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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爰:好久没揍人,手忽然痒了呢,怎么着她和容与家的狗就分不开了,昨天啊傻今天聪明的。

恰巧,聪明好似听懂了他们的话,跳起来围着沈爰转了又转,满是兴奋的表达自己和沈爰是一类的。

容与忽然笑开,“看来聪明很赞成这种说法。”

“哈哈哈,是吗?”沈爰挑着眉,“我看聪明这样子倒很像看见了太傅的陛下呢。”

南陵帝一噎,不吭声了。

容与低叹一声,这小丫头可真适合做蛊惑君心的奸臣,一句话嘲笑了南陵帝无君威,又暗处言南陵权臣当道,天子无能,这不是挑拨君臣关系吗。

魏太傅看着几人互相嘲笑颇觉无语,抬手便扣住了容与手腕。

容与一个不设防,就被抓起来了,“大人何意啊?”

魏太傅哼了一声,“不是找狗呢吗,这都找到了,不回家还干嘛。”

说着就牵起了狗,左牵黑风将军,右拖黑衣容与,强行弄走。

见此,京兆尹连忙起身相送,随后他亦带着差役和尸体回了京都府。

太医背起药箱,走之前顺便好心帮张恃唤来了守在楼下的张家随从,然后就跟着张恃去了张府。

剩下张大学士怎么了解今日往来居发生之事,就全看太医怎么说了,沈爰如此想着。

而后,莫均无和李明霁齐齐告辞,曹云雨柳生棉二人和姜乐知说了一声,一同离去。

房中陆续空了,姜乐知平复了心中的不甘,起身而走,姜乐宁也老实跟上。

姜大小姐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回头向沈爰古怪一笑。

沈爰回她一个很纯洁很善良的露齿笑。

见此,姜乐知娉娉袅袅的走了。

曾凡几见此处已无事,本想唠叨自家主子几句,可南陵帝还在这儿,他也只有先离去了。

此时,房中只剩沈爰、花照落、南陵帝及他的一众侍从。

花照落拉着沈爰的袖角,“哥哥,我们回家吧。”今日这场戏她并没有看懂,只觉得云里雾里。

“不急。”沈爰道。

沈爰回过头,目光锁向南陵帝,忽然就上前一礼。

花照落不解自家哥哥此行为,便只一脸疑惑的看着。

南陵帝何时见过这么有礼的沈爰,当即后退了一步,“唉唉唉,你可别想使坏。”

沈爰一笑,“陛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就是……”

说到这,她没了声音,只眼巴巴的看着南陵帝挂在腰间的一个小葫芦玉瓶。

见此,南陵帝赶紧捂紧了,“你想干嘛?”

沈爰一脸的干净无暇,笑吟吟的,“实不相瞒,在下极爱酒,闻着陛下身上酒香四溢,不知这是什么酒?可否分享一点儿?”

南陵帝身后的小侍从斜眼儿看了沈爰一眼,心中愤愤,开始还拿自家陛下跟狗相比,后来还掐陛下,不禁阴阳怪气道:“居然和陛下要酒喝,花公子是有多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