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喜欢男人哪种接吻方式?...)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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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宁:【棠棠小宝贝,你把宋总哄好了吗???】
纪棠一想到鹿宁,就想到她哭成桃子似的双眼。
鹿宁下一秒,又发来了消息:【我家崽崽好惨,今晚送外卖的路上被交警追,还罚款了200块钱!】
纪棠看到这,又想骂骂咧咧狗男人了。
偏偏只要她敢提,宋屿墨就坚信自己封杀小鲜肉的行为是在为民除害!
纪棠只好曲线救国,跟鹿宁提起她的小哥纪觉闻。
实在不行的话,她换个男人求。
鹿宁那边沉默了一分钟,弱弱地问她:【你说……宋总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这词对纪棠来说陌生到都跟字典里没见过一样。
哪怕是宋屿墨亲口承认自己吃醋,想想那画面感,一个薄情寡淡的赚钱工具人跟外面的小鲜肉争风吃醋?想想就很可怕好吗。
纪棠否决了鹿宁大胆的猜测,语音了一段话过去:【大晚上的,别说鬼故事。】
……
这话刚落地,主卧的房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在暗影里,宋屿墨不知何时换了身纯黑色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的系着,看模样是要准备出门应酬或者是谈生意。
纪棠抬起头,漂亮的脸蛋还尚有几分不明白。
直到宋屿墨提着购物袋走到跟前,往一旁放,低头靠近时,才发现他鼻梁上还架了副窄边的金丝框眼镜,就更显得斯文败类气质了。
纪棠不由地想到十分钟前,他还想用亲吻来哄自己的图谋。
随着距离拉近,呼吸不自然的避开。
宋屿墨下一刻就移开,没了那股压制她全身的气势,语调平稳得再自然不过了:“纪棠,你如果不要接吻的方式,可以跟我试一试别的方式。”
纪棠完全不会说话了,指尖慢慢地揪紧被子一角。
为什么明明是夫妻间最正常的感情交流。
却被宋屿墨搞得两人现在跟进行某色情场所交易一样。
还别的方式?
这还能有什么别的方式?
纪棠不知道宋屿墨跟和她传绯闻的小鲜肉较劲个什么,或许是男人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作祟。他隐晦地表露出霸道占有欲,希望她的目光能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纪棠很快就从床上起来了,从男人手中的购物袋里拿出一条细闪点黑色的连身长裙,尺码很符合她,量身定做的般,是某个大牌的价格。
她身段一流,向来都是裙子衬人的。
就在纪棠美美的穿上新裙子,心情愉快指数也上升到百分之六十的时候。
宋屿墨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从另一个购物袋拿出了双白色平底鞋。
他摆放在女人露着半截细白的脚踝旁边,神情寡淡且正经无比。
纪棠精致漂亮的脸蛋都是问号,起先没懂什么意思,直到她那双尖细的高跟鞋被平底鞋取而代之。
——瞬间的事,心情指数秒变成负一百!
“穿这个。”
宋屿墨见女人僵硬着坐姿在床沿,迟迟没有动作。
于是,他又一次纡尊降贵的做出了不符合他性格的事,俯身靠近,亲手将女人微凉的脚踝握住。
纪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悸不已,她下意识地低头想去阻止,散落的长发有几缕发丝轻轻拂过男人的侧脸,呼吸相近,仿佛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过去,又像是静止了般。
宋屿墨已经替她穿好鞋,眉眼深邃,对视上的目光也是极为专注的。
此刻气氛酝酿的正好,就在男人想要主动拉近彼此距离时。
纪棠的视线,先在他嘴唇停顿了一瞬。
很快就按住不知不觉缓缓加速的心跳声,冷静理智地选择躲开宋屿墨这个吻。
她才不要给他亲!
宋屿墨像是察觉到她的拒绝,目光微动,不露声色地给女人穿好另一只平底鞋。
当成没事人一样,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到诡异的空间里响起:“走吧。”
*
宋途发现他最近越来越琢磨不透老板的心思了。
以前宋总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几乎没有出现过会为了哪个女人放下公司,何况今晚还有一个重要会议,没想到就为了约会这样给推迟了。
让宋途讶异的还是,宋总都牺牲工作时间陪太太到这份上了。
他的完美太太,纪棠还闹着脾气坐在沙发上,脸蛋表情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
宋屿墨坚持不让她穿高跟鞋出门,很从容淡定的吩咐宋途去备车,漫不经心地将腕表露出来,仿佛今晚有的是时间跟她耗着。
纪棠是打死也不会丑不拉几出门的,她只要宋屿墨不再封杀鹿宁的艺人就谢天谢地了,谁要他自作多情换一种方式跟自己培养夫妻的塑料感情了。
谁扔她高跟鞋,就跟谁有血海深仇没什么区别!
就在僵持不下时,套房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可能是宋途又回来,没有带房卡。
宋屿墨微微偏了下头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纪棠,随即迈步去开门,玄关处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因为夜晚太安静的缘故,就算纪棠看不清来按门铃的人是谁,也能模糊地听见一声:“屿墨哥哥。”
……
那声音,纪棠瞬间就明白过来是哪个女人,晚上来按她老公门铃了。
她平静的瞳仁有了微妙变化,站起身看向宋屿墨那个方向,被男人颀长暗色的身影挡着,隐约只能看看一小片白色裙角从视线里飘过。
门外。
沈栀期手指拿着两张爱情电影票,抬起头忍不住望着站在眼前的男人,鼓起勇气问:“你今晚有时间吗?”
宋屿墨没说话,目光落在这两张电影票上。
很长时间,久到几乎沈栀期以为自己一个字未说,他就能明白心意了。
头顶上的灯光直直投射下来,将宋屿墨明晰立体的脸部轮廓照映得不太真实般,薄唇轻动,低沉的嗓音响起那刻,一下子把所有细微的动静都压了下去:“这个,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