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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言点点头,牢牢记住。

……

下午放学,右右背着小书包,和大哥哥去了陆宅。

陆老爷子今天晚上在家里设宴,正式宴请右右表达感谢。

到了陆宅,陆老爷子和同样刚放学的龙凤胎在门口迎接。

大人寒暄,三小只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龙凤胎给右右准备了不贵重但很讨小朋友喜欢的趣味礼物。

右右则从包包里拿出小元宝,一人一个。

“咦?”右右忽然问,“行商哥哥呢?”

陆行姝摇头:“爷爷说大哥出差了。”

苏时深问了陆老爷子同样的问题。

“他和你一样,是个工作狂。”老人叹气。

上周日凌晨回到陆宅,第二天陆行商一大早就离开,每天忙着公司事宜。

“明明说好今晚请右右过来玩,他也要回来,结果忽然出差。”

苏时深浅笑一声,换了话题。

一顿家宴宾主尽欢。

陆老爷子了解到右右喜欢海绵宝宝,又知道右右开始学习书法。

是以特意给右右定制了一支海绵宝宝外观的钢笔。

笔身顶端镶嵌一颗价值百万的粉钻。

集奢华、漂亮、可爱、实用于一体。

右右自是不清楚粉钻的价格,她看中的只是钢笔哪哪都合她心意,写字都充满期待呢!

“谢谢陆爷爷,右右很喜欢~”

小姑娘一视同仁,依旧从包包里掏出小元宝。

忽然想到还有行商哥哥,她又再拿出一颗。

陆老爷子清楚小元宝的价值,小心翼翼接过。

又待了会儿,兄妹俩告辞离开。

龙凤胎和她相约,下周末他们来找她玩。

离开陆宅,苏时深无意识地皱了下眉。

……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哥哥,我要用它写好多好多好的字。”右右拿着钢笔,豪言许下目标,“每天至少写一千个字!”

苏时深转动方向盘,随口回应她:“要是写不完怎么办?”

右右顿了顿:“打手心!”

苏时深:“哥哥记住了哦。”

这时,他的手机忽然震动,是陆行商发过来的微信:

【不好意思啊,突然要去S市。】

【你和右右回去了?】

苏时深也不知道为什么,顺手拨了个视频电话。

但陆行商挂断了。

他的微信回得很快:

【现在不方便接视频。】

【怎么了?】

苏时深回了个“没什么”过去。

按照苏大总裁的性子,此时应该退出对话框,专心于开车。

手指却不自觉地又输了几个字过去:【这几天怎么样?】

陆行商:【就那样呗。】

右右发现哥哥一边开车一边打字,立刻化身可爱小交警:

“哥哥,开车不能玩手机哦~”

“遵命,我的小公主。”

苏时深刚要熄屏,陆行商又发来一条消息:【救命】

发过来的刹那消失,而屏幕上没有现出撤回消息的记录。

“……”

这让苏时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他踩下刹车。

“哥哥?”

苏时深偏头,把刚才看到的告诉小家伙,同时还说了他耿耿于怀的一个奇怪心绪:

“宝宝,哥哥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

话落,他手腕上的小棺材震动了下。

紧接着平安的声音响起:“右右,先生,那个陆行商身上有一个厉鬼标记。”

厉鬼标记在发作之前毫无痕迹。

因为是同类,所以平安才有所察觉,又得知陆行商是苏时深的朋友,这才出言提醒。

后面见苏时深没有把陆行商被厉鬼标记的事告诉右右。

几只厉鬼便以为苏时深和陆行商属于塑料朋友,自然不会主动提及。

直到刚才,平安才发现好像不太对劲。

……苏先生似乎被影响了,不记得陆行商被厉鬼标记这件事。

它这才吱声。

意识到自己被影响的苏时深瞳孔微缩。

感知到的右右连忙安慰:“哥哥别怕,右右在呢。”

她捧起大哥哥的手机,按住语音键,气势汹汹地吼:

“坏鬼,我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马上来抓你啦!”

小短指一松,咻一下发过去。

回过神来的苏时深见状,默默咽下那句“会不会打草惊蛇”。

陆行商依旧秒回,这次他也回的语音:“右右,你在说什么呀?”

一副听不懂的语气,但细听的话,隐隐夹杂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嘲讽。

除此外再无其他异样之处。

平安提议它试试顺着网络能不能钻过去。

过了会儿它退出来,摇头。

网络的每一根数据可当作一个通道,可供鬼体通过。

然而连接苏时深和陆行商的那根通讯通道中途被堵住。

硬要形容的话,仿佛一座山脉堵在那里,它无法穿过。

右右没走过这种通道。

她的魂体不同于鬼体,鬼体可以分散压缩,她的魂体勉强可以做到,只是非常不舒服,极易受伤。

右右当然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只要有陆行商具体的生辰八字,她就可以找过去。

陆老爷子突然接到苏时深的电话,询要陆行商的生辰八字。

他心生不解,却也不耽误嘴里报出来。

苏时深摸摸即将动身的小家伙,在她额头亲了亲:“哥哥等你回来。”

“哥哥放心,行商哥哥是你的朋友,右右一定会让他活蹦乱跳哒~”

右右的小身体很快软下去,苏时深熟练地将她抱在怀里。

……

另一边。

陆行商站在全身镜前。

他净身高一八三,合理的健身让他的肌肉紧实流畅,看起来并不夸张。

此刻,他穿的并不是衬衣西裤,而是复古的黑色吊带长裙,双手套着同色系黑手套。

裙摆直抵小腿,脚踏十厘米尖嘴细高跟。

嗯……四十四码的大脚快要将那双细高跟挤破。

然后是头发,一顶齐肩短卷发。

为了不让假发掉下去,边缘处贴了胶水。

纱帽斜扣在脑侧,垂下一缕黑色薄纱,堪堪挡住双眼。

他手指抚摸脸上每一寸皮肤,嘴角缓缓咧开。

当咧到最大弧度,嘴角开始痛时,他才停下动作回缩至正常状态。

紧接着他脸上所有表情消失,眉眼笼罩着阴沉,嗓音低柔,宛如情人低语:

“没想到这么多天了,居然还在挣扎,了不起。”

“但是……何必呢。”

“现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

微信上小女孩的语音循环播放。

“你的记忆里,她非常厉害。”

他手持一支口红,对镜勾描,红色膏体将男人标准的薄唇涂得厚实而饱满。

末了轻轻一抿,涂了睫毛膏的假睫毛快要飞出去:

“我倒要试试,她有多厉害。”

浴室门打开,一个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的男人走出来。

色眯眯地望着那道高挑倩影,目光热辣:

“美人,我洗完了,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