的人还打电话叫派出所的人来。

岑婶婶这才有些怕了,但她还嘴硬说这是她大伯子的店铺,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当派出所的人联系岑大伯父的时候,岑大伯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有这个时间处理这些事情,就让他的大儿子去处理。

岑大伯父的大儿子了解情况之后,他都想保持沉默。

“他们租了店铺,开花店也好,做餐饮也罢,都是他们的权利。”岑大伯父的大儿子没有想着要把花店老板赶走。

这让岑婶婶非常不高兴,还在那边说了好几句,说就该让他们滚蛋,“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婶婶?”

“我们不把店铺租给他们,他们还能找别的店铺。”岑大伯父的大儿子这么说。

最终,岑大伯父的大儿子还给那一家花店的老板道歉,说给他们免租三个月。那家花店老板见岑大伯父的大儿子如此诚恳,稍微松一口气,他们就怕人家非得摁着他们的头,让他们点头离开。

岑大伯父的大儿子没有一直待在这边,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他轻轻地拍拍岑彦阳的肩膀。他不多说,但他希望岑彦阳能明白,他们岑家不能只手遮天,他们做生意也得讲究诚信,不能随意去欺辱别人。

“他们怎么这样?”岑婶婶嘀咕,这些人竟然没有站在自家人这边。

“妈。”岑彦阳道,“实在不行,我们不开这个花店了!”

“不行,还是得开下去。”岑婶婶道,“开都开了,哪里能这么快就关店。”

“……”杜月娘不说话,她现在觉得特别心累。

这个时候,杜月娘才后悔,为什么她要说开花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都还没有学会走,就想要跑。明明她最开始想的是学习如何种花,如何做花饼的,在她说要开花店的时候,这路就歪了。

开了花店之后,杜月娘记不下那些花的话语,还觉得有些文绉绉的。别人让她推荐花,杜月娘的嘴巴也不行,还是得要那些员工去推销。

花店的事情,那是大房和三房之间的事情。

大房的人没有说,二房的人当不知道。

这一天,纪柔过来了,她带来了她和戚元彬的结婚请柬。

“你们要结婚了?”徐晓晓看着请柬。

“对。”纪柔笑着道,“就在国庆,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了,也该结婚了。”

“恭喜你们。”徐晓晓道,“我们会去的。”

“你们能去,那是蓬荜生辉。”纪柔道,“以后,我们又还住在这边,也算是邻居。这边距离南城大学近,看看那些年轻有活力的学生,我们都感觉自己年轻许多。”

纪柔说完这话,她又看向徐晓晓的肚子,“小宝宝大概什么时候出生?”

“在正月左右。”徐晓晓道。

“算是个好时候。”纪柔道,“天气冷是冷一点,关上门窗,没有那么大的风,倒也还好。正月出生的孩子,算岁数都不用算太大,退休的时候也好算岁数。”

要是年底生的孩子,年底的时候算一岁,等到过年后算两岁,这岁数一下子就大很多。等到退休的时候算周岁,还得减不少。

“我还没有想到着个。”徐晓晓仔细想想,正月出生的孩子,这岁数算是比较足的。等自己孩子要退休的时候,估计都在说延迟退休的事情,“医院算的都是周岁,看着上面的岁数,我都觉得自己很年轻。”

“你确实很年轻。”纪柔道,“比我都还小。”

这一会儿,罗春芬去找戚元彬,她得知戚元彬的结婚日期都已经定下来了,而他还是没有亲自去告诉自己,她怀疑戚元彬不肯请自己去婚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