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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能这么绝,这么离谱是慕曳没想到的。

表演这种事肯定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大多数时候是在酒店,被记者拍到了传出绯闻,似乎也“合理”了?

别人家大少出轨是真出轨,要不就是找替身,她家纨绔是坐那,让女人给他演戏念深情台本,更绝的还是姓苏的影后,因为后面一场没演好,这狗子就不高兴了,折腾人,让她给人演洗脚婢??

堂堂影后给人洗脚?

难怪那影后恨他恨得不惜跑到她面前搞事,就为了让她产生误会,让狗子伤心欲绝,哪怕得罪豪门太太也要报这个仇。

足足沉默了一分钟,祁生都慌了。

他紧了紧手,又啪嗒啪嗒掉眼泪了,“曳曳,我难受,我真难受,我得找个欺骗自己的慰藉才能过得下去,才能控制自己不会伤害你。”

所以他夜不归宿,尽量不跟自己老婆碰上,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后来我生日前一晚上,你把我拉进房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的心一下子活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干过这事。”

慕曳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划过,双手将他脑袋捧起来,男人一晚上没合眼本就眼睛都是血丝,通红通红的,这会儿又挂着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双手用力在他脸颊上往里挤,把他五官都整变形了,男人说话就唔唔的,还是努力说完:“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蠢了。再犯,你就休了我,给咱爸当女儿去!”

慕曳放开他,他还嘀咕呢,“曳曳你不知道,爸爸疼你比疼我多,他说你嫁给我是我祸害你了。”

慕曳问他:“是不是真听话?”

男人连连点头,他其实也很容易满足,他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想要自己老婆他一个人的小仙女,她愿意爱他,这就够了。

慕曳就让他起来。

男人站起来就很高,老婆坐床上,他就跟着坐一旁。

慕曳就将他推倒了,她骑在他身上,将他单薄的上衣掀起来,在肚脐周围画圈圈,挑挑眉,“你行吗?”

是问他一晚上没睡,行吗?

男人本来还僵硬着身体,浑身发麻,手足无措,被老婆这样一问,他一个鲤鱼打挺,咸鱼翻身,就把老婆反压在身下。

像狗子似的在她脖颈处吮吸,亲吻,像是在标记自己的地盘。

亲了会儿,他呼吸沉重。

“老婆我没洗澡。”

里间有浴缸,慕曳说:“抱我。”

他听话喘着气将她抱了起来,“进去啊,洗澡。”

男人在这方面的神经几乎是敏锐发达的,他第一时间领会了老婆的意思,他抱着人往洗浴间冲,不带停留的,哪怕不小心额头磕到门框了,还是坚定往里面冲。

慕曳隐约都能听见他兴奋的狼嚎了。

昨晚上等了很久,还是没等来大哥起身,也没等到大嫂把房门开了。

苏书和祁远只得遗憾回房睡觉。

一早上醒来,发现大哥不见了,这是坚持不下去了,还是进房间里头了?

两人念念不舍去上班了,下班回来还是没看见那两口子,金宝贝翻了个白眼,“一整天都没出来。”

都是结过婚的男女,祁远和苏书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

他俩坏笑着,这是误会解开了?但是打破他们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误会才能让大哥无罪释放,甚至两人直接好了?

想想大哥那些绯闻,难道全是假的?

姓苏的影后那天能梗着一口气搞事情,绝对是对一个男人因爱生恨啊!就这么轻易过去了?这也是假的不成?

两人都没搞懂。

直到一家人要吃晚饭了,祁生才下来。

他一个人下来的,一身的春风得意,脸上挂着傻笑。下来就要娟姨弄一些饭菜,他要端上去,跟老婆一块吃。

金宝贝喊住傻儿子,“你媳妇呢?”

傻儿子说:“她累着了,我伺候她。”

这时娟姨也把饭菜弄好了,有汤有菜,就弄了辆小餐车,让他推上去。

男人不但得到了老婆的原谅,且告别了快三十年的处男之身,再想想他这段日子憋得多辛苦啊,夜夜抱着老婆不得纾解。

他这会儿浑身细胞都活了过来,背影也喜滋滋的,推着车就上楼。

祁远摸着下巴,还是好奇是什么误会让大哥无罪赦免了?

下来前,祁生就帮老婆洗了澡,还帮她刷牙洗脸,上楼后,把她从床上抱到窗台这边,把饭菜一样一样摆好,才低头虔诚亲了亲她额头。

人没说话先开口认错,“曳曳,是我太急太贪心了。”说完就在她脖颈处蹭蹭。“我是真的没想过有这一天,就算要我死去也没遗憾了。”

傻乐:“我的老婆是我一个人的,终于是我的了。真开心~”

慕曳将他挠人的脑袋推开,低头舀汤喝,“行啊,你从这跳下去,我就去把你那群兄弟一个个睡过去,寡妇潇洒寡妇风流,当你的寡妇更开心,不愁没人陪。”

祁生:“……”他气得瞪圆了桃花眼,凑过去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其狠狠道:“曳曳,咱俩才好,你就这么想啊,你真坏,你太坏了。”

说着也顾不上吃了,“我要你没空想别的男人!”抱着老婆回床上,战他三百回合。

两人关房里第二天才齐齐整整出来。

金宝贝拉着儿媳看,她穿着高领旗袍,还是能看出里头的丁点红痕。金宝贝板着脸:“闹归闹,怎么能不下楼吃饭?阿生是男的冲动些,你也任由他胡闹?”

慕曳说:“我这身子这么弱,能抵挡得住你儿子?他就跟一条饿狠了的狗似的,烦人得很。”

金宝贝这才没说话,想想也是……她其实主要是想说,大儿媳身体这么弱,闹狠了,出问题怎么办?她可不想跟沈乔那女人没交代!

小祁芭最近爱往实验室里跑,鲜少在家,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捧着一张成绩单给她看,是上次期末考的成绩。

全是满分。

慕曳将他拉过来,拍拍脑袋,“小八是全天下最聪明的男人。”

男孩浅褐色的瞳孔便眯了起来。

金宝贝这会儿不在这边,去指挥管家采购了,临近过年,不管有钱人家还是普通人家,都得准备年货过年。

相较于其他豪门,他们家人不算多,就一家子亲生的,别的什么堂啊表的兄弟都没住一块,一般过年的时候会过来一块吃个饭聚聚。

小孩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他是蠢货,不好,嫂离婚。”

慕曳这会儿没当回事,小孩和他大哥不合已久,两人吵吵闹闹的,明明差了二十岁却日常互坑,一点都不手软。

但小孩是认真的,他下午下楼时当着全家人的面,给慕曳递了几张打印出来的A4纸,他以论文的形式,跟她分析祁生是个多么不值得选择的对象,无论从智商还是别的,他都绝不是她未来下一代绝佳的基因提供者。

他用了各种大数据来说明。

还举了例子,就拿祁家这四个男性来说。

他认为他和亲爹的基因都不错,让她选一个。

慕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