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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她这么说,他心里总有莫名的动容。他把陆相挽拉过来贴着自己,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吻她。

“你咬疼我了。你看,都出血了。”她伸手擦拭自己唇上的伤口,示意薄时漠看。

薄时漠又拉过她,吮吻去她嘴上的血。

“在你嘴上留个记号,省的别人惦记。”

“没人惦记。”

除了你这头禽兽。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

他边从上往下打量她,边从她身边走过。

“你晚上穿衣柜左手边第二件。别忘了,不穿不能睡。”

陆相挽气得咬紧后槽牙。

衣柜左手边第二件,又是薄时漠买的。是什么款式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

晚上陆相挽哄好两个孩子睡觉,磨磨蹭蹭地不肯回房。

薄时漠捂着她的嘴单手抱回了房间。

手动给她换上他钟意的那件衣服。

“等等等,等下,我洗个澡。”

“不用洗。”

“不行,我……”

“待会一起洗。”

结束之后,陆相挽憋屈,薄时漠倒是因为事后格外的轻松清爽。

“你不会腻的吗?”

“会腻娶你干嘛?”

陆相挽成功地被薄时漠激得无语。

“我不是你那个的工具,你要顾及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你刚才不是挺有感受的吗?”

越说越乱,越扯越混蛋。

混蛋这两个字薄时漠在床上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还有呢?”

“还有?变态,禽兽。”

薄时漠就知道,陆相挽骂来骂去就这三个老词。

她不会别的,她嘴里也说不出别的。

薄时漠自己穿好衣服,强压着她又啃了她几口,才下楼离开。

他无所谓。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喜欢她。

但他习惯了占有她,每一次激烈的肌肤相亲,每一次酣畅淋漓的过后,他总觉得自己更靠近她,更占有她。

他会觉得内心因此稳定。

除此之外,于他的心思而言,在薄时漠心里貌似别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