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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盛和姜芸看到了“有”,都讶异,一团朦胧雾,没有定型,但是的确强的离谱,宛若大道深渊。

不久后,部分老牌真圣皆起身,感觉到一位很恐怖、但是却看不到的生灵降临,他们意识到“无”来了。

传言,它将自己给练没了。

或者说,一般的真圣都看不到它。

王泽盛和姜芸都面色凝重,他们看到模糊的轮廓,那是一个变化莫测的生灵,估测不出它的深浅。

“真的草率了。”老王叹气,感觉到压力,这次跟他可没有乱说,无论是“有”还是“无”,都太强了。

诸圣敬畏,有不少人都看不到“无”,不是一个层面的生灵。

“无”和“有”的到来,让最高等精神世界变得无比明灿,晶莹的道韵光雨漫天洒落,虚空盛放大道之花,一朵又一朵,圣光照耀诸世。

一时间,整片世界都被净化了,连带着外面对应的腐朽宇宙,都生机勃勃,早先因为大战,而被冲击的四分五裂的浩瀚星空,还有化作宇宙尘埃的大量星体,都在重现。

时光倒流,腐朽的外宇宙被修复,群星再现,还有最高等精神世界被撕裂的地带也都被重塑了。

大道之花,每一朵都是道的有形载体,唯有在开天辟地时代,才容易见到它的生灭。

早先,至高生灵余烬和王泽盛对抗时,也不过具现四朵,被老王以伞面削掉。

“确实需要再打磨一纪元以上!”王泽盛瞳孔收缩。

“它应该是17纪前的生灵。”姜芸说道。

王泽盛暗中回应:“嗯,我感觉,残缺沙漏中具现的那个七窍流血的旧圣残体,纵然恢复到全盛时期,真身复活,也不见得能比无强。”

随后,附近的真圣便感觉到,老王和蔼可亲多了。因为,他在反思,很谦虚,低调地向诸圣请教超凡中心的历代强者的状况等。

“原来王兄这么平易近人,看来早先的确是被迫出手。”黄尚昧着良心赞许道。

王泽盛认真地点头,道:“是啊,我一向与人为善,厌恶纷争,这么多年都低调地隐居,待此间事了,我们依旧会去过安宁的生活。”

巨宫中,列坐的诸圣间,梅宇空根本不信他的话,但是,现在也不好和他相认,只是心里撇嘴。

宏伟的宫阙外,有不少真圣门徒,在这里侍候,如端茶倒水等,都是诸圣从各自的圣境中放出来的。

王煊也在这里,没进大殿中,但被古今的道韵庇护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比较认可自己父亲的话语,其实,他也不喜血战天下,曾经发表看法,希望与世无争,天上地下没有敌人。

他一直在等待,渴望和父母重逢,找个安全与合适的地方相见。

事实上,王泽盛和姜芸虽然都不动声色,但是暗中却也都谨慎而小心地观察过两个子嗣的状况。

当然,这里高手很多,尤其是“无”和“有”出现了,他们两人不敢大意,没有深入探究。

“大郎成圣了!”虽然早有所预料,但是两人内心深处还是很高兴的,培养出了个真圣儿子。

一时间,王泽盛不经意间扫了梅宇空一眼,眼角眉梢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神韵,一闪而逝。

其实,他想说得是,自家长子送给老妖当女婿,还算合格吧?

但是梅宇空不这么认为,最不待见他了,看到他眼中的光,就知道他在“欣慰”呢。

尤其是,妖庭真圣想到,还有个王老六和自己的小女儿冷媚关系异常亲近,这要是让王泽盛知道,还不得更嘚瑟?一时间,他感觉很扎心!

梅宇空根本不想看老对头了,直接侧过身去。

“我感觉煊儿的状态很了不得,他该不会将那种超级破限连续地走下去了吧?”姜芸暗中说道。

昔日,王煊上路时,还在养生主后期,他在那条通向超凡大宇宙的路上,连着多次破关,直至成仙。

所以,在他父母的认知中,他当年不可思议地在人世间、逍遥游连着两个大领域6破,已经是奇迹,并不知道后面的状况。

王泽盛不信,道:“不可能,我们捡到的残缺的旧圣手札中,明确提及,单一6破都极为艰难,有至高生灵干预的痕迹,煊儿当年连着两次6破,已经极端出格,怎么可能连着一路走下去?!”

姜芸道:“母子连心,我感觉到了,他的状态的确十分特殊,最起码,比同境界的你要强。”

王泽盛惊异,道:“同境界胜过我?你应该清楚,练《九灭重生经》,我等于在一次又一次地涅槃重塑,同领域罕有对手。须知,我们当年虽然给了他经文,但是已告诉他,无路可走时再练,他应该还没重塑呢。”

“回头你可以试试看,同境界和他切磋下。”姜芸微笑。

“看你这么笃定,难道我真有可能会败给这小子?草率了,难道未来的无上领域中,我儿子才是我无敌路上的最强对手?”老王自语。

夫妇两人以心灵感应交流。

而此时诸圣共议,已经提及到关键性的议题。

“元神圣物,可能存在着十分严重的问题,虽然暗中梳理了一遍,但难免有疏漏,今日彻查下。”

宏伟的巨宫中,诸圣一阵骚动。

“没事,即便有风波,些许变故也翻不了天。”超凡中心最强者之一“有”平静地开口。

“这件事其实可以和必杀名单一起解决。”逝者开口,他的话语也很有分量,属于违禁物品中的第三号存在。

就在这时,王泽盛和姜芸都倏地抬头,盯着宏伟的巨宫外,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恶意。

很快,他们看到,那是一块残缺的纸张,发出刺目的光,殷红如血,出现在附近。

“什么鬼东西,便是它对我们有很浓的恶意?真他么难看,涂抹着乱七八糟的鬼画符,像张死人脸似的。”王泽盛评价。

那刺目的纸张,鲜红的瘆人,放缓速度,但是,却在接近他们。

“你这狗画符!”王泽盛相当的猛,一巴掌就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