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加藤是幕后黑手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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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昨晚不小心喝了汽水,若不是有解毒剂,又在医院打了一夜的点滴,只怕已为大东亚共荣玉碎。”
“千禧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南造芸子的回击十分犀利。
闻言。
龙泽千禧心中一阵气愤,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身向李季撒娇道:“相川君,你听到了吗,人家差点儿为大东亚共荣玉碎。”
“听到了。”
李季转身看向南造芸子:“芸子,从大和饭店的赔偿款中,拿出一千日元给千禧,让她买一些补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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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衣。”
南造芸子心中很是不忿,这笔钱是她弄的,却要分给龙泽千禧一千日元……。
旋即,她转身就往办公室外面走,不想再多看龙泽千禧一眼。
“什么赔偿款?”龙泽千禧一脑门的问号。
“这你就别管了,一会儿去找芸子拿钱,回家好好休息。”李季道。
“哈衣。”
龙泽千禧轻轻鞠躬。
接着,李季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把龙泽千禧打发走。
过了一会儿。
佐藤香子打来饭菜,鸡肉、鸡汤、馒头小菜。
李季饱餐一顿,开始日复一日的工作。
现在南造芸子回来了,情报组的事情,由南造芸子决定。
李季只需要负责行动组与密电组,以及特高课的琐事就行。
密电组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就算有事,处理起来也是相当容易。
而行动组也没什么行动,所有人都在办公区待命。
所以,他在处理了一些琐事之后,便回小卧室呼呼大睡。
昨晚回来太迟,又和佐藤香子打拳到天亮,需要好好补个觉。
却不知。
在他睡觉的时候。
整个宪兵司令部都炸开了锅。
一是有着帝国之花之称的南造芸子回归特高课,这可把南造芸子的一些爱慕者激动坏了,司令部的一些军官甚至跑到特高课楼下,期望能看南造芸子一眼。
二是昨晚大和饭店的下毒事件,让整个宪兵司令部开始警惕起来,甚至下发文件,不许下属各机构无端举办酒会,以免给反日分子可趁之机。
除此之外。
土肥圆机关给宪兵司令部打了谴责电话,他们强烈谴责特高课蛮横不讲理的行为,原因是特高课不问缘由,软禁土肥圆将军阁下的助手晴气庆胤大佐。
关于这些事,李季是一点儿也不知情,他一觉干到下午四点多,醒来时,外面秋雨绵绵,烟雾笼罩。
“香子。”
“香子。”
李季在办公室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佐藤香子,便走出办公室,去对面办公室看了一眼,见佐藤香子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便没打扰她,让她继续睡,毕竟她昨晚也是够辛苦的。
回到办公室。
他打开唱片机,点了一根烟,自己动手泡了一杯茶。
看似悠闲的品茶听唱片,实则他脑子一团乱。
一是武汉会战,国军败退已是定局,按时间推算,再有十多天,日军就能全面占领武汉,届时,日军就会达成他们的战略目的,实在南北互联,而抗战也将由此转为长久的战略相持阶段。
二是武汉的安靖江、白虎小队的蔡清溪等人,虽然他已派锤子潜回武汉,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为她们担心不已,毕竟现在的武汉,危机四伏,混乱不堪。
三是他的一些私人事情,比如余淑衡,按时间推算,她怀孕已有五个多月,年底左右分娩,她目前住在乡下,有宋秋烟保护,身边有余父余母保护,安全无忧。
还有伊藤优子,她现在住在租界,隐姓埋名,只为把孩子生下来。
李季琢磨着,改天有空去看看伊藤优子,毕竟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骨肉。
除了这些事,他还在想上海站的一些琐事,比如吴忆梅、吴玉坤、上海站的下一步计划,以及他和军统总部那边的关系。
还有城外许经年的部队,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等等。
总之,他的大脑就像一台机器,一直在运转当中,一刻也没闲着。
此刻。
淞沪地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淞沪铁路沿线上湿漉漉的,烟雾缭绕。
在铁路干线中段,一处名为风泾的小站附近,铁轨泛着冷硬的光泽,像一条沉默的钢铁巨蟒,呼啸着划过。
芦苇丛中。
许经年指尖轻轻摩挲着一块粗糙的碎石,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铁轨。
他身着中校军装,领口的风纪扣系得严严实实,脸上沾着些许泥土,眼睛里透着锐利与沉静。
作为独立旅的参谋长,他的压力可不是一般大,旅长把部队交给他,又提供军费与物资……。
