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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

温杳酒量一直不好, 三杯小麦果汁都能倒的地步,眼下不知不觉喝了快五杯朗姆酒,人直接晕乎乎飘飘然快要升仙。

她紧闭着眸, 觉得自己像是浸在水中,水一直汨汨地流, 恍然不知方向,双手能抓着柔软浮木,却仍旧无可依仗。

不知睡了多久, 冬日里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脸上时, 她眼睫毛颤了颤,缓慢地睁开了眼。

陌生的房间让她迷茫了一秒,温杳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半坐起身, 她拥着被子看见床侧沙发上搭着的一件黑色羊毛大衣时, 她想起来这是谁的房间。

紧接着一大波醉酒后的回忆争先拥后挤进她的脑袋, 温杳晨起时雪白的鹅蛋脸一点点染上绯色,她双手捏着被子边角蒙住脑袋, 人在被子下轻咬着唇, 懊恼着自己昨天竟然那么胆大主动还……极近坦诚。

关键是祁肆礼不止允许她胡闹,还陪着她胡闹……

温杳在被子下面懊恼时, 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边, 继而用她熟悉的悦耳声线问她, “醒了?”

“……”那一瞬间温杳羞耻心爆棚, 不接祁肆礼的话,人揪着被子蒙着脑地猛地歪去大床另一侧。

祁肆礼看着被子处的鼓起, 知道她在躲什么, 他从床边起身, 弯腰捡起地板上的柔软真丝睡裙, 随手搭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跟他的黑色大衣堆叠在一起,他偏头看着大床中央,缓声道:“今天要穿的衣服我放在床尾了,杳杳,思义已经回来了。”

温杳窘地一直没出声,听见祁肆礼说话,也没打算开口,直到听见祁肆礼开门关门声,知道他已经出门留给她自己缓和的时间,她才慢吞吞把被子从头顶掀开。

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被子刚拉下脑袋,视线里就出现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庞,祁肆礼仍旧坐在床头,眸中带着零星笑意看她。

“!!”温杳大惊,立即就要再度扯住被子蒙住自己脑袋,但祁肆礼没给她这个机会,他修长手臂伸过来,径直将她两人带被子揽进怀里,她羞得一边推他胸膛一边吴侬软语地低喊,“你别抱我——”

祁肆礼没有放手,一条手臂箍着她的腰,宽厚掌心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薄背,一只手撩开她堆在颊边的如缎长发,继而摸到下巴,抬起一点,他薄唇就覆了上去。

“唔——”四片唇瓣刚一接触,她紧闭的唇缝就被厚舌顶开,一条滚烫有力的厚舌径直挤进她口腔里肆意搅弄,温杳两只手一开始用力去推他的下巴,他纹丝不动地斯文地强势地给她绝对舒服地吮吻,温杳喉咙里都不自觉逸出几声轻哼,她又一开始的抗拒,到渐渐双手环上祁肆礼的脖子,闭着眼,张开唇,一下一下轻轻主动含吮他缓慢探入的厚舌,吞咽两人交融的唾液。

亲了好一会,两人之间的绒被掉落,温杳紧靠在祁肆礼怀里,脸被亲的通红,呼吸也渐渐不通畅,祁肆礼薄唇才退开。

温杳脱力似得将脸埋在他喉结和胸膛之间,两条细白手臂还挂着祁肆礼的脖子,从缠吻中逐渐清醒过来的神智听见祁肆礼说,“杳杳,你在我这里做了什么,都不用害羞,知道了吗?”

温杳还是害羞,后背被祁肆礼大手从上到下地抚摸,力道舒适至极,她在他怀里轻轻咬唇,过不去心里的羞赧,她小声懊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祁肆礼。”

“那我还有机会再见到老婆的坦诚吗?”祁肆礼问。

“才不是……坦诚!”温杳羞得手去捏祁肆礼的耳朵,重复道:“那不是坦诚是……是……”

她“是”了个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惹得祁肆礼在她头顶低笑一声,问她,“是什么,杳杳。”

“……”温杳听出来他在打趣她,用昨晚她主动让他吃的事打趣她,她脸跟身体齐齐升温,又羞又窘,哑口无言便张嘴就咬住他锁骨,用了十足的力气。

锁骨那里麻意多过疼意,祁肆礼眸底渐深,大手摸着温杳的后脑勺,声低了一点,“杳杳,我昨晚没要你,眼下是一点即燃的状态,再咬下去——”

温杳不等祁肆礼说完,就吓得张开了嘴,不敢再咬他,免得他一大早抱着她在房间里胡来。

“抬头,杳杳。”

“……不要。”

头顶仍旧是一声短促的笑,问:“那今天是打算就这么在房间待一天,不跟我对视?”

“……”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早挨一刀,温杳咬了下唇,脸从祁肆礼怀里退开一点,慢吞吞仰头看祁肆礼。

祁肆礼一直垂眸看她,等到瞧见她那张雪白漂亮的鹅蛋脸眼下薄红一片,他唇角忍不住扬了一点。

温杳立即道:“你不许笑!”

“嗯,不笑。”祁肆礼唇角压下去,黑眸定定瞧着她,大手去捏她柔软的腮,他说:“杳杳,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

“你也不许再提!”温杳耳朵都烫起来。

祁肆礼眸光微深地看着她,仍旧顺她的意,嗓音低沉悦耳,说:“嗯,不提,但是现在,杳杳你需要把你衣服穿上。”

温杳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低了下头,看见刚才还紧紧掩着身前的绒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去,堆在两人胸膛下面,她脸颊再度升温,双手立即捞起被子,掩在胸前。

“你昨天怎么不给我穿睡裙?”她通红着一张脸,懊恼地看他。

祁肆礼起了身,走去床尾拿了毛衣长裤,又折身回来,弯腰把衣服搁在温杳身侧,他说:“杳杳,不要恶人先告状,你昨晚睡在我怀里,一直说热,不让我穿。”

“……哦。”房间里有暖气,再在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那不就是一个天然暖炉,她不热才怪,温杳无言以对,伸手从毛衣上拿了内衣和内裤塞进被子里,摸索着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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