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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笛神情淡漠地收起寒春,然而手心渗出的薄汗却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真是太险了。

但这一扔一收,却全被老哈扎图尽收眼底。

难道他病痊愈了?

按理说不应该啊,可若不是他病好了,怎么武功竟与原来一样?

老哈扎图眼中闪过一道名为危险的光芒,目不转睛地看着玉萧笛如云流水般将寒春笛收了起来,便低头思索起什么来。

这时,趁着默喑卫抓人空当,皇上朝着玉萧笛扯出一个笑脸:“没想到质子还有此等功夫,真是深藏不露啊。”皇上的眼神出现了一抹探究,在老哈扎图与他之间徘徊。

玉萧笛不怕不惧,站起身遥遥行了一礼:“之前在元尘时,父汗曾教过我投壶,恰巧我整日笛不离身,便多有练习。”

声音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就像是叙述件普通的事情一样。

老哈扎图目光闪烁了几下,见他不像是说谎,连忙打着哈哈:“是啊是啊,这孩子打小就喜欢,和他喜欢笛子一样。”

皇上笑了笑,不再多言其他,直接封了赏,恰巧默喑卫这时押了一个人回来,垂头复命:“跑了一人。”当然是跑的自己人。

默喑卫手脚利落地将刺客绑了起来,同时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自杀,这样的事情默暗卫中任何一个人都能信手拈来。

然而无人注意到,偌大的赛马场角落里,一名女子脸庞通红,似乎沉浸于什么中无法自拔。

再说夜语染,将左腿荡在马背上晃晃悠悠才能好受点,瓷白的额上渗出层层薄汗,钻心的疼痛使她咬紧了牙,紧贴后背的里衣已然湿透,全身瘫软地倚在景轻凌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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