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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暖大获全胜,邀请了那两个小年轻共享拉菲,她愉快地飞到左问的面前,笑容满脸地想在左问的眼睛里搜寻一抹惊艳,哪知道左问的脸色却给她当头泼了一盆凉透心的冷水。

左问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俞又暖裹上,她自己的羽绒服是肯定不能再穿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

回家的时候,俞又暖忍不住在左问的背后低声抱怨,“老古董。”

晚上睡觉的时候,左问直接背对着俞又暖,弄得俞又暖十分不解,她不过是跳了一只舞,又不是偷人,怎么就跟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俞又暖想了半天,才趴在左问的背上,探头看他,“左问,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吃醋的呢?即使是跳舞,其实她和那两个年轻人也没什么肢体接触的,何况她一路的眼睛都是盯着他看的,舞其实也是为他跳的。

左问有些烦躁地借着关灯的动作避开了俞又暖,“睡吧。”

什么毛病?醋吃得太厉害了吧?俞又暖在要不要“娇惯”左问的选项里徘徊了片刻,然后开始拿头顶蹭左问的背。

可惜暖萌的动作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让左问一下就掀开被子坐起身。

“你去哪里啊?”俞又暖有些委屈地皱起眉头、撅起嘴巴。

“我去洗手间。”左问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俞又暖在被子里枯坐了半晌,不见左问回来,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就瞥见左问正站在阳台上吸烟。

俞又暖没有上前,又退回了屋子里,凝眉想着今天的事情,她的过去一片空白,但是不代表她察觉不出异样。左问的反应过于强烈,这让俞又暖莫名惊心。可是她即使想用力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使,大约是跳舞太累,想着想着居然也就睡着了。

就在睡着前,俞又暖的思维还在四处发散,想着跳舞的时候,好些动作都觉得力不从心,可明明又觉得自己可以做的,反正跳得还算带劲儿,就是也称不上太好,所以左问才没有被惊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请个专业的舞蹈老师练着玩玩?

左问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熟睡的俞又暖,有人天生命好,将你磋磨得半生半死,她自己却半点儿负担没有,即使是左问也有嫉恨俞又暖的时候。

清晨一大早俞又暖就醒过来了,其实她也并非没心没肺,至少现在就没有睡懒觉的打算,洗漱完毕就得开始挣表现,标标准准的小媳妇模样。

白宣自然看出了这小两口之间气氛不对,不过她丝毫没有要当和事老的自觉,恨不能他们分了才好,这样吵吵闹闹大过年都不清净,还不如早了早好。

吃过早饭,白宣和小区里的阿姨们约好了去附近的寺庙烧香,这是当地习俗。俞又暖在被冷待了一个早晨后,忍不住追在左问的身后问道:“我们不闹别扭行不行?这可是初一呢,初一闹了别扭,一年都会别扭的。”

左问定定地看着俞又暖,最后伸手一把将她扣在墙上和自己的怀抱间,狠狠地吻了上去。

左问的吻如狼似虎,简直像要将俞又暖这可怜的猎物嚼碎了吞了一般,俞又暖呼吸不了,自己又手软脚软地使不出力气来,晕晕乎乎的一时又忍不住想,她好似并不反感被强迫,心跳得“咚咚咚”的,震耳欲聋。

只是左问这一冷一热的还真让她招架不住,俞又暖心里虽然不承认,但是觉得还真是带劲儿。

两个人吻得如痴如狂的时候,被一声“哎哟”给惊得一抖,白宣推门进来简直没被眼前这一对没羞没臊的年轻人给臊死,夸张地用手挡住脸。

俞又暖手足无措地一把推开左问,躲到左问背后,觉得自己心虚的程度已经直逼浸猪笼的小媳妇了。

这种场面,当事人自然只能装有事各自散开,万幸明日就要离开,俞又暖忍不住抚胸深呼吸。

回到屋里,左问就忍不住轻笑,他是没料到俞又暖还有这种吓得仿佛老鼠见到猫的时候。

“你笑什么?”俞又暖愤愤不平,指着左问道:“你太不典雅了。”

什么怪词儿?左问皱了皱眉头。他那是不懂贵妃娘娘马震后,阿翁就说皇帝行了不典雅之事。

到下午的时候,白宣吃了午饭早早就去占位了,大年初一有牌打,一年都有牌打。左问去厨房切了一盘香瓜,示意俞又暖端去给楼下牌桌上的大婶们吃,在白老师跟前赚点儿表现分。

俞又暖端着盘子走到白宣身边,就挪不动腿了,昨晚她才打了一盘麻将,甚为不过瘾,小小的豆腐块魅力挺大的。

总算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宣因为俞又暖的殷勤添水,有些憋不住了,“你帮我先顶着。”

俞又暖卖力地点点头,嘴角忍不住抿笑。

一个下午白宣上了三次厕所,俞又暖就打了三盘,一盘是龙七对儿,一盘是清一色,最差的一盘都是大对子。但白宣手气就不怎么好了,换她上桌有时候连“听牌”的机会都没有,经常赔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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