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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因玩心大起,咬他脆弱却又敏感的耳朵,娇气兮兮地说:“不知道,你告诉我嘛。”

沈司岸闷笑,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坏蛋啊你。”

虽然是在骂她,但语气中不带半分责备,夹杂着无可奈何的宠溺和享受。

“你不坏?”她不服气,哼声说:“我的生日礼物呢?”

“唔,就是我啊,”沈司岸佯装不懂,勾着唇不明意味的笑着说,“你想要吗?我随时给。”

男人说起浑话来,是真性感,也是真让人遭不住。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断断续续的接着吻,舒清因从来不知道这样重复着接吻换气的动作不但不会腻,反而会越来越上瘾。

他抓着她的手,一会和她十指相扣,一会又轻轻掐她的手心肉,把玩她的纤细的手腕,手指温柔而贪婪地摩挲过她的手骨,爱不释手,怎么也把玩不够。

“快到十二点了吧,”沈司岸抬手看了眼表,“还有三十秒。”

三十秒滴答滴答过去,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因因,生日快乐。”

今天才是她真正的生日。

舒清因的手机已经开始震动,但他是第一个送上生日祝福的。

她特别现实,“礼物有吗?”

沈司岸不动声色的掐掐她的脸,“你想要什么?”

“都行,实用点最好,”她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起来,“我姐送了一串项链,虽然是很好看,但是真的太浮夸了,平常根本戴不出去,我又没有收集珠宝的爱好,放在手里也是暴殄天物。”

沈司岸蹙了蹙眉,神色复杂。

说到这个舒清因又想起了,“哦对了,之前香港的那场拍卖会你也去了吧?那你知道是谁花了五亿买了一颗粉钻吗?”

“嗯,”男人轻轻应了声,状似不经意问她,“你喜欢那个?”

舒清因完全没察觉到,只说:“再喜欢也不能花五亿买颗钻石啊,买那颗钻石的真是冤大头。”

她真是这么想的。一是确实不爱好这个,也不爱研究钻石,所谓钻石的价值都是营销出来的,其实并不如真金翡翠值钱;二是五亿能买多少珠宝,何苦为了这么颗粉钻放弃一整片珠宝森林。

“……”

舒清因好奇的问他:“是谁啊?既然买了,应该会用来展览或是珍藏吧?”

沈司岸语气平静,“不是,用来送人的。”

舒清因想起了她爸爸,下意识问:“送女儿吗?”

“送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沈司岸危险的笑了笑,“因为我就是那个冤大头。”

“!”

舒清因震惊了约莫半分钟,没缓过神来,最后讷讷的说:“那颗粉钻是你买的啊。”

“是啊。”沈司岸点头。

舒清因迅速开始后悔,想从他身上站起来。

结果他钳住她的腰,不允许她起来,凶巴巴的命令她:“坐好,手伸出来。”

舒清因被他的态度吓倒,本来就心虚,只好乖乖的伸出了手。

他从内衬里掏出一个盒子,用单手打开了盒子。

璀璨的粉钻光芒瞬间盈满了舒清因的双眼,她有些讶异,他居然就直接把这颗钻石随身携带在身上。

五十多克拉的粉色钻石,无论是克拉数,还是粉色,还是钻石,每一项条件都很难让女人不动心。

舒清因在没看到这颗钻石时,觉得买这颗钻石的是冤大头。

但在看到这颗钻石后,她不可避免的俗了。

她的手指还没有钻石的直径宽,莹白光洁的芊芊手指衬得钻石又曜目了几分。

舒清因戴了几分钟后取下戒指,小心翼翼的将它重新放回了礼盒中。

沈司岸漫不经心地嘱咐她,“明天不是你的生日宴吗?戴上吧。也省得那些媒体整天都在那儿瞎猜这钻石到底在谁手上。”

舒清因眨眼,“那不就成我买的了吗?”

“你说是我送的也行,说是你自己买的也可以,随你。”

她出了个主意,“那你用不上的话,转卖给我吧。”

沈司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送你这么大钻石到底什么意思你心里没数吗?还转卖?”

“……”舒清因有些犹豫,“那这五亿就这么给我了?”

“几百亿的项目你不也要了吗?怎么没见你觉得不好?”他哼声:“不喜欢就丢掉,反正我不要了。”

以他这种性格,说不定还真做得出来,舒清因赶紧说:“要要要。”

他突然眯眼,箍着她的腰,语气低沉,“别光顾着要钻石,我这儿还有份礼物,你要不要?”

“什么?”

“我,”他目光灼灼,压低语气问,“你要不要?”

舒清因咬唇,眼波流转,“那我如果说不要呢?”

“那也没用,”他咬上她的唇,缓了缓气息说,“换我要你。”

***

之前接吻,沈司岸连手都是安安分分放着,很少逾矩。

这次他没再绅士,舒清因软绵绵的倚着,情欲融在眼眸中,妩媚动人,沈司岸被她这样子勾得心潮汹涌,男人与生俱来的暴戾和占有欲一旦被挑起,就很难再压下。

她实在勾人。

“因因,”他附在她耳边哄她,“你别挡着好不好?”

舒清因没理他,咬着粉唇兀自维持着这个动作。

沈司岸有些崩溃,她一害羞,他就有点不知所措。

但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她好像不光是害羞,还有点怕。

沈司岸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太心急了,于是放缓了动作,一点点抚慰她不安的情绪。

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男人这样如珍似宝的将自己捧在手心疼爱。

舒清因的心被填得满满地,但她似乎还是有些怕。

沈司岸犹豫再三,最终以极不情愿且带着些许酸意的语气问她:“是不是太久没做了,所以怕?”

舒清因睁开眼有些呆愣的看着他。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忘了宋俊珩吗?”他抱怨道。

然后又似乎是气不过,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像个孩子似的闹起了脾气,“你不满意我?还是觉得我不如宋俊珩?”

这种事关男人自尊心的问题,如果她敢说宋俊珩比较好,那他就不保证待会儿还能不能控制住了。

徐茜叶早说过,她和宋俊珩的具体情况最好是和沈司岸交代一下。

但舒清因觉得没必要。

结果现在麻烦来了,莫名其妙的醋说来就来。

她只好怯声说:“我只是没经验而已。”

沈司岸蓦地睁圆了眼,眉眼清亮,竟然莫名的结巴了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