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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呼吸粗重起来,把方谨压在沙发深处,随即突然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喜欢我。”

方谨眼皮微红,含着水的眼底一眨不眨。

顾远放柔声音,神情充满诱惑,跟身下那死死抵在方谨大腿间的灼热凶器截然两样:“——快说,说你喜欢我。”

“……”方谨在他期盼的目光中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含混的呢喃。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又如何呢?

上一辈的恩怨和纠葛,离奇的血恨与生死,如同黑暗深处徐徐张开的巨网,总有一天要将那脆弱的爱意残忍绞杀,直至化为狰狞淋漓的血泥。

“你不喜欢我吗?那天晚上哭着喊我名字的人是谁?”

“明明偷偷喜欢我那么久,以为不承认就能不存在了?”

方谨别过头,然而顾远温热的吐息却紧逼在他耳际,那一声声的催促,就像千万根针狠狠扎在他内心最懦弱自卑的地方,扎得他整个人痛得蜷缩起来。

真以为不承认,就能不存在了吗?

“……我喜欢你……”方谨断断续续的,哽咽地发出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你……”

顾远就像得胜的将军,一把将方谨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他重重扔到床上,随即整个人跨坐了上去。

方谨仰着头被再次亲吻,只觉得身上衣扣一个个解开,衣物很快被剥掉,光裸的皮肤和顾远身上昂贵柔软的衣料大片摩擦,有电流般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他以为顾远也会很快脱掉衣服,谁知紧接着感觉到的是扩张,指节上枪茧粗糙摩擦,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顾……顾远,顾远……”

顾远居高临下,就像一头踩在他身上的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亮光。

“忍着,”他冷冷道,“不准叫。”

顾远就像得胜的将军,一把将方谨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他重重扔到床上,随即整个人跨坐了上去。

方谨仰着头被再次亲吻,只觉得身上衣扣一个个解开,衣物很快被剥掉,光裸的皮肤和顾远身上昂贵柔软的衣料大片摩擦,有电流般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他以为顾远也会很快脱掉衣服,谁知紧接着感觉到的是扩张,指节上枪茧粗糙摩擦,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顾……顾远,顾远……”

顾远居高临下,就像一头踩在他身上的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亮光。

“忍着,”他冷冷道,“不准叫。”

方谨反手抓住床单,在被那硬热凶器进入的瞬间竭力扬起头,露出了线条优美修长的脖颈。顾远立刻俯身噬咬他最脆弱致命的喉结,甚至能感觉到清晰的脉搏,感觉到温热的鲜血就在自己利齿下流动,比性器一下下抽插的快感还要剧烈。

那是征服的快意。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这具美丽而软弱的身体,是被他主宰的。

这是他的猎物,被他讨伐、蹂躏,在他的力量之下颤抖着屈服,被迫打开身体献上紧窒温暖的内部。

爱意与阴暗残忍的欲望纠缠在一起,互相滚动蒸腾,冲刷着顾远的每一根神经。

他故意把方谨全身剥光,自己又不脱衣服,只拉下裤链露出硕大凶狠的性器,用它将潮湿痉挛的媚肉一下下挤开,重重刺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欣赏方谨屈辱的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情欲;同时俯身亲吻含吮方谨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用下流戏谑的词句取笑他,羞辱他,强迫他看自己潮湿的手指。

“看到你多湿了吗?听听这声音,水多得都快顺着腿淌下来了。”

方谨带着哭腔挣扎,胸腔剧烈起伏,紧接着被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远却亢奋到极点,看到他手指死死抓住床单,一时兴起就抽出了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手腕绑在了床头上。这样方谨连扭动的角度都极其受限,只能在顾远精健结实的躯体下剧烈颤栗,随着被深深插入,抽出,又再次插到更可怕的深处,而发出不成声调的崩溃的求饶。

顾远整整不停的抽插了他半个小时,每当方谨快承受不住闭过气去的时候就稍微放缓,从他泪水朦胧的眼睫往下亲吻,一直到被口水浸湿、被无情侵犯了无数次的唇舌;然后等方谨稍微缓过气来,就再次重重操他,性器带出的水把方谨大腿内侧和床单浸得透湿,逼他一声声说我喜欢你。

方谨在这中途就坚持不住高潮了,最终顾远狠狠把精液射在他体内深处的时候,致命点被浇灌冲刷的刺激让他再次射了出来。

但这次根本没多少东西了,他后穴一阵阵剧烈挤压痉挛,按摩得顾远极其舒畅,又深埋在里面小幅度抽动了好几十下才抽出来。

“我也喜欢你,”意乱情迷中顾远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接受自己的亲吻,在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颊边喃喃道:“我爱你。”

话刚出口顾远自己都愣了一下。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说我爱你。

真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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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你,”意乱情迷中顾远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接受自己的亲吻,在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颊边喃喃道:“我爱你。”

话刚出口顾远自己都愣了一下。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说我爱你。

真的是第一次。

那天下午他们又做了两次,第二次在浴室里,顾远把方谨按在花洒下的瓷砖墙上,从背面深深进入他;但方谨明显不喜欢这个姿势,恍惚间他始终不住回头,下意识想去搜寻顾远的脸。

那姿态其实非常可怜,因此第三次是在浴室回到卧室的地毯上,顾远温柔地面对面上他,把节奏放得很慢很体贴,还在他耳边不停呢喃着好听的情话。

最终结束时天色已近全黑,因为彼此精力消耗都很巨大的原因,晚饭时方谨支撑不住都快睡过去了。顾远打电话叫了外卖,拿温热鲜美的皮蛋瘦肉粥一勺勺喂他,强迫他在半睡眠状态中也喝下去大半碗,才放他去睡觉。

“我爱你,”临睡前顾远亲了亲方谨被汗湿的鬓发,低声说。

房间被黑夜的长河笼罩,半晌他微笑起来,贴着方谨睡梦中潮红的脸又亲了一下:“再奖励一个——看上我你眼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