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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之主大脑有些宕机,一时间居然都不知道该逃跑还是战斗。

逃跑的话,也丢脸了,他们等了上万年,好不容易地狱封印解开,准备大展拳脚,刚入侵一秒钟就逃跑,这要传到地狱,那绝对是最大的地狱笑话。

可是战斗的话,血色战王被对方一个喷嚏杀死了,这实力已经超出了他认知。

哪怕是血色之主,想要杀血色战王,恐怕起码也得用三分力量。

最可气得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血魔猎王居然还在那里笑。

该死!

血色之主恍然大悟,他早就明白了这个人类的可怕,他居然那还不提醒,真该死!!

血色之主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瞪视着地上苟延残喘的血魔猎王,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寒冷且锋利:“你这贱种!居然不提醒我!你故意让我们步入死局!”他的声音在怒吼中颤抖,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惊恐与怒意的混合体,仿佛是在责问,又似是在寻找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血魔猎王虚弱地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更多的是无奈:“提醒了有何用?你认为,提醒了你就能改变结局吗?这人类的实力,超乎想象,我怀疑他已触及魔神之境,那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更无法抗衡的力量。我们……我们都只是他眼中的一粒微尘,反抗也只是徒增笑柄罢了。”

血色之主的恐惧与害怕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的瞳孔在收缩,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似乎连站立都变得困难。他环视着周围,那些跟随他多年的精锐大军,此刻也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神色,十万血色大军,此刻竟如秋风中的落叶,脆弱不堪。

他意识到,血魔猎王的话并非虚言,那股超乎认知的力量,已经让血色之主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魔神境界,那是传说中的存在,超越了他们所有认知的极限,而今,这样一个存在竟出现在了人族之中,这对于血色禁地,对于整个地狱而言,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

血色之主内心挣扎,逃跑的念头与身为领袖的尊严在他心中激烈碰撞。

“撤退……撤退!”血色之主最终做出了决定,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血色之主,而是一个在恐惧中寻求生存的逃亡者。

秦默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无上的威严与不屑,如同九天神雷轰鸣,震颤了整个天地。他轻蔑地望着那仓皇欲逃的血色大军,手指轻轻一挥,天地法则仿佛响应他的意志,空间在这一刻凝固,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十万血色大军牢牢束缚,连一丝风都透不出去。

“区区蝼蚁,也妄想逃脱天罗地网?在这方天地间,我的规则即是法律,你们今日踏入人界,便已注定插翅难飞!”秦默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直射血色之主的心灵深处。

血色之主面色铁青,他怒吼着,仿佛要将胸中的愤恨与不甘尽数倾泻而出:“人类,你竟敢如此欺我血色禁地!莫非真以为自己无敌于世?”他的声音回荡在凝固的空间中,带着几分绝望与不甘。

秦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缓缓走向血色之主,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之上,仿佛漫步于云端,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讽刺与蔑视:“你们?你们也配称作‘人’?不过是地狱深渊中爬出的孽畜,以杀戮与破坏为乐,玷污了生灵,污染了大地。在我华夏大地,你们的暴行到此为止!”

此时,整个战场仿佛被一股古老而神秘的力量笼罩,秦默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光芒,那是源于天地之间的认可,也是他身为华夏传人,守护这片土地的荣耀与责任。在他面前,血色之主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颤抖。

“今日,我将以天地为证,以人族之名,裁决尔等,让尔等知晓,何为天道,何为正义!”秦默的话语如同天罚,字字千钧,震得血色之主身形一晃,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了心灵。

血色之主的心中,恐惧如同毒藤般疯狂蔓延,他那双曾睥睨万物的赤红眼眸中,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在这片他以为唾手可得的蓝星上,面对的不是征服的盛宴,而是前所未有的生死考验。他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命令,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十万血色大军,给我攻击!用你们的生命,证明血色禁地的荣耀!”

十万血色大军,在绝望中爆发出最后的疯狂,他们咆哮着,如潮水般涌向秦默,每一双眼睛中都燃烧着不顾一切的决绝。血色武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嗜血的轨迹,企图用这股铺天盖地的攻势,将秦默淹没在血色的海洋之中。

然而,秦默面对这汹涌而来的死亡之潮,只是轻轻单脚一踏,仿佛是踏在了天地的脉搏上,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空间为之颤抖。他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改天换地的力量。只见他周身荡漾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那是一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瞬间破解了十万血色大军的所有攻势,如同晨曦驱散夜雾,一切攻击在接近他之前,便化为乌有。

不仅如此,那股力量余威未减,继续向前推进,竟是直接震碎了十万血色大军的身体,血色的碎片如雨点般洒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与死亡的气息。血色之主、血色法王、血色盾王,这些在地狱中横行无忌的强者,此刻也只剩下呆滞与惊恐,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军在眨眼间灰飞烟灭,仿着目睹了一场天地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血色之主的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喉咙里发出低沉而绝望的嘶吼:“这不可能!我们血色禁地的百万年来,何曾有过如此耻辱!”他的声音在颤抖,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与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