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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兰烛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昱成,“我还要练吗”

江昱成“下午才刚开始,你往常练功的时候,可是没日没夜的。”

江昱成放开兰烛的手,退到一旁,示意她自己练,“阿烛,水滴石穿,铁杵成针。”

又是水滴石穿铁杵成针,兰烛心里嘀咕,这话他都说了几遍了。怎么这么严格啊。

兰烛站在那儿,迟迟未动。

她握着那毛笔,想了个办法,回头对江昱成说道∶“二爷,我还是不会,您可以再带着我练一遍吗”

江昱成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背着手站了一会,还是过来了。

他重新握着兰烛的手。握起的一瞬间,突然感觉站在自己前面的人,与自己贴的近了些。

她微微弯腰落笔时,突然起身,宽松的裙边撩拨过他另一只撑在桌上的手,微微一动,曼妙的曲线顺着他的身形,贴在那西装裤的边沿。

初秋透气的布料一瞬间形同虚设。

江昱成喉头一滚,出声,带点低低的呵斥∶“阿烛——”兰烛一脸无辜地转过头来,“怎么了我有认真在练习。”

她说话间,把身子贴的更近了些,眼里是试图藏起来的狡黠的小得意,奈何她实在是太得意了,笑意要攀岩上她的嘴角,她试图藏,却怎么也藏不下。

她眨巴眨巴眼睛,唇角微微弯起,一脸无辜,但动作却有些放肆。

滚烫。

原本还能绷住的江昱成说了句脏话。他手往上,勾住她的腰.肢,一用力,压迫她腹部往后缩,身子往前倾倒。

兰烛惊地叫出声来。她慌乱地认错。

江昱成靠的更近“晚了。”

他俯身而下,笔墨纸砚丢了一地。

兰烛自然是不肯就范,江昱成起先还能用强的手段,再到后来,他觉得欲望难捱,不得不连哄带骗.

他声声唤着“阿烛”,他声音是迷人又蛊惑的,尤其是动情的时候,那种冷如霜雪的克制和包装都不见了,唯独留下的,就是渴望,就是抓耳扰心的直白的想要,性感到极致,任凭她再抵抗,也抵抗不了多久,兰烛一步步从耳根子红到脚底心。

到最后,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觉得酸胀,酸胀,无尽的酸胀。她每次都感觉自己濒临死亡,他却甚至可以 e 。

汪洋的海里人鱼与星河交缠沉浮,鱼尾被海水包裹到窒息,却忘情地用尾巴搅动着波浪,那浪花越翻涌越强大,直到最高潮的时候,近乎要触摸到远离海面的月亮。

直到潮水逐渐褪去,海面上才露出粉色的珊瑚,在这场沐浴中尽情舒展。

……

江昱成看了看累坏了闭着眼睛休息的兰烛,没忍心吵醒她,只是自己起身,慢条斯理地拿过一件舒适的休闲罩衫,起来。

他站在桌前,从那堆写废的纸上面,看到兰烛歪歪扭扭有的几个大字∶江昱成是个老古板。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古板两字,打了个大大的叉,而后写了个“公”上去。

“江昱成是个老公。”

江昱成拎起来看了一下,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又把在那个"个"上修改了一下,然后,满意地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