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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主宰?

当然不是这区区玄关级别的秘籍可以告诉你的。

赵长河收起金箔,大步出门,前往漕帮探视万东流。

…………

漕帮人士对于赵长河居然还敢大摇大摆来“探视少帮主”的胆气极为吃惊,然而更吃惊的是里面传来了少帮主的吩咐:“上宾之礼,请赵兄到屋中一叙。”

漕帮中人憋着一肚子的莫名其妙,默默带赵长河到了万东流的病房。

房中下人侍女早被屏退,屋里屋外连周围十丈都没了人影。

赵长河看着万东流包得粽子的一样的德性,叹气道:“你说你这么谨慎能藏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偷偷了面具?”

“我面具就在怀里,人家空空妙手自有绝技,防不胜防,又不是疏忽丢哪里被偷的。”万东流同样在叹气:“你的态度才是让我看不明白了,你是不是也有面具,掏出来看看是哪一系兄弟,藏得这么紧搞得老子大水冲了龙王庙,平白挨砍还得自认理亏。”

“我不是,只不过我对四象教和血神教一直都是善意,无论你们信不信。”

万东流眼里闪过笑意:“恐怕另有……算了,你说我就信。”

赵长河瞪了他半天,心中也颇为叹息。

教派信仰是真的牛逼,这厮被砍得这么惨,只是因为自己疑似和教派关系不一般,他居然是真的一点恨意都没有,这种当自己人的随意态度比之前豪爽好客之时真切得多了,那种总在戏中的别扭感再也不见。

下次见到迟迟,似乎应该好好了解一下四象教本身,此前对此了解太浅了,似乎错失了很多东西。

万东流悠悠道:“有话找我就快点说,我爹正从金陵来此的路上,被他撞上有你好受的。”

“你在四象教地位挺高,帮我找下属血神教要一下血煞功秘藏部分的秘籍,能搞定么?”

“你要那玩意干嘛,为什么不直接要血神功?”

“我就要血煞功,老子跟它杠上了不行么?当然如果能搞到血神功也好,一起参考下。”

万东流整个人轻松下去:“我道什么要事呢,这当口不怕被砍跑来找我居然为了这点事……你真要血神功的话我恐怕还不好搞,那是人家镇派神功,除非朱雀尊者发话想要,薛苍海不敢违抗,我说话可没那么好使。但只是要血煞功,那应该很简单才对,在扬州玩玩,等个两天吧。”

“两天就够?别告诉我血神教总舵就在近处?”

“不在这,远着呢。但近处有他们的分舵,分舵里找本血煞功又不是什么难事,这功法血神教明显没有当宝,甚至打算用煞气侵袭的痛苦配合他们特制的丹药来控制人吧,随便人学才是……”

赵长河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这事我倒是比你了解,血神教会丢出来随便人学的,都是只有玄关部分的,我要的是秘藏部分,不会在分舵里。”

万东流倒有些奇怪:“你现在还不到时候进窥秘藏吧?急的什么?”

赵长河想让天书解析一下完整版,是否有控制煞气的具体指引,而不是现在这样硬熬,这才是他最重视的事情。当然这话不可能交底,便只是道:“手头只有半本秘籍,谁能安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总要把这事踏实了再说。”

“那这事我似乎帮不上了。”

“告诉我总舵在哪就行。”

“在巫山,你要去可以坐船会更方便一点。”

赵长河觉得薛教主越发可怜了。

总舵在巫山,居然连自己在内的一大堆精锐被调到冰天雪地去替四象教找东西,一教之主混到这份上……

话说血神教这属性,和巫山这个地名有点不搭啊,如果说弥勒天女在巫山反而更像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赵长河忽然想起一事,又问:“万兄很了解弥勒教,可知他们有玄关四重就跑出来搞事的天女么?”

“这等级,即使被称为天女也只是一种贴金称呼,就好比随便什么军中伍长走出去,你给面子也会喊一声将军。实际这就是弥勒教专门派出去勾搭控制人的级别而已,知府小妾便是此类,说是天女,可不是真正的教派高层天女。”

赵长河点点头,这说法吻合他对拈花天女的初始判定,本来就该是这么回事的吧?

可那货怎么给人感觉很不对呢……尤其是最后全扬州搜捕弥勒教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有胆量悄悄尾随,趁着自己煞气发作来了一个回马枪,这等胆色这等心思,是一个弥勒教分舵专门养来勾搭人的低级天女该拥有的?

她模仿岳红翎的语气和心态,最后岳红翎再嘴硬都不得不承认,或许她旁观者清,扮演的才是真正应有的岳红翎。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很厉害的难缠人物才对……

可她真的修行很低,战斗也很稚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