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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在拿整个平阳百姓的命,当成了赌注,三皇子这部棋不得不说,走的真是很好,烙衡虑也明白,他的阿凝本就是无辜的,他们要的不过就是他的一个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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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要的也不过就是他与四皇子之间的关系。

要的也不过就是那一个皇位。

用整个平阳百姓的命,甚至更多人的命去赌那一个位置,这帝王的之路,莫不成真的非要腥风血雨不成。

等到了回去之后,烙衡虑连一句话也是未曾说过,他将自己的自己的手放在了桌上,而手指仍然是轻轻的颤抖着,而他的不言不语,也是整个府里的人,几乎都是胆战心惊的难受,其它人也是连一句话都是不敢说,白梅都是要以泪洗面了,她想问这个,不敢,想要问下那个更不敢,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面哭。

如果夫人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就会以死谢罪,只是她的一条命,怎么比得了夫人,哪怕是她死了十次,也都是无法顶上夫人的一根头发。

不是富贵不富贵,夫人从来不以富贵论人,而沈清辞的命也不是以富贵论,若论的话,便是她那一双点石成金的手,是朝廷百万两军费的来源,便无人可以取代,更也无人能替代。

是哪一个杀千刀的绑了她家夫人啊。

烙衡虑在屋内,一只手仍是放在桌上,他在等,而他相信,那个人很快便会过来,因为这就是他的性子,这也就是他的目地。

他的目地,不在沈清辞,在的也只是他。

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划破了长空。

他伸出了手指,两指在空中一抓,也是捏到了一根袖箭,而袖箭上方,插着一封信,他将信从袖箭上面拿了下来。

再是放在自己的眼前。

仍是呼啸中的山洪,或许下次也会决堤而出,还能看到了河水正在翻滚的泥沙,也不知道卷走了多少的良田,多少的房屋了,多少人的家园。多少的牲畜,以及多少条的人命?

烙衡虑向前走着,衣角也是似是卷起了一粒又粒的黄沙,雨珠顺着脸颊落下,唯有他的眼睛,仍是清冷的无温。

你到真是来了?

齐远从一边走了过来,一只手也是也是扣在了沈清辞的肩膀上面,而她的手脚都是被束着,手腕处也有可见的被勒出来的血痕。

洛衡虑看向沈清辞,对她安抚的一笑。

沈清辞却是对他摇头。

走,快走!

这个男人的手段,她见过识过了,他比他们想象中的都是阴狠,也是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不顾理法,他是真正的恶鬼。

她不时的挣扎着,而她每动一次,齐远的手指便会扣紧她的肩膀一下。那一瞬间,几乎都是分筋错骨般的疼痛,她明明脸色发白,却仍是在不断的挣扎。

“放了她!”

烙衡虑转向齐远,一只背于身后的手,也是用力的握紧。

阿凝,别动,别再动了,再动下去,你的肩胛骨会被捏碎的。

可是他又是太了解沈清辞,她的性子随了沈定山,骨头比起男人都是要硬。

放,齐远再是用力扣紧了沈清辞的肩膀,沈清辞额头上方的冷汗滴落下了一滴,可是最后她还是对洛衡虑笑着,而她被绑起来的双手,此时几乎都是陷进了肉中,那一双手更是血肉模糊。

宁远再是用力的一捏沈清辞的肩胛骨,几乎都是可以听到骨头的格崩的声音,沈清辞的脸色突是一白,也不知道那是冷汗不是雨水,几乎都是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去。