此刻,他身后潜伏着两个团的兵力,两千多名战士蓄势待发,呼吸压得极轻,手中的步枪早已上膛。
“参谋长,按照情报上的时间,日军专列还有十分钟抵达。”
通信兵猫着腰跑到许经年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许经年缓缓点头,抬手看了眼腕上磨损严重的腕表,表盘上的指针缓缓跳动。
“通知下去,各营按预定计划展开,三营抢占东侧高地,负责压制日军可能来的增援;一营、二营分左右两翼,待专列进入伏击圈,立刻炸毁铁轨两端。”
许经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通讯兵忙下去传达命令。
战士们接到命令之后,如同鬼魅般在芦苇丛与树林间移动,动作迅捷而安静。
铁路旁的斜坡上,早已埋好的炸药包被仔细伪装在碎石与杂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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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线被拉到安全距离外,几名爆破手紧紧攥着导火索,手心浮出冷汗。
十分钟的时间
在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
远方缓缓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
伴随着铁轨的震颤。
一列通体漆黑的专列冲破夜色,呼啸而来。
车头的探照灯如同巨大的独眼,十分显眼。
这辆专列的车厢里装满了军火、粮食、药品等战略物资。
随行护送的日军更是野战师团的精锐,足有四五百人。
虽然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但许经年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小鬼子的战斗力可不孬。
“放!”
当专列的车头完全进入伏击圈的瞬间,许经年猛地站起身,大喝一声。
话音刚落。
两声巨响几乎同时爆发!
铁轨两端的炸药包轰然炸开,碎石与铁轨的碎片冲天而起。
专列的车头瞬间脱轨,重重地撞在道旁的路基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冲!”
许经年拔出腰间的驳壳枪,率先跃出芦苇丛,身后的战士们如同潮水般涌了上去。
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车厢里的士兵慌乱地爬出来,试图寻找掩体抵抗。
然而,独立旅的战士们早已占据有利地形,轻重机枪构成的火力网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朝着日军狠狠倾泻而下。
哒哒哒……
轰轰轰…
枪声与炮火声混杂在一起,日军士兵一个个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冰冷的铁轨。
许经年手持驳壳枪,带头冲锋,身为参谋长,他必须身先士卒,只有这样,才能让手下士兵勇往直前。
一名日军军官挥舞着军刀,嘶吼着指挥士兵反击。
国军的一名狙击手,瞄准其脑门,抬手一枪,子弹正中其眉心,日军军官睁着眼睛倒了下去,剩下的日军顿时陷入混乱。
战斗异常激烈,刺刀碰撞的铿锵声、枪声、呐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国军兵力占据绝对优势,又有许经年亲自带头冲锋,士气大振。
一名年轻的战士被日军的子弹击中了腹部,鲜血喷涌流出,但他仍咬着牙,拖着受伤的身体扑向一名日军,用刺刀将其捅倒,自己也力竭倒下。
许经年冲锋在最前线,他的军装被硝烟熏得发黑,脸上溅满了血污,眼中一片腥红。
日军虽然装备精良,但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下,渐渐支撑不住,抵抗也越来越弱。
半小时后。
最后一名日军士兵被击毙,战场上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
战士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疲惫,却难掩喜悦之色。
此次战斗,独立旅全歼日军四百余人,缴获步枪三百余支、轻重机枪二十余挺、迫击炮四门。
还有大量的粮食、药品、弹药等物资,堆在铁路旁,如同小山一般。
“参谋长,战果清点完毕!”
一名少校军官兴奋地跑到许经年身边报告。
许经年望着眼前的战利品,又看了看身边的战士们,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污,沉声道:“立刻组织人手搬运物资,通知后方部队前来接应,务必尽快将物资带走。”
“还有,阵亡兄弟的遗体,一并带走。
“是。”
少校军官大声道。
士兵在铁路旁忙碌着,将一件件物资搬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车轮滚滚,朝着乡间小道缓缓驶去。
画面一转。
上海滩。
法租界的一处房屋中。
上海站行动科长吴忆梅坐在书桌前,指尖夹着一支铅笔,面前放着一张白纸。
她身着一袭白色旗袍,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美眸泛着浓浓的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