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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表现?”胖子傻傻地问道。

“乖乖去自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在那之前,先好好向我妹妹道歉啊混蛋!”花山院涟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

胖子“噗通”一下跪坐在毛利兰面前。

“啊这……”毛利兰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涟哥哥,你说让成增健三出不来是什么意思?”柯南好奇地问道。

“请律师,告到他出不来,几十年的账一起算,他出得来算我输。”花山院涟答道。

“你是白痴吗!”被他拖进来的瘦高男人趴在地上,抬起头来骂道,“如果起诉有用,我们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你以为你是谁,能斗得过议员大人……”

“闭嘴,白痴。”花山院涟一脚踩在他背上把他踩得脸着地趴回去。

“他是花山院涟,他说让成增健三出不来,就能说到做到。”柯南推了推眼睛,又补充了一句,“只要那个人犯下的罪过都是真实的。”

“当然是真的!他……”

“我让你说话了吗?”花山院涟的脚下碾了碾。

“那个……表哥……”毛利兰干笑了两声,都觉得这两个绑匪有点可怜了。

“他的罪证整理好给我的律师,然后去自首,行不行?”花山院涟问道。

“你……真的能?”瘦高男人迟疑。

花山院涟不答,抬起脚就要踩——

“涟哥哥,我已经报警了。”柯南扶额,“你够了啊。”

“你要告我吗?”花山院涟低头问道。

“你要是真的能让那个混蛋罪有应得,你踩死我都行!”瘦高男人咬牙切齿。

花山院涟绷不住了,“噗”的一声笑起来,轻轻踢了踢他:“起来,到门口等警察去。”

“哦……”

“表哥。”毛利兰走过来,忧心忡忡地问道,“他们会怎么办?”

“他们只是计划杀人,还没动手,不会多严重。”花山院涟轻描淡写道,“实际已经操作的只有绑架勒索,不过看起来你这个受害人也没有想追究的意思,那顶多就是恐吓警察扰乱治安,请个好点的律师,关两年就出来了。”

甚至,还未必都会一起进去——至今尚未露面的那人,只要毛利兰不深究,就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参与了。有这两人扛下这些罪责就够了。

柯南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皱了皱眉,但最终没说什么。

花山院涟把手机交给毛利兰,让她去打电话给毛利小五郎报平安,又摸了摸柯南的头,轻声道:“柯南君,你是要成为侦探的人,但侦探……毕竟不是警察。”

“这有什么区别吗?”柯南不解。

“警察有维护法律的天职,无论心里怎么想,都要依法办事,不该有自己的私心。然而……侦探不是。”花山院涟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严肃,但语气是温柔的,“柯南君,法理之外尚有人情。既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倒也不必锱铢必较。作为一个普通市民,沉默是我们的权利,并没有任何违背法理良心的地方。”

柯南怔了怔,慢慢思考着他的话。

“嘛……如果这两个家伙非要把同伴供出来,准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就不关我们的事了。”花山院涟微笑。

“谁会做那种事啊。”被绑在旁边的胖子显然听见了,含糊地嘀咕了一句。

网球赛场,少年组决赛。

一群孩子瑟瑟发抖。

“透君,你居然说你不会打网球……”步美看着走下场的安室透,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没说过不会。”安室透想了想,转头问道,“没说过吧?”

“没有。”灰原哀确认。

虽然……你也从来没参加过训练罢了。

“那我上了。”光彦扛着球拍上场。

“光彦,加油!”元太和步美站在场边喊道。

不过,就看对面的对手毫无精气神的模样,结果显而易见。

“你的网球,什么水平。”灰原哀好奇地问了一句。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手指揪着球拍线,闷闷地答道,“高中的时候,参加青少年全国网球联赛,拿到过个人冠军。”

灰原哀抽了抽眼角,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问道:“降谷君,你就不觉得,你实在太宠他了吗?”

“嗯?”安室透不解地看着她。

灰原哀看他的眼神满满的恨铁不成钢:“降谷君,你好歹是个成年人了,就因为花山院涟说想要冠军,你就去欺负一群小孩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有尽量压制水平。”安室透的目光有些飘。

“你管那叫放水?”灰原哀指指旁边上一场准决赛时的对手,一个个都跟鹌鹑似的。

再放水那也是一年级小学生好吗!

“……”安室透心虚地别开眼神。

灰原哀叹了口气,正色道:“降谷君,他把你当孩子。但是你呢,你把他当什么?你可不会真用小孩子的心态去看他,总不会哥哥喊多了,当真了吧?”

“我当然把他当孩子。”安室透不假思索道。

灰原哀倒转笔记本给他看。

“什么?”安室透一怔。

“花山院涟的个人资料。”灰原哀公事公办地说道,“那个男人,12岁继任花山院家家主,14岁创办Various Flowers,17岁以个人资产登上福布斯全球富豪榜。他今年19岁,当初不服他的花山院家旁支一个个乖顺得像是小猫,除了打个电话抱怨,真让他们做点什么,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别看他平时对你温和可亲,就真把他当成阳光开朗未成年大学生。”

安室透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温和可亲是他的性格,但不是他的做事手段。”灰原哀说道。

安室透抿了抿唇,他知道灰原哀说的是对的,花山院涟绝不是真正纯良无害的人,看他对fbi的手段就知道了。只是距离太近,每次看到他像是晒饱了午后日光而慵懒随意的模样,就下意识忘记这不是猫,是睡狮。

“嘛……不过感情牌对他还是挺好用的。加油,降谷君。”灰原哀轻飘飘地加了一句。

安室透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在这时,放在看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灰原哀一偏头,看到屏幕上那个“涟”字,再看到手机主人瞬间温柔起来的表情,心里默默叹气。

——你就宠吧!别自己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