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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在即,陆彦琛寸步不离的黏了小伴读两天。

而苏牧尤也对他极为放纵,小狗恃宠而骄,顺势提出了晚上想一起睡。

他沉思默想,思前想后,最终,在拐洞拐的啧啧声中,点头同意了。

当然,并没有发生越界的事情。

只不过对方常年习武,气血充足,体温也高一些。

在这种季节被抱着睡一晚上,隔天醒来时总是黏糊糊的出了一身的汗。

苏牧尤早上洗漱时,还得再多洗一个澡。

陆彦琛见状,满怀愧疚,坚决不改。

并天马行空的来了一句:“我这算不算是在给你补阳气?”

回忆起了对方从昏迷中苏醒时大夫说的话:因居室内,长期卧床,所以阴阳失调云云。

借此来掩盖自己身体的异样。

陆彦琛非常克己,绝不越雷池半步。

势必不让远在皇宫的哥哥,喝到半点肉汤。

苏牧尤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只想给他一肘击。

听听,这话正经吗?

而且,别以为他没发现对方的意图,杵棍子就杵,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大家都是男人,能理解的!

快乐的时间过的总是飞快。

天未大亮的凌晨,陆彦琛从梦中苏醒,小心的将自己的臂膀,从床上另一人的脑袋下缩回。

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动静的穿好外衣。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依依不舍的扫过爱人的五官,就像是要将其深深的刻入灵魂一般。

最终,视线落在了那片柔软上。

俯身,轻轻落下一吻。

“等我回来。”最后留下的,是轻到微不可闻的呢喃。

陆彦琛忽然不希望共感消失了,起码在他远赴边疆的这几年,不要消失。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借着哥哥的存在,碰到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思念,会把人折磨疯。

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而原本呼吸绵长的人,此时也睁开了眼睛。

苏牧尤抬手摸了摸自己好似被羽毛拂过的唇瓣,神情不免有些落寞。

论不舍,他也是有的。

但对方选择在早上悄悄的离开,自然是不想面对分离时的哀愁,他便接着装睡。

苏牧尤叹了口气,转身,将还残留着另一人体温余热的被褥卷吧卷吧抱在怀中。

然而,起床后的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常用物品少了一大半,重灾区便是常穿的衣物。

就连昨天脱下要换洗的也没了踪迹。

苏牧尤似有所觉,但还是问了一嘴芙蕖。

换季了,或许是洗一洗放起来了呢?

结果芙蕖表现的更为愤怒,撩起了袖子,大喊家里进贼了,要出去报官。

苏牧尤连忙把人拦住,为了掩盖某人的罪行,只能搪塞说想来是自己穿腻了丢了。

暗地里磨了磨牙,低骂了一声:“陆彦琛你是变态嘛!”

已经远离帝都百里地的人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道:一定是小伴读想他了。

诶,这才一天不到,太粘人了,真没办法,看来得要抓紧点动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