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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纸上的字迹他看过了,不是凌司如的笔记,文字排比描述中大量铺陈了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怨恨。凌夏浔看了最后落笔人的名字和日期是白宥宥,一九九零年五月十三日。刚好对上凌司如今年三十三岁的年纪。

凌夏浔把宣纸如原状折叠好放进盒子里,又接着往下翻,把照片从盒子里拿出来。

照片的数量不多也不算少,凌夏浔看过了,被拍摄的女人是同一个人且有一双和陆相挽极相似的眼睛,其中有一张穿着修身得体的蓝绿色旗袍,挽着低丸子头的模样打扮,他似乎觉得似曾相识,于是他拿走了这张女人的照片。

最后才是白颂清写给凌亢的信件。

和两支录音笔。

凌夏浔全部听读了一遍,最后还是录音里那句最是凄婉癫狂的诅咒让他最是念念不忘。

“那我就祝你们薄家人,永生永世,世世代代,永失所爱,不得圆满。”

凌夏浔心里倒也不是有多悲伤,只是现在事情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意思了。他盘腿坐在地下室里左右思量,所有问题的所有答案里,没有任何的答案可以说服他。

最稀罕的还是死因。

白宥宥怎么死的成了谜,是被薄堪一怒之下推下楼还是自己死心一跃而下,这里的证据皆没有交代。但是若能证明是薄堪推搡造成白宥宥的死亡,那薄堪就是在逃的杀人犯,这薄家也就完了,这算是关键性的证据。所以这是不是凌司如这次去北城,或者到现在她还没有把证据呈交上去的原因。

凌夏浔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精彩的往事,和复杂的情感关系上。

他又被凌司如自己身上的谜团吸引了心思,他在一步步推测凌司如主动回到北城是要干什么。她又为什么要他一定在游城寸步不离等她一个礼拜,还有为什么说薄亢的人会盯上他。

她现在又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凌夏浔眉毛微微皱起,心里脑中的思量不能所终,他有太多的疑问不能自己解答。最后就算思虑到天明了,他也没有丝毫的困意。最后厌烦的时候,他终于打开手机屏幕,才发现已经早上七点之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