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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质问他。

用好大的底气和他说话。

薄时漠以为,一定已经有人对她许诺了自由和真相,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凌司如,或许就是她在给她撑腰,和挑拨离间。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情妇一样,对自己的男人阿谀奉承,听话一点!”

情妇两个字就是对陆相挽最大的羞辱。

薄时漠刹不住自己的眼红,所以连话都刹不住,他的话里恶意和贬低满满。

于是陆相挽被欺负得眼泪怎么含都含不住,眼睛慢慢成了两只汪泉和琥珀。

“如果你从哪天开始,需要我对你阿谀奉承,才肯放过我的家人,我也会照做的。”

她在嘲讽薄时漠只会玩威胁这一套,他不是一贯爱用她的家人逼她妥协吗?那在他故技重施之前,陆相挽来替他先说。

“那就从现在开始!”

他的语气很凶也很冲,眼里的火焰甚至烧成了烟灰色,成了烟熏火燎的暗沉。

陆相挽听完,眼泪就已经顺着眼睑滴溜下来,她不动声色得哭,还哭得惨兮兮的。

“就算我对你再怎么嘘寒问暖,我也是空心的,就算是伪装出来的关怀,你也可以接受吗?”

一个哭得像是揉成团的水。

一个心狠的犹如磐石。

薄时漠狠心极了。话也越说越绝,全凭着情绪去,丝毫不担心自己有朝一日收不回来。

“再怎么样,也比你现在对我甩脸色来的舒心。”

“薄时漠!”

陆相挽气急了,也气哭了,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薄时漠也不想再听她说什么废话,咯哒一声得推开椅子,绕过书桌就是快步走过来,单手拉扯着她的手腕就往隔壁的主卧去。

陆相挽踉踉跄跄的,后脚跟不上前脚的步子,直到被他一个拉伸狠狠推送到大床上。顺着他的用力甩出的力道方向侧趴着。

“你不要太过分。”

他已经跪坐着她身体两侧,后又趴伏在她身上,握着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躺在床上,对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正红色的血迹在一排牙印里若隐若现的。

陆相挽挣扎到失力。

经历一晚上的反复折腾之后,她的脖颈,锁骨乃至肩膀,不可避免得都有了破皮或者牙痕。

“去哪?”

她挣扎着要掀被子起来。可薄时漠的铁臂就是圈着她的腰不动。

她本来就已经够没有力气的了,到了这一步哪还有什么力气掰扯得了他的手臂。

“洗澡。”

“松手。”

所以解释完去向之后,只能恳求他松手。

“要是你不想安安分分得躺着,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薄时漠在和她咬耳朵。

陆相挽挣拧不过,被薄时漠死死握着手腕,最后半起来的身体只能又重新躺下来。

尽管她已经侧身躺着,人为得减少和他的身体接触,可最后还是被他拉回去,死死捏握着她的腰圈禁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