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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你这里就变成笨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贺时年搂着苏澜那曼妙纤细,柔腻到极致的腰。

让她的那里顶着自己的胸膛,贺时年感受着无尽的绵软和弹性。

苏澜把头枕靠在他的肩头,两只玉手拉着他衣服的两角。

此刻音乐换了一首,变得深沉而动情。

两人的唇瓣伴随着音乐缓缓贴合在一起。

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得分开。

苏澜娇喘吁吁,脸色潮红,艳若桃腮。

“时年,我爱你,爱得深沉。”

苏澜一双绝美眸子凝视着贺时年,用最轻柔的话说出最动听的告白。

贺时年心底淌过一道暖流。

将苏澜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融入自己的心田。

“苏澜,我也爱你,同样爱得深沉,爱得沁入骨髓。”

夜深沉。

音乐仿佛从天空中倾洒而下,浇筑在两个人的心海,两颗心紧紧相贴相融。

许久之后,贺时年终于开口。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些我不知道的答案了吗?”

苏澜沉默了一会。

“时年,我有一个不幸的家庭,还有颠沛流离的童年。”

“我的父母已经离世,我有一个姐姐,她叫苏池。”

“我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大我10岁。”

“在我看来,姐姐就像是我的妈妈,而她给予的就是我整个的家。”

说到这里,苏澜停顿了。

贺时年借机问:“你父母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在了呢?”

苏澜悠悠叹了一口气。

“我父母的离世是因为一起车祸,但车祸只是表面的。”

“小时候姐姐没有告诉我,长大了才知道,我的爸妈都死于斗争。”

“政治斗争!”

贺时年心中骤然一震。

死于政治斗争?

从苏澜口中说出来,此时已显得轻描淡写。

但在贺时年听来,却犹巨钟撼耳一般,震撼着他的心灵。

苏澜说的怎么跟大革命时期一样?

现在是和平社会,政治斗争可以让一个人失败,但怎么能取人性命?

不过想到宁海县的那一系列事情。

贺时年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存在,尤其是上层的斗争,比之基层更要恶劣和严重。

按照苏澜的年龄推断,她应该和自己一样出生于上世纪的80年代。

那么她的父母应该是在80年代到90年代之间去世的。

贺时年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苏澜摇了摇头。

“时年,我不是有意隐瞒或者欺瞒。”

“姐姐说,让我永远不要去试图寻找和父母死亡真相有关的仇人。”

“因为对方的家族势力太过庞大,庞大到我们两姐妹永远无法抗衡。”

贺时年又问:“这么说,你连你间接害死你父母的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了?”

苏澜点点头:“姐姐不愿告诉我,但我知道他们在京城。”

京城?

贺时年问道:“这么说,你家也是京城人士?”

苏澜摇了摇头。

“不,我家祖籍在苏杭,从小生活在魔都,我没有在京城生活过。”

“后来,我和姐姐流浪漂泊了很多城市。”

“我们在过江浙,重渝,巴蜀,闽南,还有粤东,以及琼岛。”

“我从小居无定所,可以说我的童年充满了漂泊。”

“包括一直到现在,我感觉我从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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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见了你,虽然我们的结合是一场意外。”

“但不可否认,你给了我家的感觉,你也给了我爱。”

“这种感觉我从小到大只有在姐姐的身上体会过,而你是第二个。”

贺时年能够体会得到苏澜这句话里面的重量和分量。

同时也间接表明了贺时年在苏澜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贺时年搂着苏澜的腰,更加用力了。

“苏澜,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真正属于你和我的家。”

贺时年的这句话说得情深意动,真情款款。

但苏澜并没有回应。

“时年,我姐姐一辈子没有结婚,你知道为什么吗?”

贺时年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有原因。”

“并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了你也不想成家,不想有一段婚姻?”

苏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不想成家,而是不能成家。”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我和我姐姐一直处于某些人的监视当中。”

“我姐姐说,我们可以从商,可以缔造自己的商业帝国,但是绝对不能从政,不能走从政的这条路线。”

“这是有人给她善意的忠告,也是警告······当然,也包括我。”

“同时我姐姐也告诉我,我们两姐妹永远不能结婚,至少不能有法律上的关系。”

“我姐姐曾经试图反抗过,想要谈一场恋爱。”

“但你知道后果是怎么吗?”

“还没有开始,那个男孩子无缘无故消失了,似乎永远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任何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贺时年当头一震,后背闪过道道冰寒,仿佛当头棒喝。

现在是法治社会。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

怎样的怨恨?

才让对方如此丧心病狂?

并且还是在我国这种社会。

贺时年说道:“所以你最开始不想恋爱,不能和我结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对方报复危及我的生命安全,对不对?”

苏澜又道:“后面对方放松了,允许我们姐妹谈恋爱,但不允许我们姐妹结婚。”

“更不允许和任何一个男性,尤其是体制内的男性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法律上不能。”

听到这里,贺时年心里还是疑惑,也有种拔凉的感觉。

既然允许恋爱,又为何不允许结婚?

“我听葛菁菁说过,你姐姐有一个孩子?”

“既然有孩子,为什么对方还不允许你们结婚?”

苏澜没有隐瞒:“我姐姐的孩子是未婚先孕。”

贺时年很想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是不是在西陵省?

但想了想,贺时年还是没有问出口。

贺时年问道:“你应该听说过秋姐的在京城的家族势力。”

“难道说你的这个敌人比秋姐家都还要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