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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国公府的人还是可信的,只是他要做两手准备,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容易出纰漏。

……

暖暖坐轿子进宫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头,眼挑鼻子竖眼的瞪着她。

等到他下了轿子,暖暖还坐在轿子里,一直到了御书房,这人还瞪着她。

眼睛有毛病?

暖暖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直接进了御书房。

王德全在一旁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还给她塞了块碎银子。

暖暖被他逗乐了,哥俩好的也回了他一块碎银子,然后走到看了她许久的德宣帝面前,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他。

“给…”

完成任务,左右也无事,她准备打道回府,说不定回去还能遇到那个孔雀呢,还能去他的动物园里逛逛。

德宣帝一把拉住她,“干什么?连朕也不叫了,这是什么东西?”

【瞎啊,没看到这是从忠勇侯府里偷出来的册子,这么明显你还要问我,真是的。】

听到熟悉的心声,皇帝松了口气,把她拽过来坐到自己旁边,“歇会儿再走。”

【有什么好歇的,我是坐轿子来的,又不是腿着来的,我不累,再见!】

腿有点短,够不着地,只能顺溜的往下滑。

刚落地,又被抱了上去,“你给朕坐好,扭扭捏捏像个女娃子,像是什么样子!”

暖暖……

【他是在骂人吧,我本来就是女孩子,他说什么像!】

“屁…”

把她留在这干干什么,她还急着去喂小动物呢,真是的。

“皇上,忠勇侯在外面跪了好一会儿了。”

“让他进来。”

忠勇侯?

刚才外面眼睛有病那老头?

“参见皇上。”

“忠勇侯,这个时间你进宫来干什么?”

明知故问!

“皇上,庄妃娘娘和小儿钱恒是冤枉的啊,昭阳公主不是好好的在这嘛,怎么会有人刺杀一个孩子呢,这其中定是有误会,还请皇上明鉴!”

“冤枉?证据何在?”

冤枉还要证据?

“皇上,庄妃娘娘已有了大皇子,怎么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呢,昭阳公主冰雪聪明,庄妃娘娘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找人刺杀她,娘娘从小就心善,还为陛下诞下龙子,定不会做这因小失大之事。”

“你上下嘴皮子一翻,就说是误会?你不摆出证据,朕如何说服百官?忠勇侯,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还龙子,我看是聋子吧,暗戳戳的点你呢老时,让你看在庄妃为你生了一个皇子的份上让你原谅庄妃,心眼子还真是多啊。】

熟悉的老时,皇帝心中暗笑。

“皇上,庄妃娘娘是和微臣从小一起长大的,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小儿当年的状元还是皇上在殿前钦点的,怎会来路不正,皇上,定是小儿得罪了小人,才会蒙受不白之冤,还请皇上给微臣一点时间,定能还庄妃娘娘和小儿一个公道。”

“此事自有大理寺和刑部,你不可插手,是非公道,不是你说是就是的。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

忠勇侯被皇帝一噎,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皇帝油盐不进,丝毫不看在庄妃和大皇子的面子上,这可怎么办?

心一横,忠勇侯继续禀告,“皇上,微臣还有一事。”

“说。”

“数日前,深夜的时候,微臣府上突然遭遇了数名黑衣人,行为嚣张的在府里翻找,后被发现又急匆匆的越墙而出。此事定是将军府所为,还请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

【嘿,你这嘴是出门没洗,吃了一斤大蒜吧,说是将军府,就是将军府,这个搜老头怎么这么坏!】

【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可有见到蒋府的令牌或者是证物?”

“那日天色已晚,深更半夜的,微臣实在是看不清,并无证物。”

“那将军府的人为何与你过不去,别的府邸不去,非得去你府上?”

忠勇侯…因为忠勇侯府与将军府恩怨由来已久,当年的事情本就与将军府结下梁子,现在他们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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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不能和皇帝说,否则钱恒真的就出不来了。

“皇上,蒋鸿哲手握七十万兵马的虎符,蒋朝和蒋延都是蒋鸿哲的左右手,他们一向看臣不顺眼,除了他们,微臣想不到别的人。或许是当年蒋盛落马腿摔断了,看到小儿得了状元之位,怀恨在心,所以才…”

“虎符在朕的手上,况且钱恒夺得状元是三年前的事情,现在蒋家人才来找你的麻烦,是不是太晚了?忠勇侯,你再敢胡言乱语,当朕这是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空口白牙胡乱指正,这人真的是没救了,好歹是个侯呢,我看就是个猴。】

暖暖在一旁撇嘴。

【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夸人就知道冰雪聪明,你那生的老鼠儿子估计也是个不咋地的。还说我舅舅嫉妒你们,嫉妒没你们贼吗?】

忠勇侯也知道自己缺乏关键性的证据,但他实在是拿不出来,手握兵权本就遭人眼红了,他还想着拿这个作筏子,还能把水搅浑,让皇帝盯着蒋家呢。

结果这个蒋鸿哲一早就把虎符交了,还默不吭声的,他的算盘被皇帝看出来了。

自己这边不行,大皇子应该来了吧。

刚想打发忠勇侯回去,王德全又在一旁禀告,“皇上,大皇子、婉昭仪求见。”

“朕倒要听听,朕的大儿子嘴里能说出来什么话,让他进来,还有婉昭仪,一并带进来吧。”

暖暖准备走了,这一个个的,一个一个的求见,这得到什么时候,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话,一点心意都没有,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皇上,二公主是冤枉的啊…”,婉昭仪面色憔悴的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时鸿也一脸悲痛的表情,“父皇,母妃是冤枉的啊,妹妹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呢,儿臣了解母妃,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还有哥哥…”

“你一个人,想要给几个人求情?朕先问清楚,时鸿,你了解事情的经过吗?”

时鸿顿了一下,“儿臣略知一二,母妃和表哥都是儿臣的亲人,儿臣了解他们,昭阳妹妹你帮哥哥说句话啊。”

暖暖敷衍的点了一下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